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但现在想要凭自己的功
力打破这层封印,没有九牛二虎之力,实在难以办到。韩冰秀的肉体就像她的欲
望一样,是一个可怕的无底洞,无论自己把多少真气灌输进去,都很难填满了。
巴拉吉脸上一热,凝聚在丹田里的气息,就像同时被无数银针射中的气球,
一下子四分五裂。气息一失,他的景观也跟着不守,像在火炉上滚过的精液瞬间
从他的龟头里闯了出来,噗嗤噗嗤地射在韩冰秀的身体里。
要是论武艺,韩冰秀比起巴拉吉来,还差上很大一截,可是要论床事,这个
回合可是伯仲之间。巴拉吉用尽全力,好不容易撑到了泄精,随着精液从体内涌
出,许多真气也跟着一起送到了韩冰秀的体内。
韩冰秀大叫着,颤抖着,在巴拉吉的大肚腩下横冲直撞。曾经在梁王的玩弄
下,也被迫有过很多次高潮的经历,可是这一回,她全然没了顾忌,也没了羞耻。
或许,是因为自己已经脱身险境,这才允许身体能又一次无底线的放纵!
巴拉吉的精液如千军万马冲锋一般,闯入到韩冰秀的小腹里,热流从她的子
宫朝着四面八方扩散,最后一次有力地冲击着体内穴位。猛然间,筑起在她气穴
周围的要害一下子崩溃下来,真气如同决堤的浪潮,一下子弥漫过全身。
「啊……」韩冰秀长长地叫着,十指紧紧地掐在巴拉吉的后背上,恨不得让
自己整个人都掐入到对方的身体里头去。
巴拉吉一连射了十几次精,终于全身一软,咕咚一声瘫倒了韩冰秀的身子上,
大喘不停。
韩冰秀还没彻底从高潮的余味中探出头来,又遭到巴拉吉沉重的身躯一压,
不由地翻了翻眼皮。
巴拉吉也怕把韩冰秀压坏了,急忙朝着旁边软软地一滚,躺了下去。真是一
场艰苦卓绝的战斗啊,几乎耗尽了他所有的体内。后背刚一沾到床面,便感觉眼
皮沉重起来。没过多久,已睡了过去。想他一路风餐露宿,从陇上到江南,又从
江南到中都,几经辗转,如今终于大功告成,确实可以美美地睡上一觉了。
看着沉沉睡去的巴拉吉,韩冰秀心头却是五味杂陈。回想起来,刚才自己确
实是太过于冲动,竟有了以身相许的念头,全然忘了自己还是有妇之夫。她没有
忘记,自己委身入梁王府,是为了刺探丈夫的下落,也为了抓到梁王谋反的证据!
转过头,看着呼噜声越来越响的巴拉吉,不知自己又该何去何从。她暗暗地
运起了内功,却发现真气已是在体内畅行无阻,想来被封印的武功,此时已经全
数释放出来。既然恢复了武功,她又开始想着自己下一步的打算。跟随巴拉吉去
燕支山,终究不是一条可行的法子。没错!要报仇,报梁王曾经折辱过自己的仇!
想着想着,韩冰秀也跟着一道沉入了梦乡里。连她自己也说不清,已经是多
久没有做出这样的美梦了,美到令她在睡梦里都会笑出声。可是如此真切的感受,
又让她隐隐地担忧和害怕起来,生恐一睁开眼,发现自己还是在那个几乎会吃人
的王府里头。
巴拉吉这个人有时候就会没心没肺,就算在旅程中,也会睡得踏踏实实。等
他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记不清是什么时辰了。他伸手朝着旁边一摸,却发现身
旁的被窝里空空如也,韩冰秀早已不知去处。
「呀!」巴拉吉吃了一惊,急忙从床上翻身坐起,大喊道,「秀秀,秀秀姑
娘?」
昨日的欢愉,在此时看来,就像过眼云烟。也许,这才是梦醒时分的残酷。
巴拉吉只道韩冰秀早上醒来,忽然觉悟到了什么,又要远离自己而去。虽然他早
就意识到,这个女人终将不会是属于自己的,可哪怕让自己多看上她一眼,巴拉
吉也会感到无比满足。
韩冰秀除了身份飘忽不定,巴拉吉也隐约感受到从她身上透露出来的危险。
当然,这危险不是来自韩冰秀自身,而是从她身边潜伏着的许多人和事物上散发
出来的,像一层有毒的瘴气,紧紧地笼罩了她。可即便是有多危险,巴拉吉还是
忍不住地想要去采上一采,就算是最毒的曼陀罗,他也甘之如饴。
出了屋子,门前是一块园地。园地里的庄稼已经荒芜,地上铺着厚厚的一层
落叶。看来刚进村的时候,那些村民说得没错,这里许多人都为了躲避匪患,藏
到他处去了。园地疏于打理,看起来有些荒凉。可是在荒凉的背景里,有一个仙
子般的女子映入眼帘时,所有的色调又开始变得暖和起来。
韩冰秀身法翩若惊鸿,剑式矫若游龙。断离宝剑已经被她握在掌心里,随着
剑气纵横,摧断了从四面飞舞过来的偏偏枯叶。
巴拉吉这才发现,原本自己视若珍宝的断离,也许同样不属于自己。宝剑配
美人,这才是最好的归宿。
韩冰秀见巴拉吉醒转过来,急忙收起剑式,含羞道:「先生,你醒了?」
一想起昨夜自己和眼前这个男人的颠鸾倒凤,韩冰秀便不剩娇羞。她羞怯起
来的样子,正如枝头上已经开始绽放的花朵。
花朵只有怒放的时候,即便经受风吹雨打,零落成泥,香气依然如故。韩冰
秀饱受了梁王的摧残,可是现在看来,她依旧楚楚动人,让巴拉吉不胜怜爱。
巴拉吉说:「秀秀姑娘,这么早就起来练武了么?」
韩冰秀又试了试手中的宝剑,低声道:「多亏了先生,小女这才能够恢复武
功……」
巴拉吉试探着问:「秀秀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