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吗?
现在南北双方都对我的参与有所怀疑,可没有直接证据,我必须进一步降低
自己的参与度,进一步从具体事务中抽身才行。
我不愿意成为什么废奴主义的英雄,我的第一要务是活命,第二要务是赚钱,
我不忠诚于南北任何一方,我只是利用了现在的局面在危险中谋取个人利益。
那些我白天时带着一起走的黑奴,看到我不但长得白,和巡逻检查的南方邦
联白人士兵交谈也亲切自然,由于我是邦联的封锁突破者,在当地小有名气,邦
联军士兵路上遇到我,普遍态度尊敬,看来我和白人主人关系匪浅,怎么可能是
要帮他们黑奴,实在是太可疑了。我在晚上带着黑奴逃亡时,由于光线昏暗只
能
看清大概,那些跟我来的黑奴都互相嘀咕,觉得我肤色白皙,很像是庄园里骑马
巡视的,黑白混血的监工,恐怕未必是要帮他们逃走,没准是假装帮助,实际会
把他们再送回主人那去。
一来二去,我发现无论我怎么做,都无法打消那些黑人的心中疑虑,真是让
我十分寒心。
1863年夏,我不再直接提供自己的船,而是通过黑市或中间人,如码头水手,
低价租用废弃或老旧船只,交给废奴主义者和地下铁路人员使用。每次任务后,
我就伪造「船只被盗」或「意外沉没」的记录,向南方邦联军报备,解释为战时
混乱所致。
我还分散船只源,从不同来源,如渔民和破产商人,获取船只,避免使用固
定船只或明显与我相关的船,降低北军追查的可能性。
我也不能亲自出海了,透过瑞思的掌握的废奴主义组织,和地下铁路运动人
员网络,我改为通过加密信息,如暗号纸条,告知废奴主义者,和地下铁路运动
成员船只位置和接头时间,自己仅负责居中协调。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这样北方联邦军无法直接联系
到我,南方邦联军也不会怀疑我亲自参与黑奴逃亡行动。
开裁缝铺是个很好的掩护选择,但也要进行调整,合法化黑奴来源,我会定
期通过奴隶猎人,如杰克,以低价购入「劣质」黑奴,老弱病残或不听话者,声
称用于裁缝铺劳动。这些黑奴「逃跑」后,我对外抱怨「买到废物」,并记录损
失,制造管理不善的假象。
逃亡规模也不能大,每次只安排1-2名黑奴「逃跑」,避免大规模失踪引起注
意。逃跑时间随机化,如深夜或忙碌的市场日,伪装成自然流失。
我还雇佣一个穷白人监工,正好之前来找我希望被雇佣的穷白人姑娘又来了,
我让她担任裁缝铺监工,负责看管黑奴,表面上加强管理,实则为逃亡提供借口,
这都是因为「监工失职」,但我念在她本人确实比较可怜,一直没解雇她。这样
南方不会怀疑我故意放人,裁缝铺的逃奴现象被视为常见问题,而非阴谋。
通过这种方式我每月」购入」2,3个黑奴,安排1,2个逃亡。每月可以安排
1,2次船,帮助5到10人逃到北方。
为了进一步隐藏自己,我不再直接与废奴主义者接触,而是通过可靠的中间
人,如码头酒吧的信差,裁缝铺的顾客,传递加密信息,使用简单暗号。如「布
料明天到」表示逃亡时机。
由于我向邦联军提供物资,可以比较自由的进入一些邦联军机构,通过和后
方的邦联军官闲聊,观察可能的北方军同情者,我可以做一些信息收集工作,拼
凑后再通过其他人,分散间接传递出去,避免被人发现是我在做。
做完这些,我再伪装交易记录,把情报隐藏在裁缝铺的账簿或布料订单中,
伪装成商业往来,即使被搜查也难以发现。
这样一来我与废奴主义者和地下铁路运动网络的联系被切断,即使废奴主义
者被捕,也无法指认我。发布地\址Www.④v④v④v.US(
我不定期向邦联的军需官提供少量优质物资,如奎宁和吗啡,维持,忠实供
应商,的形象,同时声称因封锁加剧无法大量供货,降低期望值。
我通过瑞思的北军通行证偶尔向北方,以私人贸易的名义出售南方的棉花,
烟草等货物,但避免频繁露面,减少北军怀疑。
我将裁缝铺的衣物卖给南方平民,以便让我的收入看起来是正常的,还要逐
步减少对邦联军需官保护的依赖,为未来可能的逃亡做准备。
现在南北双方都视我为有用但不关键的角色,不会深入调查我的行为,我尽
可能隐藏在幕后,避免引起怀疑和嫉妒。
而我的公开身份依然是加拿大的土著,由于瑞思的帮忙,我现在可以伪装的
更像了,如果必要就继续亮出我伪造的英国公司背景。
1863年8月初,瑞思叫住我,给了我一个口袋,说是我的所作所为,她都看到
了,半年多以来她从多个废奴组织的不同的人那,汇总了听说的信息,我已经累
计帮助五十多个黑奴成功逃亡北方,而我自己在萨凡纳却几乎没有被人发现居然
参与此事,现在对我只有惊讶和钦佩,为了表达对我的信任,她帮我申请了一份
纪念品,一块怀表,上面刻着美利坚联邦的国旗和铭文:无声帮助者。
我看了看觉得这个铭文有点熟悉,我拿出了卡特少校给我的短剑,剑鞘上刻
着南方邦联的国旗和铭文:不被看到的服务。
我觉得这两个纪念品的铭文还挺对仗的,有点意思。
瑞思看到短剑上的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