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平台前,脚趾冰冷,手心湿润,心跳如鼓,仿佛下一秒就要有人从镜
后走出。
「你今天不需要接待任何客人。」
damien的声音从房间另一侧传来,低沉、清晰,带着他一贯的克制。
他站在一张高台边,手中持着一块银灰色平板,目光一如既往地平静。他没
有靠近,只以「观察者」的姿态注视她。
「我想确认一下,你是否准备好——进入『视觉训练』阶段。」
林青悠下意识地问:「视觉……」
他唇角微勾,像是笑了一下。
「也就是:如何让你的羞耻,变得优雅、克制、有价值。」
她没有作声。
她知道,这不是一次「教学」,而是一场仪式。
一场将「羞耻」升华为「资本」的通行仪式。
「脱掉上衣。」他抬了抬下巴,示意她身上的高领制服。
林青悠身体一紧,几乎条件反射般往后缩了一小步。
声音轻得几不可闻:「……这里有摄像头吗?」
「没有录像。」他的语调仍然平稳,甚至带点柔和的安抚。
「这只是训练,不是展示。只有我在看。」
她咬住下唇,指尖冰冷。身体像被冻结在了这个冰白空间里,一动不动。
damien缓了一拍,又补上一句:
「如果你愿意,你可以拒绝。」
语气诚恳,毫无强迫。但越是温柔,她心底的防线却越剧烈地颤动。
她知道,如果她此刻说「不」,他不会多言;也知道,如果她此刻选择退回,
那晚他为她挡住那双试图碰她头发的咸猪手的背影,将再也无法靠近。
她,不会再被需要。
那一瞬,她的羞耻感竟像一种渴望得到的通行证。
她颤着手,缓慢地去解开制服前襟的银扣。每解一颗,心脏就像重重撞击一
次肋骨。
当最后一颗扣子松开,布料从肩头缓缓滑落,她低垂着头,几乎不敢看面前
那道镜墙——镜子后面是否真的没有人,她无法确定。
她穿的是那套配套的浅紫蕾丝胸罩,质地半透,边缘贴着肌肤的地方几乎能
清楚勾出乳晕的轮廓。
空气冷得像针。
「再脱。」
damien的声音轻得像雾,却字字清晰。
她的手开始颤抖。她试图解开搭扣,却因为紧张而数次失手,指尖触到自己
胸前那片敏感肌肤时,甚至能感觉到细细的疙瘩一瞬间浮出表皮。
最终,布料缓慢滑落,她下意识用双臂护住胸前。
「把手放下。」他的声音依旧温和,却有不容置疑的坚定。
「遮掩的是恐惧,不是羞耻。」
她的眼眶突然一热,羞耻与无措如同风暴般压在胸口,但她没有反抗。她吸
了一口气,闭上眼,将手缓缓放下。
就在那一瞬,世界仿佛亮了。
不是因为灯光,而是因为她无处可逃了。
那双灰蓝的眼睛、那块镜墙、那片地毯,仿佛在同一时间都穿透了她的皮肤,
直达骨髓。她像被架在灯光下的玻璃器皿,连呼吸都暴露在某种「观看」的程序
中。
她不敢看他,只听见damien在平板上记录了什么,然后淡淡开口:
「转身。」
她机械地照做,动作僵硬得像木偶。
「背部线条很好,肩胛骨下沉,脊柱略弯,但呼吸太短促。」
「你在怕。」
她咬住唇角,眼角有湿意浮现,却努力强忍。
「慢慢呼吸。告诉自己:你不是被羞辱,而是被欣赏。」
她努力吸气,胸口微微起伏,鼻尖轻轻颤动。
然后她听到他移动的脚步——缓慢、无声,却步步踏在她的神`l`t`xs`fb.c`o`m经上。
他停在她身后,一道气息贴近她裸露的后背。
「举起双臂。」
她微微一怔,迟疑片刻,还是抬起手臂。
「很好。维持。」
下一秒,她感受到一根指尖轻轻贴上她脊柱正中,温度不高,却分明真实。地址發''郵箱LīxSBǎ@GMAIL.cOM
指尖顺着骨路,一寸一寸地向下划,缓慢得近乎仪式感。
他的声音贴在她耳边,低沉:
「你知道东方女孩最大的卖点是什么吗?」
她没有回答,身体紧绷。
「干净。」
他语调轻缓,字字如针。
「越羞耻,就越干净。因为那是被教养和社会驯服出来的压抑本能。」
「而我要做的,是——一点点把它拆开。」
话音落下的那一刻,她终于忍不住闭上眼,眼泪沿着鼻梁静静滑落。
不是因为痛苦。
不是因为羞辱。
而是因为某种彻底崩溃后的释然。
她知道,这扇门,一旦打开,就无法再关上了。
十五分钟后,她穿回衣服,坐在训练室外的灰色绒面沙发上,双膝并拢,手
指交握在膝盖上方,指尖发白。
她的身体还在轻轻发抖。
仿佛从一场无声的风暴中走出,外表完整,内里却翻江倒海。
damien将一杯温水递到她面前,声音温和得近乎体贴:
「你表现得,比我预想的还好。」
她没有接,只是盯着那杯水,沉默了几秒,然后轻声问:
「你……见过很多像我这样的女孩吗?」
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在她身旁坐下,靠得很近,却不越界。她能感受到他
体温的存在,却并不感到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