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呛得眼泪直流,却不敢挣扎,只能发出呜呜的低鸣,双手抓着我的大腿,像在祈求我的怜悯。
我冷笑一声,松开手,继续看着屏幕,手指敲下契约的最后几个字,心里满是傲慢的自得——这个曾经黏在我身边撒娇的小丫头,如今不过是我胯下的玩物,任我摆布,随我享用。而我,大可以利用催眠把霖霖今天的记忆封存,今后继续和她玩着你好我好的兄妹游戏,延续着变了质的兄妹情。
我拍了拍她的头,算是对她努力的肯定,语气里带着居高临下的戏谑:“不错,霖霖,舌头挺灵活的,再加把劲,把你二哥伺候开心了就少抽你几鞭。”霖霖听到这话,嘴角微微上扬,似乎松了一口气,眼里却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
她低头继续埋首在我胯间,舌头更加卖力地缠绕,吸吮的声音更大了些,像在用她的全部证明自己的臣服。我闭上眼,享受着这无上的快感,心里暗想:这世上还有什么比把妹妹调教成这样更让人满足的事吗?我就是她的神`l`t`xs`fbし.c`o`m,她的主人,她的一切。
我的注意力重新回到屏幕上。
主奴契约已经基本成型,条款清晰明了,像一张无形的枷锁,等待套在霖霖的脖颈上。我的目光扫过那几行冷冰冰的文字,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霖霖,我的妹妹,将是我接触催眠后获得的第一个财产。从今往后,她将彻底属于我,身与心皆无处可逃。
主奴契约
1.奴(楚霖)自愿奉主(楚中天)为主人,终身服从主人的命令,不得违抗。
2.奴的一切,包括身体、意志、灵魂,皆为主人所有,主人有权随时支配。
3.奴需每日为主人提供口舌服务,并在主人要求时献上身体,满足主人的任何欲望。
4.奴不得对主人的行为提出异议,若有违抗将受到主人的惩罚,包括但不限于鞭打、禁闭等。
5.本契约自签字之日起生效,永不废止。
我满意地看着这份契约,嘴角微微上扬,舌尖舔了舔下唇,像在品味一场即将到来的盛宴。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暧昧而压抑的气息,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霖霖刚才服侍我时留下的甜腥味。
我保存文档,手指轻点鼠标,点击了打印按钮。打印机嗡嗡作响,像在低吟一首淫靡的序曲,不一会儿,一张白纸便从机器中滑出,上面印满了黑字,像烙在霖霖命运上的烙印。我拿起契约,指腹摩挲着纸面,感受着那微热的触感,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的光芒——古代地主也不过如此吧。
我转过身,低头看向桌子下的霖霖。她还跪在那儿,汗湿的发丝黏在额头上,脸上红肿未退,泪痕纵横,嘴角的血迹干涸成暗红色的斑点。她刚停下口中的动作,嘴唇红得像是被碾碎的果实,微微肿着,挂着一丝晶莹的唾液,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不堪的洗礼。
我的目光在她身上游走,从她被我捏得发红的胸脯,到她破洞白丝包裹下满是鞭痕的大腿,最后停在她那双湿漉漉的大眼睛上。她察觉到我的注视,身子微微一颤,像只被猎人盯上的兔子。
“起来吧,霖霖。”我拍了拍她的头,手指在她汗湿的发间随意拨弄了一下,语气轻慢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哥哥给你个任务,把这个念出来,大声点,别让我失望。”
霖霖闻言,动作僵硬地从桌子下爬了出来。她起身时膝盖微微发抖,像是跪得太久腿都麻了。那身破烂的幼稚园cos服挂在她身上,胸前崩开的扣子露出大片白腻的肌肤,裙摆短得几乎遮不住她的大腿根,隐约可见鞭痕交错的痕迹。
她接过我手中的契约,低头扫了一眼,脸上的红晕瞬间蔓延到耳根,像被烈火炙烤过。她咬了咬下唇,指尖捏着纸张微微发颤,似乎想缩回手,可在我冰冷的目光注视下,她终究不敢违抗,只能乖乖站直身子,清了清嗓子,开始朗读。
“主奴契约……”她的声音细弱得像风中的残叶,带着明显的颤抖,却不得不努力保持清晰,“奴,楚霖,自愿奉主,楚中天为主人,终身服从主人的命令,不得违抗……”每念一句,她的喉咙就像被什么堵住一样,声音抖得更厉害。
尤其是读到“献上身体”“满足欲望”时,她几乎咬到自己的舌头,脸颊红得像要滴血。她低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抖得像受惊的蝶翼,眼角渗出一滴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契约边缘,洇出一小片湿痕。
我坐在椅子上,双手交叉,饶有兴致地看着她这副羞耻又屈辱的模样。她的声音越颤抖,我心里的快感就越强烈。
书房里安静得能听见她急促的呼吸,和那细微的抽泣声,像一首低低的哀鸣。霖霖每念出一条条款,头就低一分,像在用尽全力压抑内心的羞辱,可那副模样却像在勾引我更进一步地践踏她。她读到“主人有权随时支配”时,声音几乎哽咽,停顿了好几秒才继续,双手捏着契约的边缘,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纸张被她攥得起了褶。
“很好。”等她终于念完,我点了点头,语气里带着一丝懒散的赞许,从抽屉里拿出一支笔递给她,“现在,签字,别磨蹭。”我刻意加重了“签字”两个字,像是给她下了最后一道命令。
霖霖接过笔,手指抖得像是握不住,笔尖在空中晃了好几下才落在纸面上。她低头看着契约,眼神`l`t`xs`fbし.c`o`m复杂,像在挣扎着什么,又像在无声地质问自己为何落到如此境地。泪水在她眼眶里打转,却怎么也止不住,顺着脸颊淌下来,滴在纸上,晕开一小片墨迹。我冷哼一声,提醒道:“别忘了你刚才答应过什么,‘哥哥说什么我都愿意做’,对吧?还是说,你想让我再教教你什么叫听话?”
她身子猛地一震,眼里的挣扎瞬间被恐惧取代。她咬紧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终于不再犹豫,颤抖着手在契约下方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楚霖”。
字迹歪歪扭扭,像被风吹散的枯枝,显然是情绪崩溃的结果。她签完后,手一松,笔“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她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低着头不敢看我,眼泪一滴滴砸在地板上,发出细微的声响。
我接过契约,满意地笑了笑,指尖摩挲着她那歪斜的签名,像在抚摸一件刚到手的战利品。书房里的空气愈发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