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明白得很,这不过是一种修为的方式,可是身体里的快感,却让她情不自禁地
投入到欲望的烈火里去,正如飞蛾扑火般不顾一切的悲壮惨烈。
韩冰秀身上开始泌出了香汗,可是肉洞里的蜜液,却早已泛滥汹涌,如磅礴
的春雨,浇灌了干涸的农田,促使她复苏觉醒。
巴拉吉尝到了甜头,在淫水的滋润下,他的肉棒变得更加肆无忌惮,好像刚
刚差点让他丢尽颜面的冲动从未发生过一样。他两只粗短的手掌托着韩冰秀的玉
背,将她整个人都抱了起来,让她坐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韩冰秀的身子就像一个跷跷板,以丰硕的臀部为支点,此起彼伏。被巴拉吉
在背上一托,身子也跟着坐了起来。她虽然身段修长,可是比起一般的男人来,
总是会矮上半截,可是面对巴拉吉的五短身材时,还是高出一头。当她的屁股朝
着巴拉吉的大腿上一坐,更比他高出了许多。
巴拉吉扬起脑袋,却只能够到她的胸脯上。韩冰秀乳房结实丰满,在梁王这
段日子的调教下,更是巨大得有如注满了铅水,既结实又坚硬。巴拉吉张开嘴,
将她的乳头紧紧地含入到自己的口中,用舌尖挑拨起来。
巴拉吉舌尖如蝉翼颤动,嗡嗡作响。曾经对付诗诗、张妈妈等人的招术,此
时又用到韩冰秀的身上,韩冰秀自是不支,大声地浪叫起来。
再看巴拉吉,就像能够一心两用似的,一边舌尖挑逗,一边不断前前后后地
挺着自己的大肚子,将巨阳一次又一次地朝着韩冰秀的肉洞里送。但由于他的体
型过于壮硕,每一次朝前挺击,都会把韩冰秀撞得前俯后仰,肉浪翻飞。
「先,先生,快停一下!秀,秀秀受不了了……」韩冰秀嘴里虽然这么说着,
可是双臂却把巴拉吉的脖子搂得更紧了。几乎令她当场崩溃的快感,欲罢不能,
连她自己都说不清,究竟是想要停下来,还是继续这样下去。
听了韩冰秀的叫喊,巴拉吉更加兴奋冲动,使劲地又朝着那个湿哒哒的洞里
抽插了几下,两具纠缠在一起的肉体上下沉浮颠簸,差点没将韩冰秀抛到半空上
去。
事实上,韩冰秀也确实怕从巴拉吉的大腿上滚落下去,身子颠簸浮动得厉害,
手臂也就将巴拉吉的脖子抱得更紧。
从巴拉吉迎面而来的,是一股翻滚的肉浪。忽然,他眼前一黑,整张脸都被
深深地埋进了拿到深深的沟壑里,喘不过气。可是他依然死死地咬着韩冰秀的乳
头不放,嘴里的小动作不停,啪嗒啪嗒地上下拨弄着那颗可怜的乳头。
韩冰秀的乳头在颤抖,身体也在一并颤抖。她从来没有感觉到自己有过像现
在这样疯狂的时候,睡在林豫的身边,味同嚼蜡,躺在梁王的枕上,只有屈辱和
无奈,唯有此时,她才能感受到切切实实的快感。正如……正如她和丈夫的洞房
花烛夜!
巴拉吉坐在床上,挺了几下肚子。俗话说,力从脚下起。他脚不沾地,只靠
着一个肥大的屁股,无从发力,急忙又抱着韩冰秀,咕咚一声,朝着一旁滚了过
去。
韩冰秀在尖叫中,又被巴拉吉压到了身下。惊慌中,她忽然感到一阵窒息,
身上压着重物的窒息。可没等她缓过神来,感觉堵塞在她肉洞里的滚烫阳物,又
紧接着抽插了好几下,将她插得双眼翻白,口水都来不及吞咽,从嘴角两侧滑落
下来。
「啊啊啊……停一下!停一下!」韩冰秀的两条长腿松开了巴拉吉的屁股,
如垂死般地在床上蹭了起来。经过一翻殊死的肉搏,她终于还是败下阵来,像百
花楼的那些姑娘一样,只想赶快停止这暴行般体验。
巴拉吉粗喘着说:「秀秀姑娘,现在可不能停!一旦停下来,便前功尽弃!」
世人皆知,习武辛苦。比起十年寒窗苦读的书生来,他们更需要耐心和灵感,
冬练数九,夏练三伏。像韩冰秀这种武功已是有所小成之人,任督二脉已然全开,
就算真气暂时收敛,重新恢复武功,也不过是举手投足之间的事。可是万没想到,
她此时经历的,竟然比自己当初苦练武艺时还要痛苦,尤其是巴拉吉那根骇人的
巨阳,足以让她片刻也承受不下去。
当初巴拉吉大战百花楼,和几个姑娘大战数百回合,丝毫不见怯色,可是如
今面对韩冰秀,只是几个照明,也慢慢感到体力不支。也亏得他有神功护体,若
是换成寻常人,恐怕此时早已累瘫。
一股急促的气息,从韩冰秀的脚底升起,迅速地上涌,和快感夹杂混合在一
处,也说不清体内到底是什么滋味,只感觉这股气息就像有单独的生命一般,再
次冲击着她的周身各处穴位。韩冰秀很快就发现,身体里好像什么东西被戳破了,
从里头涌出来的真气,缓缓地走向全身各处经络。
饶是如此,韩冰秀仍感觉滋味难忍。身子各处虽然舒坦了,可遭罪的却是她
的小穴。在巨阳的反复摩擦抽动下,肉径内壁已感到火辣辣地疼痛起来,就像在
伤口上被抹上了辣椒油一般的苦楚。她疯狂地摇着头,嘴里像没了意识般地叫喊
着:「不要……不要在继续了……停下来……」
这个时候,想让巴拉吉再继续,恐怕也难以为继了。他掏空了自己的整个身
体,毫无保留地将真气源源不断地注入对方体内,可是他很快就发现,韩冰秀曾
经受过非一般的重伤,亏得是有人封住了她的真气,这才留住了她的一条性命。
要不然气血横流,冲撞了她的肺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