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天后的一天晚上,我正在牛军长房里,郑天雄来了。更多小说 ltxsba.top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牛军长一边用手指抽插我的肛门一边对郑天雄说:“娘的,这几块料,一个象条疯狗,见人就咬,一个像个死尸,插她就像插死猪肉。这一个我一定要让她自己来求我肏她。我就不信我就斗不过这几个小娘们!”
郑天雄诡秘地一笑道:“这几个小娘们攥在咱们手心里,想怎么收拾她们还不是军长您说了算?要怎么样也由不了她们,怕她们不从?我看军长心里有事,怕比这几个小娘们要重要的多吧!”
牛军长抽出手指,把我推倒在床上,揽到怀里,捏住我的乳房边捏边看了郑天雄一眼道:“老郑,你跟我这些年了,是我最信任的人。我也不瞒你,这些日子我确实正烦着。上次白三回来说柳总指挥这次损失惨重,有意撤回台湾,我心里就老是不塌实。上次李总撤退那回我们没走,是因为觉得有希望打回去。到现在十多年了,吵吵了这么多次,也没有个结果。反倒被共军打过来,离老家越来越远了。说实话,说起撤退,我也动心啊!”
他把我转了个方向,把手插进我的大腿根,在我的阴唇中间来回抚摸,接着说:“得了白三的消息后,我派了焦副官去和总部联络,前两天老焦回来了,你猜怎么着?差点把我气死。柳总真的已经报国防部,准备撤回台湾。听说国防部报请老头子批准,批的是”全军撤回“四个字。可柳总报给国防部的名单里只有一至六军,压根没有咱们西盟军区。
“老焦去找刘参谋长,姓刘的打官腔说,国防部批了三二五六个撤退名额,三、五军不撤,一、二、四、六军全撤,这些名额还不够用。还说要是我走嘛,可以给我挤一个名额,弟兄们就不行了。你说气人不气人。
“当初要不是咱们捅了缅军的屁股,他们全都给共军包了饺子。现在气喘匀了,倒把老子当空气了!要是早知道,老子才不管他们的狗屁闲事,让他们给共军当俘虏好了。”
郑天雄嘿嘿一笑:“您要不去捅缅军的屁股,也得不来这么多的粮草辎重,也得不来这几个漂亮娘们啊!”
牛军长的手在我的乳房上用力拧了两把,恨恨地说:“我气的是姓柳的把老子当空气,这么大的事连个招呼都不打。”
郑天雄往前凑了凑放低了声音说:“军长,有句话我不知该说不该说……”
牛军长把在我阴唇中间磨擦的手指插进我的阴道,用力抠着,对郑天雄说:“这种时候,你还和我卖什么关子!”
郑天雄说道:“军长,咱们现在算是兵强马壮,您手下上千号弟兄,比刚出来时还多。可您想想,当初跟您出来的湖南的老弟兄还有多少?也就不过三百多人,出来后招的佤族兵倒超过了一半。我打听了,三军五军不走也是因为佤族兵太多,根本带不走。要真是让我们全军撤台,您想会出现什么局面?”
牛军长一愣,插在我阴道里的手指上加了劲,我疼的差点流出泪来,可只能咬牙忍住,一动也不敢动。
他狠狠地在我的阴道里抠挖着对郑天雄说:“姓柳的一撤,总部就撤了,国军也就撤了。莫不成我要在这山沟里扎下来当个山大王?”
郑天雄神秘地一笑道:“那倒未必!”
牛军长忙问:“你是说……”
郑天雄道:“您可记得咱们在景栋的时候曾有一个我在军校时的同学马国才
来作过客?“
牛军长想了想问:“是那个军情局的中校?”
他点点我的乳房说:“当时咱还拿这娘们招待过他。”
郑天雄点点头说:“就是他。他现在是国防部军情局四处的上校处长,专门负责缅泰地区的情报工作。您知道为什么这次共军打进来咱们的情报比柳老总还快还准?就是因为我的情报网是军情局帮助建立的,那个立了大功的白三就在军情局泰北基地受过训。军情局名义上隶属国防部,其实是大公子亲自掌管,直接对老头子负责,美国盟友也格外器重,人员、资金和装备都可以无限支配。
“前几年他们就和美国盟友合作建立了泰北基地,咱们往泰国走货也一直得到他的关照。我听老马说,老头子发了话,共党现在是内外交困,是反攻大陆的大好时机,主力在东边动,泰缅一带要配合,要变成情报和渗透基地。军情局正在物色地方,准备在这一带建立情报基地。”
牛军长的手停了下来,瞪大了眼睛问:“真的吗?能不能请这个马处长过来一趟?”
郑天雄点点头说:“我亲自去请他,这点面子他会给的。”
那天郑天雄走后,牛军长长长地舒了口气,搂着我呼呼地一觉睡到天亮。
回到牢房后,我找机会把听到的消息悄悄地告诉了肖大姐和余县长她们。自余县长她们被关进牢房之后,虽然同在一个小小的牢房之中,可她们始终和我们拉开距离,五个人一直在远离我们的另一个角落。
当余县长和孟医生被敌人凌辱、奸污和毒打之后送回牢房的时候,我们曾试图帮助她们,但都被她们冷冷的拒绝了。但在敌人军营里度过了将近一个月、遭受敌人百般凌辱和蹂躏之后,她们对我们的态度慢慢开始有了变化。
特别是在她们一个个毫无选择地被敌人残暴地剥光衣服、夺去女人最宝贵的
贞操和尊严之后,在她们亲眼看到匪徒们如何残忍地奸淫我们的时候,对我们的敌意慢慢地消失了。
她们开始不拒绝我们的关心和帮助,终于有一天,当牢房里只有我和许干事两个人的时候,我们互相敞开了心扉。
那天牛军长照例又把小许吊起来摆弄了一番,玩够了之后,还是逼她自动献身。被小许拒绝后仍把她吊在屋里,把我弄去奸淫。
天亮之后,我们给送回牢房,大姐她们和余县长她们都还没回来。他们竟把小许的手脚都紧紧地捆了起来,扔在了牢房潮湿的地上。她被吊了整整一夜,又给捆的直挺挺的躺在泥水里,那天还来了例假,血流了一地。
我的手虽然也给铐着,但毕竟还能动,就蹭过去帮她挪到乾燥一点的地方。
我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