边,慌慌张张并起缩成一团。
他很想拍拍自己的脑袋,让这个女人马上离开。
但一团火在他的脑海里烧,舞会中所有女人的身影和眼神在下面当柴,布莉妲、芙尔……她们乖顺的模样就像是油,一股一股倒在火上。
这些贵族有求于他。在这场不知要持续多久的舞会上,他就是这群女人的国王。
阴茎更加兴奋,血管都快要涨破似的。
薛雷深呼吸了几次,叉住腰,站在床边,喘息了一会儿,勉强说:“好吧,你可以试试用嘴。既然我想让你舒服你不愿意,那就单方面服务我一次。我射出来,你就可以走了。小沐,上来歇会儿,暂时可能用不到你。”
泉仙子还沉浸在力量变强的陶醉情绪中,非常听话让干什么就干什么,马上缠绕在他的脖子上当起了围巾。
那女人总算平静了一些。她涨红着脸抬起手,哆哆嗦嗦握住粗大的鸡巴,带着要哭出来一样的表情,凑过来,喃喃地说:“我、我不太会……”
“连怎么伺候丈夫都不会吗?真是个失职的女人啊。”他冷眼俯瞰,不客气地讥讽着,然后捏开她的嘴巴,把肉棒狠狠压了进去,贴着她无处可躲的舌头抽插摩擦,“我教你怎么做,记得替你丈夫感谢我。”
两行泪从她的眼角垂落,但她没有哭出声,仍很努力地按照他的指导,一口一口吸吮,舔舐,像是把沾染了许多女人味道的肉棒,当作最鲜美又不能咀嚼的食物,仔仔细细地品尝。
舌头滑下去,抚摸着薛雷的阴囊。他压下肉棒拍打着她沾了泪水的脸,油然而生一股对虚伪的厌恶。
真这么不情愿,为什么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在舞会不走?
看来,她比上一个婊子也好不到哪儿去。
“算了,你的技术太差了。”薛雷叹了口气,往后退了半步。
已经被淫念徽记熏得昏昏沉沉的年轻贵妇眼里冒出欣喜的光,她好像还以为,这是打算放过她的信号。
下一秒,薛雷抓住她垂下的赤脚,猛地一掀,让她倒在了床上。
她的脚型挺好看,不像常穿高跟鞋的样子,还没穿那种昂贵的弹力袜,足肉上弥漫着皮鞋闷了一天的淡淡酸臭。
“不要!”那女人扭身往床下爬,肩带都滑了下来,露出小半个圆润的乳房。
薛雷并没有粗暴强奸的癖好——至少对无冤无仇的女人没有。他搂紧那女人滚回床上,压制在身下,然后,开始从头到脚细致无比地爱抚她。
让女人把不要变成还要,他相信这世界上没有任何雄性生物能赢过他。
“不要……呜呜……唔……”
果然,没一会儿,抗拒的呻吟就微弱了许多,本就已被唤醒的熟艳肉体被他轻而易举的从外部掌控,洪流般的情欲荡漾着溢出,染透了她没被脱掉的内裤。
直到连着给了她两次轻度高潮,薛雷才开始脱她衣服,而且,故意脱得很慢,一边脱,一边舔吻着已经浮现出红晕的白皙肌肤。
“真的……不可以……”她闭上眼,戴着戒指的手挡在面前,带着哭腔哀求。
啪。
一声轻响,薛雷把脱掉的内裤丢在了她的脸上。
爱液的味道,立刻充斥在她的鼻腔。被淫水浸透的布料,比她的脸颊还要湿润。
“不诚实的女人。”他捏住硬翘在乳房顶上的奶头,冷笑一声,顺着滑溜溜的泉眼,一口气顶入到最深处。
“呃……”发出像是卡住嗓子般的一声哽咽,女人双手捂着脸上的内裤,指头缓缓曲起,攥紧,把那些羞耻的布料,塞入嘴里一些,咬住。
一大片汁水从被咬住的内裤上冒出,似乎有泪、有唾液,还有更多先前流出的蜜汁。
而已经满是淫水的性器,根本顾不上配合主人抗拒的态度,愉快地紧紧咬住插进来的男根,自顾自蠕动不休。
“喂,你的下面在吸我呢。舒服就承认吧,又没什么丢脸的。”薛雷转动腰部在她膨胀的子宫上缓缓画圈,龟头活物一样对着她深处的嫩肉来回亲吻。
这根本不是寻常人类能用出的技巧,她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怎么可能抵受得住。
最多不超过三分钟,她就绝望地绷紧下腹,在男人充满节奏感的舒缓抽送中,崩溃了快感的堤坝。
扭动的女体,彻底落入到薛雷的掌握。
就像处理之前那嫁给三兄弟的贵族小姐一样,对承受力高出芙尔一截的已婚少妇,他毫不客气地直接用上“燃欲徽记”,配合“绝顶锁”,轻轻松松把身下抽搐的娇躯打造成他能给予十倍快感、不被他射精就无法彻底高潮的情欲禁脔。
哭泣吧,呻吟吧,哀求吧,在我的突刺中,彻底臣服吧!
薛雷揉搓着已经亮起淫徽的双乳,在亢奋到高潮边缘的肉壶中狠狠一顶,稳住腰,喘息着下令:“小沐,到你了。”
已经有些失神的女体本能地扭摆着腰肢,主动套弄他的分身,完全没了一开始的样子。
他满意地笑了笑,拿起她戴着戒指的手,用发凉的金属,轻轻刮蹭她的乳头。
流动的魔物轻松潜入到皱襞和阴茎之间紧迫的缝隙,熟练地找到那仍很紧实的子宫口,探入一部分身体,一点点膨胀,撑开。
她已经练熟了这套流程,再也不会让女人受到波丝娜那样痛苦的折磨。肯定还是有些疼,但她现在的主人非常厉害,造成的快感堪比顶级麻药,随随便便就能忍过去啦。
小沐开开心心地继续工作,如先前摸索出来的经验一样,不再过早把阴茎往里拽,一直将子宫颈扩大到仅比龟头小一点点的程度,才用包裹的蠕动来提醒薛雷,可以开干了。
“呜唔——!”
在苦闷的哼声中,薛雷顺畅地侵入到绝大多数女性不会被染指的禁区,放松之前的忍耐,在泉仙子的配合下搅拌抽插,奸淫着颤抖的子宫。
估计是从之前下去的女人们那里听说过什么,呜咽的人妻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耷拉着被他架在臂弯的腿,瘫软在床上承受。
这种消极抵抗的死鱼状态已经不能影响薛雷的兴致。他看这女人直到这时还能保持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