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句话。
老大夫继续言词不清:“这得看后面的情况了,您若是再这样心思郁结、思虑深重的话,即便吃再多的补药,平素再如何注意养生,都没用的。”
换句话说,是心理问题?
林七许淡淡然地道:“您既然说不出个所以然,说来说去都是千篇一律的万金油,我很有理由质疑你的水平,您走吧。”
难道,她的身体真的残破到了连大夫都不忍心说实话的地步吗?
老大夫竟然一言不,深切地看了林七许一眼后,提着药箱慢慢走了,那一眼饱含极深的惋惜和怜悯。
林七许心烦意乱极了,吩咐道:“燕竹,拿十两银子给他。”
燕竹没弄清是什么情况,但仍旧匆匆地去了。
令林七许更加郁郁的是,大夫压根不要这份诊金,千推辞万推辞地逃走了,那神情仿佛多要一两钱就会有死神找上门。
一向脾性最好的燕竹都忍不住地骂:“那大夫也太没医德了,拎着个药箱跑得比谁都快。”仿佛她是什么脏东西般。
“王妃给我请了太医?”林七许突然开口。
“是的,算算时辰应该快到了,是常来王府诊脉的王太医,就是您上回……”本来想说就是您小产那时给您看病的,但燕竹下意识地就说不出口了,也不知在忌讳什么。
看来她得想个法子给大家一个交待。
所有人大概都以为她是真的病了,或者还会猜测她是否有孕。但她对自己的身体了解,怀孕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正常来讲,想做母亲干脆指望下辈子好了。
如果王太医给她把脉的说辞和那位大夫一样的话,那么她之后的日子确实得另外规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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