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慕容赫让你前来,又将我扯进了慕
容世家的纷争之中,看来我这一生与慕容世家是撇不清关系了。」
吴老面色凝重地道:「老朽现在终于明白慕容赫让老朽来见夫人的目的了!
常言道解铃还须系铃人,要想让慕容福收手,非得夫人您出面不可!只是不
知夫人愿不愿意化解这段恩怨?」
于秀娘道:「事情都已经过去二十多年了,我已经年近半百,早就不想去计
较那些恩怨了,何况慕容赫已经成了废人,也算遭到应有的惩罚了!我就陪先生
走一趟,去劝一劝阿福吧!他本来也是个可怜人,但却被报复心蒙住了双眼,事
到如今,该是醒悟的时候了!」
吴老站起身来,躬身做了一个长揖道:「夫人心地仁善,不念旧恶,以德报
怨,实乃菩萨心肠!老朽替故去的慕容世远以及白云山庄老少谢过夫人了!」
于秀娘笑着叹气道:「我没有先生说的那么伟大,我只想替广儿积点阴德,
而且我也不想阿福铸成大错,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哪!」
吴老点点头道:「夫人过谦了,今日天色已晚,我们明早再启程赶往福州。
另外,夫人会带令郎一同前行么?」
于秀娘道:「其实我并不想让广儿与此事扯上任何关系,但广儿从小到大,
从未离开过我身边,若是强行让他留在这里,反而使他生疑。以我之见,不如就
以看病为由,带他一起去福州,等到了那里,再让他在客栈中等候,不知先生意
下如何?」
吴老笑道:「夫人思虑周到,老朽岂有反对之理,一切就按夫人的意思行事
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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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阵奇怪的「悉悉索索」的响声中,叶静怡幽幽醒来,她勉强睁开眼,见
自己头枕着床沿,头朝外腿朝内地平躺在一张大床之上,四周亮着明晃晃的灯火,
照得房间明亮如白昼,她深吸了一口气,摇了摇头,想要摆脱那昏昏沉沉的感觉,
却吸入了一股奇异的香气,让她更觉昏昏欲睡,忙定了定神,平缓呼吸,这才勉
强抵御住侵袭脑海的睡意,没有倒下去。
「嗯……哧溜……唔……」
随着意识的逐渐苏醒,耳畔的响声也越来越清晰,叶静怡本能地想要坐起身
来,去探寻那声音的来源,身子却软绵绵的,使不上半点力气,甚至连抬头都觉
得很是费劲。
「我……这是怎么了?」
叶静怡沉下心来,细细回忆着过去的点点滴滴,希望能找到昏迷的原因。
想起自己是在喝了那碧螺春后才不省人事的,叶静怡连忙下意识地看了看自
己的身体,发觉衣裳好好地穿在身上,这才稍微安心。
「那碗茶里肯定下了迷药,下药的人是谁呢?会是蓉姐姐么?如果是,她为
什么要这么做呢?如果不是,她想必也中了迷药了吧?这究竟是什么地方?那奇
怪的声音是怎么回事?怎么听起来那么耳熟呢?」
叶静怡满腔疑惑,越想思考清楚,头脑便越是昏沉,她只得放弃思考,并试
着运行内力,来排解身上的迷药之毒,却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几处大穴被封,内力
根本运行不起来,急得她直咬牙。
「叶女侠,你醒了?」
一声阴阳怪气的问候突然响起,惊得叶静怡浑身一颤,只觉这声音分外熟悉,
于是下意识地扭转头,望向那声音来源之处,待到她看清之时,更是惊得目瞪口
呆!
只见离床大约四五尺远之处的宽椅上,端坐着一个身材臃肿、浑身赤裸的中
年男子,他脸上带着淫邪的笑意,一双绿豆似的眯眯眼闪烁着贪婪的光芒,仿佛
豺狼紧盯着到手的羊羔一样。
在男子身后,立着一个同样赤条条的年轻少女,她温柔地将柔荑搭在男子肩
膀上,轻轻地揉捏着,而男子大大张开的双腿之间,则跪趴着两位身姿绰约、一
丝不挂的美人,她们一左一右地将头埋在男子的胯下,高撅的肥臀频频扭摆,淫
水潺潺的蜜穴兴奋地噏动着,正对着叶静怡的目光,可想而知,那阵「悉悉索索」
的怪异之声正是从此处发出。
惊诧莫名的叶静怡有些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睛,她很快便认出那身材矮胖的
男子就是替她解围的管家阿福,也认出了那位给她泡茶的侍婢,而跪趴的两位女
子虽然觉得眼熟,但却完全看不到正面,所以叶静怡并没有结论。
「我是在蓉姐姐的房间里,喝了那杯茶之后昏迷的,难道迷药真的是蓉姐姐
放的?这么说来,这两个女子……不不!不可能!」
叶静怡脑海里突然迸出一个大胆而奇怪的想法,大胆得让她都不敢相信,马
上便否定了这种念头,但这念头却阴魂不散地萦绕在叶静怡脑海里,越是急于否
定便越是坚决,渐渐变得不可动摇起来。
抱着将信将疑的态度,叶静怡将目光投向了那两个丰满诱人的背影,用心仔
细观察,想从身形上找出答案。
这一番仔细观察下,叶静怡立刻被左边女子那丰满肥腻大如磨盘的肥臀所吸
引,芳心像是被针扎了一样颤抖起来,喃喃自语道:「果真是蓉姐……她怎会堕
落如斯……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原来冯月蓉乃是叶静怡亡夫薛半城的表妹,薛半城与叶静怡成亲后,四处漂
泊,常在冯月蓉家小住,或许是因为性格互补的原因,叶静怡对性格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