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用心细听,「温柔师姐,你说大师兄的伤势真的全愈合了?
不可能啊,这两百鞭,那日我们亲眼见到的,打得他皮开肉烂,你也检查过,
说他估计一个多月才好起来的」。
「或许是大师兄壮得像头牛似的,所以好得快点吧。嘻嘻……」。温柔脑海闪
过自己帮高达换药,对方的害羞模样,忍不住抿嘴一笑,却自觉得失态,又淡然
道:「你是不是又想什么歪脑筋了,姐姐可是不会帮你的」。
凌惊羽将温柔拖近一些,半搂在怀抱里,耳鼻里一片温香,心中欲望难填,
却不敢忘却正事:「好姐姐,此事非帮弟弟不可,你要知道这十年一次『论剑大
会』,每个『青云门』弟子一生只有一次机会,弟弟非得在此次大会夺得魁首不
何」。
温柔察觉到凌惊羽的大手,悄悄摸到自己后腰上,隔着裙子抚摸自己的玉臀,
发现对方已经过份越礼了,很想斥责他,但是五内里却有一份难以说出口的舒服,
闷哼一声干脆忍了,由得他胡弄,柔柔地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在
整个师门年轻一辈弟子中,能与你相比较的只有玄极、高达,林动三人,现在玄
极大师兄被幽禁,你就这没信心打败他们两人?难怪上次挑选『首徒』一役,你
连参加都不敢」。
凌惊羽听了也是只好尴尬讪笑,柔声道:「好姐姐,你应该知道的,我乃凌
家之人,是没办法继承成『青云门』掌门的,我也只能求次了,获得这次『论剑
大会』的魁首,他日回到家族中,我也能在家族有个好位置,将来好让姐姐过门,
过上衣食无忧的日子」。他一边说着,一边更是大胆,就手来隔着衣衫摸弄温柔
玉乳丰胸,只管轻薄捏玩起来。
草丛中的高达越看越是恼火,看着凌惊羽的大手在温柔那双硕大的玉乳搓揉
把玩,而温柔脸上却是一脸的欢快与爽感,心里满满的酸意,恨不得立刻双手掩
耳,双目紧闭,不想再看再听他们之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但偏偏他们谈
论与自己有关,不得不坚起耳朵细听。
此时温柔又道:「你当我三岁丫头片子吗?你不是一直在追求路雨师妹吗?
还娶姐姐过门,我看过你不过是想玩弄姐姐的身体罢了。你别以我不知道,
你每次前去『摇光宫』都跟好几个师妹有染,真以为你做得天依无缝吗?」。
凌惊羽急道:「好姐,你可知我对你是真心的,我日日夜夜想着的都姐姐,
弟弟要是说些情话来骗姐姐也是容易事,但是真的就是如此,我不是欺骗姐姐了?
我承认确实跟好几个师妹有染,但是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是想着姐姐,梦
里也是姐姐的一频一笑,魂都给姐姐勾走了」。
温柔可不是一般的女子,哪里会被几句话所骗到,她冷冷哼一声:「你这些
情话是不是跟路雨师妹也说过,对那几个师妹也说过吧」。
凌惊羽连忙对天发誓:「天地良心,我凌惊羽刚才所说,若有半句假话,他
日必遭横祸而死」。
「哼」。温柔听着立下毒誓,心头有些一软,却仍是不肯完全相信,也知道
此时不能对他太过份了,需得给他一些甜头。一脸的羞红的她一闭眼,将自己腰
间的腰带轻一拉,衣襟撩开,里头是一条艳红色的肚兜,那肚兜的吊绳却是打了
个蝴蝶结,她颤抖着手,居然就手解开……
啊。草丛中的高达直接看得目瞪口呆,他完全想不到,温柔居然是主动的宽
衣解带,在凌惊羽面前暴露出来,那白皙的如同玉雕一般的玉乳,那乳球高高俏
丽,鼓鼓的顶着一颗鲜红粉嫩的小乳头,那乳头上纹路略略见有血色,周围一圈
淡粉色的乳晕,每一颗毛孔都仿佛在渗透乳香。先前凌惊羽的一翻捏弄,已经使
得它充血翘了起来,仿佛是一座峰峦上一点宝石般美丽动人。
凌惊羽那也是看得神魂颠倒,他追求温柔已经有一年之久了,温柔一直待他
若即若离,即使在前些日子她表示愿意接受,容许自己对其上下其手,可从来没
有在他面前暴露半分肌肤。此刻之魅,比自己玩弄的好几个师妹都要香艳,一阵
头重脚轻,云里雾里,手已经颤颤巍巍的要伸过去摸玩。
哪知温柔就手一掌,『啪』的一声,对着他脸庞就是一巴掌,连忙整理好衣
裙,遮掩了怀中春色,不等凌惊羽再舔着脸求告,已经摇头,两行珠泪坠下,然
掩面哭泣道:「果然,你不过也是那些贪花好色之徒。轻微一试,原型毕露。我
怎么这么命苦啊,所托负之人都是轻薄之徒,我年纪大了你不少,你又不肯以正
妻之礼娶我,心中只是挂着那个路雨师妹。不用几年,我必定年老色哀,定然会
被你所嫌弃,被抛到一边独孤终老,而你则三妻四妾纳个不停」。
「师姐,不是这样的……」。凌惊羽被温柔这般一哭,也是慌得手忙脚乱,不
停对其说尽情话,再三发誓与保证,最后甚至向温柔保证,自己将来一定会像高
达那样用平妻之礼相娶,并且地位绝对不会低路雨。温柔仍是不依,要凌惊羽以
正妻之礼向其下礼,凌惊羽为博美人笑,同时也有事相求,只得再次咬牙,以家
族之名发誓自己一定会正妻之礼,三书六礼,八人大桥将其娶过门。
这一连串的发誓与保证,方勉强使温柔止住抽泣:「说吧,你要我怎么帮你?
太过份的事,姐姐可不会帮你的」。
凌惊羽嘿嘿一笑:「好姐姐,我怎么会让你做过份的事呢?你只需要在大师
兄的药中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