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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稷下学宫(318B.C.—312B.C.)

,吃饱了肚子,穿上愉快的丝帛,才是对生命的尊重,才是真正的大义。义和利本来是没有冲突的。但后人把它们对立起来了。)

魏惠王见孟子不许讲利,就发牢骚说:“好!那就讲义吧。我治国,也算讲仁义的啊!我河内饥荒,就把灾民移于河东,把小米调配给河内。河东饥荒,我也是如此。我看邻国政治,还不如我会做。可是我的人口也不加增,邻国的也不见减少。” (注:河内,是指L形黄河横部分以南,河南省。河东,是L形的竖部分以东,山西省)

孟子又拿大话压人了:“您这就叫做五十步笑百步。您们两国,都不怎么样?”

孟子的意思是,您刚才说的固然是仁义之举,但是这是远远不够的。

魏惠王来精神了:“请先生教诲,那你说我还该怎么办啊。”

“你应该这么办!不要违背农时,老百姓庄稼就吃不了了。不要把鱼打光,砍树要选时候。五亩的宅基地啊,旁边种上桑,五十岁的人就可以穿帛了。鸡豚狗彘这些东西,不要失其时(不知怎么个“失时”法),七十岁的人就可以吃肉了。一百亩的自耕地,也不要夺其时(又是“其时”),全家几口就不会挨饿了。然后让大家聚起来,讲孝悌的道理,这样老头就不会扛着东西在马路上走了(意思是有活雷锋帮他扛)。你这么一弄,然而还不称王,我绝对不信。”(这最后一句跳跃过的逻辑环节也太多了!怎么这么一弄就能王天下了?!)

就这么些小儿科的知识来给魏罂对付啊!我真服了you。陈腐之至,陈腐之至。说来说去就知道个“不失其时”,这是个最基本的小东西,获得国际竞争优势,还需要远远得更多!殴打!严重殴打!看来,当需要拿出具体办法的时候,仅次于大圣人孔子的“亚圣人”孟子就显得捉襟见肘、问东答西了!回答得幼稚可笑。孟子所谓的“不失其时”,就是鸡豚狗彘这些东西,要注意它们的发情期,在发情期内莫打扰人家,以免影响优生优育。这个小东西对于称王天下有什么用呢?这又不是搞养殖场竞赛。

其实,孟子看似可笑的回答还是有它一定“道理”的。孟子要打的广告是,行仁义,或者说行仁政,它不但可以保住君位免受动荡(上边已经说了),还可以给诸侯国带来王天下的效果——就是兼并诸侯,成为周天子那样的众国之王。为什么反复强调“不失其时”呢?我们说,如果一个国君总是动用民力去修项目,或者征发战士出去打仗,那就会使得这些人暂时脱离农业生产。须知,种庄稼也是讲时候的,冰一化,十几天之内就必须播下种,否则地面的墒水就不足了,如果这时候政府搞大工程或者要打仗侵略别人,把你调走了,那么就算回来以后再有时间,也干不了什么了,今年的收成就大受影响了。所以古人要求“不夺农时”。

孟子认为,对农民不夺农时,少去征发他们打仗修项目(这就是行“仁政”),则农民们自然就会其乐陶陶地把农业搞好,吃肉穿帛。而你竞争对手的国家,老出去打仗修项目(不行“仁政”),则它的民众必然“冻饿饥寒”“妻离子散”都想造反。于是,您吊民伐罪,带着你的高兴的农民去征伐他们,说您不当王能行吗?这就是“仁者无敌”!(所谓王道也是这个意思。孟子包装打造的周文王、商汤也是这样一个“成功”的路子!但可惜是包装的。)

该怎么评论孟子这个思想呢?我们说,孟子的逻辑推理是前提条件缺失的。当时,列国交争,兼并激烈,以求统一。诸侯国君个个都要修工程和打仗,以保护自己的本国领土和对我扩张。不是你想少打仗和修工程就能少下去的。如果你少打仗修城垒而行仁政,让农民有机会充分发展农业,但你的军事力量因此就削弱了,后果一样不堪设想。所以当时打仗是客观现实所要求的,不是君主能主观完全控制的。

还有,你不打仗,让农民们缓和富起来,富起来之后,按孟子说了,还是要出去征伐那些“不仁政”的民“冻饿”的国家,以谋求自己的王业。那么你还是打仗了,这个打仗,不还是要“夺民时”,使你的民的福利又削弱了。所以你的民也开始流于“冻饿饥寒”“妻离子散”,所以你赶紧停下不打,不打,民富宽暖饱一,你又赶紧再去打,一打,不行了,又得停下不打。如此循环,何时能完啊?这已经是我的脑力所理解不了的了,但说一下子就能“王天下”,却实在是不可能就这样能行!

所以,打仗求霸和修民养息,是一个矛盾,孟子靠后者而实现前者,是非常不通逻辑的。

那么,到底怎么才能成为众国之王呢?如果孟子这个办法不行,该怎么办呢?其实,那就是商鞅说的奖励耕战。既要积极地奖励发展农业,又要积极地对我打仗。农业的发展不是靠减少打仗这种相对“消极”的办法而获得,而是积极地用行政、土地、经济政策来促进农业,使农业发展的同时还能积极对外扩张打仗。这是一个很难的事情,但是通过后来法家的实践和秦国的胜利的事实,说明它是可以实现的。实际上,周文王、商汤的最后统一天下的成功,也是这么做的,而绝不是孟子说的不打仗、行仁政、宽和待自己的民,不夺民的“农时”而获得了王天下的成功的。

孟子是一种静态的、二元对立的、消极地看待和思考国家发展国力之术,注定在当时也包括在未来任何国际竞争激励的时代,他的思路都是不对的,不有效的。

司马迁都嘲笑孟子说“迂远而阔于事情。”司马迁没有说自己得到这个结论的理由,但是这个结论我看是对的。

当下之计,对于魏惠王,就是行法家的富国强兵的综合政策,包括从抑制分封等土地经济基础的革命上来动手,而不是仅仅“不夺农时”这么一个极表面化的肤浅的手段去求得国际竞争的胜利!

所以,综合来讲,“行仁政”固然不是坏事,但是财富不是在国就是在民,行仁政只是把财富从国多转向去民,但并不能增加财富总量,当你未来要扩张打仗的时候,还得把财富从民集中抽向国,总量并不怎么增加。“行仁政”行来行去,并不能怎么增加财富总量、当时的当务之急,是怎么增加财富总量,所谓富国强兵之术,这个问题全在法家的学说中来实现了,儒家孟子者流给出的办法根本不行!

孟子在魏国待了一段时间,魏惠王终于不能从他的教义中得到什么帮助。但魏惠王不如他能说,不能辩倒和诘难他。只是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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