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匪兵,然后和牛军长商量,安排把余县长轮流送到各支队去给匪徒们淫乐。
当晚,余县长就给送到了赵大光的三支队,可第二天就传来消息,一个匪军官的耳朵被余县长给咬了。
整个匪营里都在传,这个年轻漂亮的共党女县长不好弄,已经伤了好几个人了。可越是这样,匪徒们奸淫她、降伏她的欲望越高。
他们不但把余县长五花大绑,而且把她的嘴用绳子勒住,使她只能出声,不能咬人;他们还把她的小腿折过来和大腿绑在一起,使她无法踢踹。
即使是这样,余县长在被匪徒们蹂躏的时候仍然怒骂不止,使匪徒们说起她脸色都不禁一变。
牛军长的绅士没装了几天,面对几个年轻貌美的女俘他装不下去了。在强迫孟军医看了几夜的淫戏之后,见她始终没有屈服的表示,他终于向她伸出了罪恶的毒手。
那是一天晚饭后,牛军长和郑天雄带人来到牢房。我们四个人和孟军医她们四个人分别蜷缩在牢房的两个屋角昏昏欲睡。牛军长他们进来之后直奔孟军医她们,两个匪兵上去就拖起了孟军医。
牛军长捏住她的耳朵,揉搓着她的耳垂说道:“孟小姐,我让你考虑了这么长时间,你也该想明白了吧?你是自己从了我图个舒坦呢,还是要学你们的余县长,让我来动手呢?”
孟军医的眼睛里掠过一丝绝望,但她马上就镇定了下来。她避开牛军长咄咄逼人的眼光,紧紧闭上了嘴。
牛军长哼了一声,二话不说伸手抓住孟军医的衣领,嚓地扯开一个大口子,他一边把手往里面伸一面说道:“再给你五分钟考虑,过了时辰,我可就不客气了!”说着手伸到孟军医怀里掏了一把,攥住她一个雪白的乳房拉了出来。
孟军医扭身想挣扎,马上被架着她的两个匪兵夹住了。牛军长饶有兴致地捏着她粉嫩的乳头,一下一下地搓着。两颗豆大的泪珠从孟军医漂亮的大眼睛里涌了出来,可她马上就忍住了。她坚决地闭上了眼睛,不再理睬牛军长。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牛军长不甘心地掏出了孟军医另一边的乳房,又捏又揉。我感觉的到孟军医浑身在颤抖,可她就是一动不动。
几个五分钟过去了,牛军长大概揉的手都酸了。他终于放弃了,猛地松开了孟军医的两个柔软的乳房,抓住她的衣襟,哗的一声撕开。后面的匪兵按住她的臂膀,解开捆手的绳索,三下两下就把她上身的衣服扒了个精光。
匪兵们给孟军医上手铐的时候,牛军长歪着头反覆打量孟军医光裸的上身:她的身材很苗条,皮肤白皙细腻,像绸缎一样润泽。两个乳房不算太大,但浑圆结实,白的耀眼,圆鼓鼓的乳头粉嫩饱满,像两颗小小的红宝石。
喀嚓一声脆响,孟军医的双手已经给铐在了背后,牛军长伸手去解她腰间的皮带,孟军医浑身一震,似乎突然被惊醒了,拚命挣扎了起来。作为女人,我知道她的心。虽然从被俘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这一刻早晚会来,虽然她亲眼目睹了同她们一同被俘的余县长的惨状,但她们始终在顽强地坚持着。
这几天,她们四个人缩在牢房的一角,谁都没有提出过要解手。实在憋不住小便,宁肯尿在裤子里也不让匪兵们动她们,所以她们每个人的裤裆都是湿漉漉的。孟军医挣扎了不到一分钟,匪兵们没有用什么劲就把她按住了。
她突然放弃了反抗,身子软了下来,任牛军长抽掉了她的腰带,没费任何周折就扒光了她的裤子。她全身都赤条条的了,下意识地夹紧了大腿,并想绻起身子,却被匪兵给按住了。她细腰宽胯,屁股浑圆,淡黄稀疏的阴毛下隐约可见一条细窄的肉缝。
牛军长看着眼前这个身材苗条、面容姣好的年轻女子,手里攥着还带有她体温的内裤,却好像意犹未尽。他用刻毒的眼光盯着放弃了抵抗的孟军医看了一会儿,摆摆手,匪兵们把全身一丝不挂的孟军医架了起来,跟着牛军长到隔壁房里去了。
那天夜里隔壁房里除了偶尔听到床被压的咯吱咯吱的声音外,几乎听不到什么动静。
早上,匪兵把孟军医架了回来,扔到了墙角,她两条白皙的大腿上布满了殷红的血迹和浓白的黏液。
许干事她们围着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而她只是瞪着两只无神的大眼睛,呆呆地望着远处不知什么地方,既没有眼泪,也没有言语,像一个木头人似的。
牛军长下午又来我们牢房了,我们的心都提了起来,不知灾难又该轮到谁身上了。可他皱着眉头看了看光着身子躺在地上的余县长和孟军医,什么也没说,回头又走了。
他出门的时候,我忽然看见在我们的门口挂了一束白色的绸子,随风飘摆,绸子中央有一块拳头大的暗红色的血污。我从心底在替孟军医哭泣。
没过几天我发现牛军长越来越烦躁不安,脾气也愈发暴戾,经常拿不肯低头的余县长出气,把她打的遍体鳞伤,然后把她的手脚都绑在床上,整晚整晚的奸淫。
孟军医给破身后,牛军长开始还常把她拉去奸淫,可后来不知为什么他很少拉她去了,反倒夜夜把孟军医分给他手下那些小娄娄取乐,一天也不让她安生。
牛军长开始打许干事的主意,这是一个看起来二十岁刚出头的姑娘,清清秀秀,模样十分惹人怜爱。
孟军医给他糟蹋后大约一个礼拜,一天晚上,牛军长把余县长暴打一顿后命人把孟军医拉到他屋里去了,却又马上把她转给了一支队的刘麻子。
他烦躁地闯进我们的牢房,老鹰抓小鸡一样抓起许干事,三下五除二把她的衣服剥了个精光。
他一边玩弄着许干事身上女人最羞于见人的地方,一边逼她陪他睡觉,并威胁说:如果她不从,余县长、孟军医和我们所有人都是她的榜样。
可许干事那样一个柔弱的姑娘,在全身被剥的精赤条条、一丝不挂,双手反绑,毫无反抗能力的情况下,竟然抵死不从。
我们都为许干事捏了一把汗,谁知牛军长这个老淫棍居然放了手,命人把大姐拉了去,只是把许干事绑在他的房里让她整整看了一夜他如何折磨大姐。
我们都感到了牛军长的反常,可谁也猜不出是什么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