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正在往面包片上抹果酱的付萍说:「干脆你以后就天天儿光着屁股给我做早得了。真是秀色可餐,嘿嘿……」
「行啊,以后我们娘儿俩就跟着你过了。」
我一口烟把自己呛得视线模糊,咳嗽不止。我忙拿起牛奶一饮而尽,顿感舒畅了许多。
「没豆汁儿啊?我一般早上都要喝一碗豆汁儿的。还有焦圈儿,辣咸菜丝儿。这些西洋玩意儿难以下咽哪。」
我捏起一只荷包蛋整个放进嘴里咀嚼,又倒满一杯牛奶大口大口地喝。顺手抢过她手里刚刚涂满果酱的面包片不由分说地吃起来。
付萍重新拿起一片面包把果酱均匀地在上面涂抹。
「瞧你那德性,我当初怎么就让你给糟蹋了呢?」
说着把面包片放到我面前的盘子里。
「别这么说,那叫奉献。那时候不是有那首歌吗,奉献。你见天儿地给我唱,哭着喊着让我要了你。我是不忍心伤你,所以就委屈自己了。」
她没有还嘴,而是拿起一张餐巾纸擦掉我嘴角的果酱,眼神里充满了柔情蜜意。
「你不会真怀了吧?现在就拿我当儿子练手儿?」
立刻餐巾纸团准确无误地掷在我的脸上。
「对你多好都没用,我算看出来了。」
她板着脸自己拿起一片面包就着牛奶吃。
「不是,你那眼神充满了母爱,我不适应。」
我嘬着手指对她说:「跟你说儿正经的。你最近是不是经常和常建在一块儿?」
「我说过我跟他没关系!」
她的眼睛瞪起来,闪着锋利的光芒。
「我不是那意思。你知道王红吗?」
「知道,他们俩现在不是好上了吗。我见过她一回,但说实话,我不喜欢她,太世故。不知道常建怎么看上她了?我跟他说过,他说他爱上她了。」
「人家俩的事你别瞎掺和。」
「是啊,我连自己都没管好呢。」
她「咕咚咕咚」把杯里的牛奶喝光。放下空杯子,嘴两边留下皑白的奶渍,看上去竟有些俏皮。
我看着她笑,她狠狠地瞪我一眼。
「笑什么笑?喝了蜜了?」
我指了指她的嘴角,她抬起手用手背在嘴上来回抹了两下,擦拭干净。我好像是第一次这么仔细地注视她不施粉黛的脸。一双明亮剔透的眸子在晨光中像一对宝石在细白秀美略带愠怒的面容上散发着令人无法抗拒的魅力。如果此时我手里有一架相机我会毫不迟疑地把这一刻永久的摄录下来,作为人生中不可多得的珍贵纪念。
「你刚才那样儿,特美。」
她不知是该生气还是欢喜,竟一时语塞。
「你吃了?这不像你说的话。」
「我现在不跟你斗嘴,过来。」
我叫她。
付萍看着我,掸掉手里的面包屑起身站在我面前。
「为什么我老是禁不住你的花言巧语,老受你的骗?」
「你爱我呗。」
我抬头看着她,手伸到她的衬衫下面抚摸滑溜溜的屁股。
她低头俯视我,抬手温柔地在我的脸上打了一巴掌,露出令人迷醉的笑容。
她扶着我的肩膀抬起右腿横跨在我腿上,右手伸到下面反握着我的yīn茎轻轻地在自己的yīn唇上摩挲。她那里有些干涩,随着不断地挑逗很快就湿润了,她将臀部缓缓落下,温热的肉穴准确地把整条yīn茎连根吞没。
「啊……」
她轻声地低吟,身体微微颤抖,前后反复蠕动柔软的屁股,让我的yīn茎在她的体内充分体会被包容的快感和幸福。她轻抬起屁股复又慢慢落下,动作幽柔舒缓。时间仿佛也随之放慢,像煦暖的微风游弋在我们身边,一起分享这一刻的欢愉。付萍把我搂向她的胸前,在白色衬衣下面那柔软的乳房上我闻到一阵甜淡的体香,瞬间令我心里涌出一种舒服平静的感觉。虽然我千百次地亲吻过这里,但此时此刻我竟迷失了!我看不清自己,也看不清她。我抱紧了她,深深地将这味道吸进我的身体,溶进奔腾的血液里。但我不敢直视她,她的美和包容让我感到窒息,会将我表面的坚强活活地撕去,露出下面脆弱无力苟延的心。
「我爱你,海子……」
她的话轻柔飘逸,却像针一样刺痛我的身体,我本能地抗拒着。我不知道为什么要抗拒,只知道我必须要抗拒。我双手勾住她的两腿用力站起来,她搂住我的脖子吻我的头发。我架着她缓步移到床边把她放倒便压了上去。
「轻……能不能轻……」
我没有理会她的话,几乎用上了全身的力气不停地粗鲁地在下面抽插。她叫着,吻着我,再次将我抱紧。我挣脱开她的手臂,把她的双腿向两侧大大地分开继续操。黑漆漆的洞口大开,她的春水顺着我的yīn茎流淌出来,将床单浸湿了。
付萍闭着眼,双眉紧锁,轻咬下唇发出哀怨的呻吟。我一跃跨到她面前将湿漉漉的yīn茎往她嘴里捅。她张开嘴放它进去,用手快速地套动。我低吼着,身体刹那间便直冲云霄沉浸在极度的亢奋之中。
我从浴室出来看见付萍还躺在床上,在明晃的光线中她犹如一座汉白玉的雕塑散发着一种难以形容的魅力。
「你不觉的累吗?一辈子都在女人之间游荡。」
她侧过脸望着我说。
「我这人就是以苦为乐,以解放全世界的妇女为己任。」
我一边忙着穿衣服一边回答:「我现在去常建那儿,正经事儿,不骗你。」
她把脸扭过去,对着阳光。我看不见她的表情,却骤然发现她笼罩在一片灿烂的光晕里,朦朦胧胧像一首安静忧伤的旋律。
「晚上我回来吃饭啊,等着我。」
她没有回答,我开门出去了。一路上我都在想着付萍。即便是当初我们做男女朋友的时候我都没有像现在这么想过她。她忽然变得既熟悉又陌生,让我不得不从头认识她。但不知怎的,我在心里总在抗拒她,像一个青春期叛逆的孩子一样不管大人正确与否都会本能的抗拒。
我到了常建的公司,找的那个女孩子已经来了,董芳正在跟她说话。「张大哥。」
她看见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