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腹泻之药,神不知鬼不觉地让大师兄拉稀两天,拉得他体虚力耗,
让他没办法参赛就行了」。说着,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纸包递过去。
温柔接过小纸包也不打开,拿到琼鼻之前闻了几下,摇摇头说道:「巴豆?
你真是傻瓜啊。这种药你也敢给我用,你以为我师尊不会察觉吗?也不知道
为什么师尊对大师兄那么好,那些送大师兄的药都是师尊亲手熬的,我没办法往
里面下巴豆」。
凌惊羽心急道:「哪该怎么办啊?不怕实话实说,若放在以前弟弟绝对不会
害怕大师兄,也有信心战胜他,但现在大师兄已经练成了『剑二十一』,无论在
剑法与内功之上,都已经凌驾在众弟子之上了,我实在没有胜算啊」。
温柔怒道:「没骨气,没出息。怕什么,无办法在药里下药,我有办法在另
处下药,这药你拿回去」。说着,便将小纸包抛还凌惊羽:「用这种巴豆,实在
太低级了,我能调出一种融于水且无色无味的泻药,吃下去后不会马上不停拉肚
子,而隔一段时间才会拉,也不像巴豆那样狂拉不止,而断断续续拉上几次,足
够让大师兄体力消耗待尽。而且此药入水时效即短,只有一刻钟的时效,到时就
算大师兄怀疑,师尊也查不出什么来的」。
「太好了,好姐姐,你对弟弟太好了」。凌惊羽欢天喜地抱着温柔狂亲口,
两人紧紧地依偎在一起,又是阵阵情话说过不停。
凌温两人情话说得是好,过得也快乐,可是在草丛中的高达却恨得咬牙切齿,
他根本想不到自己一直以来视若亲姐的温柔,此刻竟然为了其他男人来陷害自己,
已经深受过一次陷害的他,此刻真是盛怒难忍,真是想冲上去狠狠教训这对狗男
女。
然而正当他有这个动作时,却突然被旁边的苏茹按住,小手按玉唇边轻吹,
示意其别乱动,高达不明所以,她又俯首到高达耳边细声说道:「你现在冲出去
又能拿他们怎样,他们毕竟只是在口头上谈论而已,闹到长老哪里,最多也只是
责骂几句。你有证据吗?别指望着妾身会帮你作证,妾身是不会帮你的。而且此
事传出去,只怕你温柔师妹名声将会坏透了,你舍得吗?」。
「这……」。经苏茹这么一说,高达犹豫起来了,他并不在意苏茹肯不肯为自
己作证,此事若闹到长老处,他自问有把握让长老们相信自己,但是也正如苏茹
说的那般,温柔的名声真的坏透了,凌惊羽还好一点,大不了他拍屁股走人,继
续回去凌家当他的大少爷。
而温柔则惨了,她一直长居师门不嫁,是为了躲避家族的逼婚,温家一直逼
她嫁给一个四十多的老男人当续弦夫人,她选择凌惊羽,也未尝不是因为这事,
如果事发后凌惊羽不娶她,那她这辈子估计是玩完了。
一直想到以前跟温柔一起长大的过往,与她嘻戏欢笑的童年,高达心软了,
按下冲出去当场拿赃的冲动,狠狠抓住几根杂搓弄起来:「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这泻药就让温柔师妹自己吃吧,至于凌师弟,你不是想获得『论剑大会』的
魁首,我就当着所有师弟面前,用最恼羞人的方式打败你,落尽你的脸面」。
正当高达打定主意,暗中报复两人时,凌惊羽忽然怪叫一声:「好姐姐,你
看它已经硬这么历害了,你就帮我像上次那样弄出来吧」。
「哼,好弟弟,但说好了,你不能坏姐姐的身子哟」。温柔她自然明白凌惊
羽的意思,白了凌惊羽一眼,从怀内取出一张手绢放在地上,双膝便跪了上去,
她伸出双手脱下凌惊羽的裤子,毫不犹豫地便用她的右手去握住那根早就勃起的
大肉棒,一边打量着,一边开始帮他套弄起来。草丛的高苏两人完全没有料到事
情会变化这种地步,目瞪口呆地注意着两人,而且身体无来由一阵燥热非常。
只见温柔帮凌惊羽打了一会儿手枪之后,张开性感的双唇,伸出她小巧灵活
的粉红色舌尖,先是轻轻地点触龟头的下沿,再轻巧而缓慢地舔遍整个龟头。接
着再用双手紧紧合握住凌惊羽的大肉棒,开始用牙齿去啃啮那敏感至极的马眼,
才不过几下功夫,凌惊羽便发出了兴奋莫名的高亢呻吟声。温柔仰望着凌惊羽爽
快的表情,知道只要再加把劲,凌惊羽就会射精了。
然而就在温柔小口一张,将整个大龟头全部含入口腔的瞬间,凌惊羽似乎也
发现了温柔打的如意算盘,只见他双手猛然抓住温柔的双腕,一把便把温柔的双
手抓开来,温柔根本没想到他会突然来这招,一双原本握住阳具的玉手,已被硬
生生的分开来控制住。
温柔还想挣脱,但凌惊羽此时却腰部一沉、屁股急挺,整根大阳具便有大半
顶进了温柔嘴巴里,整个大龟头便趁虚而入、紧密地塞满了她的喉咙,开始抽她
的嘴巴,先是缓慢而有力,但随着温柔毫无作用的闪躲和挣扎,反而更让他淫兴
大发,他开始粗暴而强悍地猛烈抽插温柔的嘴巴,温柔既无法逃避又吐不出嘴里
的巨物,只能用鼻子发出「哼哼、嗯嗯」。的呻吟。
躲在草丛里面的高达看得心痛异常,他不是没有让女子为他吃过肉棒,可他
从来没有像凌惊羽那样粗鲁对待过女性,这样根本不是情爱,而是单方面的泄欲,
而且对象还是高达一直以来视为大姐姐的温柔,若然不是两人之间行为,出自你
情我原,他已经恨不得冲出杀人了。
然而凌惊羽并不知道有人愤恨他不懂爱惜温柔,而是不管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