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被宫女带错路,进了江流萤房间。
彼时江流萤正准备沐浴,刚脱完衣衫,还未入水,门就被人推开。
水雾袅袅间,她见到一男子模糊身影,吓得尖叫出声,引来不少宫人。
江家落魄后,他们的婚约本已无人提及,谁都认为会不了了之,却因这个意外,又被提上日程。
在太后的要求下,谢景珩迫不得已与江流萤完婚。
自那时起,对她又增新恶。
他始终认为那日是她买通宫女刻意安排,至今仍厌恨。
江流萤没有解释,谢景珩不会信。
她只是红着眼睛,认命了一般死死咬咬住唇,像任人宰割的羔羊。
“老实了?”谢景珩冷笑着,大手抚上她脸颊。
将她花瓣般娇嫩的脸捏得出了红痕,才缓缓往下,掐住她咽喉。
他慢慢收紧手上的力道,身下插送的频率也在加快。
凶悍的性器在糜红软穴里横冲直撞,肆意妄为,隐约可见细小血丝被带进带出。
“操了你两年,还这么紧,还出血,说,是不是想等与我和离后,去顾彦清那儿装处?”
江流萤被掐着脖子,哪里说得出话?她只能拼命摇头,泪水扑簌簌顺着眼角滚落。
在她快要窒息晕厥时,谢景珩才终于松了手。
看着她白皙颈项上留下的指痕,他嘴角勾了勾,露出满意弧度。
但他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
就在江流萤大口喘息着呼吸新鲜空气时,男人的双手顺着她脖颈往下摸,来到她胸口。
双手同时掐住她挺立的乳尖,重重一拧。
“啊——”尖锐的疼痛让她毫无防备叫出来。
好在此时空中雷声轰隆,盖住了她的叫声。
谢景珩俯下身来,与江流萤鼻尖抵鼻尖,姿态亲密,声音却冷得人遍体生寒:“记住这疼,这就是你听话的代价。”
他直起身,握住她双肩,开始更加粗暴的操弄。
(十二)欠操
江流萤失神`l`t`xs`fbし.c`o`m地睁着眼睛,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却让身体对疼痛的感官越发敏锐。
手腕,后背,乳尖,下体,都痛,很痛。
眼泪越流越多,软枕湿了一大片。
她哭得越厉害,谢景珩越满意。
他唇瓣贴上她眼角,为她吻去泪水,沾染了情欲的嗓音如砂砾粗糙:“待会让你哭得更厉害。”
他很喜欢在床上弄哭江流萤,各种意义上。
他熟悉她的身体,有的是法子让她“哭”。
不过是稍稍改了肉棒肏入的角度,就轻易让江流萤的哭声变了调。
粗壮阳具有意识往她甬道内最敏感的那点顶戳,龟头发布WWw.01BZ.cc冠边狠狠磨蹭着娇嫩的媚褶。
两人交合处响起黏腻水声,肉棒极富技巧的搅动下,肉穴吐出一股股湿滑蜜液。
谢景珩肉棒湿漉漉的,浓密阴毛也被淫水淋得乌黑油亮。
空气中,弥散着男女性液混合后的暧昧气味。
屋外狂风呼啸,暴雨倾盆,屋内烛火摇曳,床也晃得厉害。
谢景珩掐着江流萤的腰,在她体内一阵又一阵横冲直撞,冲锋陷阵。
终于在雨势减弱时,轻哼一声,射出憋了将近半月的阳精。
精水热烫,股股喷射,带着极强的压迫力,击打江流萤脆弱肉壁。
她感觉身体被热液灌满,小腹因饱胀感而酸痛,谢景珩撤出肉棒后才得到缓解。
她睫毛轻颤,双目失神`l`t`xs`fbし.c`o`m地望着头顶的横梁,连哭的力气都失去。
谢景珩却与先前状态无甚差别,只眼角眉梢多了些餍足的惬意。
他倾身给江流萤松绑,宽实胸肌压下来,带着令人无法忽视的浓
烈雄性气息。
“这是对你的惩罚。”他语气里没有了原本的疾厉,倒透着几分慵懒,慢条斯理捏着江流萤腕骨轻揉,“别再有下次。”
江流萤低垂着眼,没说话。缓了这片刻,她终于寻回些力气。
身下火辣辣的撕裂痛与精水流淌生出的刺痒,令她不适。她挣扎着要起身,被谢景珩按回去。
“我想洗洗。”她音量很小,听起来极弱。
久违的柔弱娇态,让谢景珩眸色不自觉柔和下来,却在视线扫过江流萤腿心时,再度幽沉。
被肏干到无法合拢的双腿间,红痕遍布,嫣红肉洞不断收缩,吐出浓稠浊液,混杂着几丝刺目猩红。
谢景珩只觉一股燥热重回下腹,他喉结滚动数下,终是将妻子重新按回床榻。
“洗什么,我岂会只做一次?”
他不顾她的抗拒挣扎,抬起她一条腿,借着她腿心的泥泞,龟头发布WWw.01BZ.cc对准穴口,挺身而入。
硬挺的性器长驱直入,与还未流出的精液一起将女穴堵得严严实实。
谢景珩将江流萤一条腿架在肩头,就这么挺动起下身,再度大力肏起穴来。
粗长暗红的性器整根没入软烂小穴,抽出来时带出的浑浊液体在两人性器碰撞间发出暧昧粘稠的声音,转瞬间成了细密的白沫,糊在交合处。
这个姿势,无需谢景珩可以找角度,肉棒便可回回蹭着江流萤敏感处过。
没多久,她便被肏得泄了身。
淫液喷涌,浇淋在谢景珩性器端首,浸泡他整根阴茎地址.wkzw.me,他舒服地眯起眼。
他眸底冰霜彻底化开,放下江流萤的腿,俯下身来,得意地注视她眼睛:“顾彦清能把你肏尿么?他若是见了你被我射满精液的淫荡模样,不知会作何感想?”
“他——”
江流萤的反驳被谢景珩用唇堵住,大舌顶入她口中胡乱搅动,又吸住她香软小舌不住吮咂。
水声啧啧,直到江流萤舌根发麻,他才放过她,霸道又无理:“你不许提他。”
他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