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我就算了,还想自己拿出来?”詹姆斯说罢,又掏出那遥控器,很快震动声响起,圣女细软的腰肢情不自禁地开始扭动。
“不要……唔、不、啊……”求饶的话语都被情欲支配得支离破碎,时而张开双腿,时而紧闭,小穴也随之开合,似乎在盛情邀请着面前男人的光临。
詹姆斯揉了揉胯间有些蓄势待发的硬器,有些懊恼怎么带了司机出来。
接着试探地挤进一根手指,湿热的触感让人流连忘返,温暖的内壁紧紧包裹着指尖,但是这处身体的主人并不这么好受了,詹姆斯的手指温度偏低,进入时不可避免的将凉意传递了过来,使她浑身颤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圣女挪动着屁股想离开这只作恶的手,但是又有哪里可去呢?詹姆斯耐心哄道:“我放久一些就不冷了,乖。”说罢,大拇指也趁虚而入,慢条斯理地刮蹭着粉嫩的肉壁,每刮一下,内穴就越湿润,敏感的身体也抖动得越厉害。
此时的圣女呜咽着,豆大的泪珠也不要钱似的往下掉,她高度紧张的情绪已经到达临界点,詹姆斯放开那只禁锢她双手的大掌,却无济于事,身下的女孩还是哭个不停。
“你这样会让我觉得在欺负你。”詹姆斯揪住那个外形圆润的小东西,轻轻地取了出来,放在鼻尖处闻了闻,这个动作果然吸引了圣女的注意,她止了眼泪,害羞地摇头,示意詹姆斯不要嗅这个东西,那上面可全是她的爱液。
詹姆斯嘴角勾了勾,然后随手一丢,俯身吻上圣女的唇。许是刚才哭得没了力气,又或许是经历了这么多内心突然有些空虚,总之圣女发现自己逐渐沉沦在这个吻里,连双手也不知道何时拥住了正在索取的伯爵大人。
“嗯……唔嗯……”圣女的唇齿间溢出情难自己的娇吟,詹姆斯直接探入裙底,抚上酥胸,那饱满圆润的柔软一下下地被肆意揉捏,看不出原来的形状。
不够,这样还不够。詹姆斯拉过圣女的手,径直往自己的硕大摸去,那里已经硬得不像话了。圣女只是刚刚触碰到,就被吓得缩回了手,隔着裤子也能感受到灼热的可怖。
“我都帮你了,你不帮帮我吗?”詹姆斯在圣女耳边轻轻说道,语气里仿佛带了些委屈,他吃准圣女的道德感了,耍些小手段并不过分。
圣女犹豫不决,似乎忘了伯爵大人所谓的“帮忙”不过是在亲手了结自己更恶劣的行径罢了——毕竟那玩意儿可是詹姆斯为她放进去的。
“我该如何帮……您?”圣女紧张地吞咽口水,又瞄了眼司机,最后鼓起勇气地问出这句话。
詹姆斯很快地解开拉链,还不忘贴心地捂上圣女的眼睛,怕她看到后害怕不愿意帮他。
“对,轻轻握住它,然后玩它……呃啊、对,就这样……”詹姆斯缓缓吐气,额角不自觉暴起的青筋无一不在叫嚣着身体的舒爽。
chapter3
阴森的地下室,四处散发着霉味,地上还有些干透了的血迹。
“快把我放了!要是让父亲知道了,非把你碎尸万段不可!”被铐在柱子上吊着的人正是詹姆斯同父异母的弟弟,此时的他已是面黄肌瘦,身上全身斑驳的伤口,尽管如此,他眼里还是闪烁着要将詹姆斯吃了的光芒,满腔的恨意无处发泄。
“如果可以,真希望把父亲送进来陪你。”詹姆斯坐在角落的椅子上,幽暗的灯光只能照到他的一角,缕缕白烟从他前方升起,他只有在心情不错的时候才会点上一支烟。
“你究竟要什么,爵位,还是父亲的疼爱?前者我还可以让给你,可是后者,哈哈哈……”说着,这个狼狈不堪的人竟大笑起来,他在嘲笑詹姆斯,在他眼里,他就是个渴望亲情无果的可怜虫而已。詹姆斯下意识地皱了皱眉,掐了手里的烟,说:“这种东西也就你们两个蠢货兄妹会喜欢——看来你还是没有认清现状啊……”说罢,他拍了拍手,很快一个人推着个盖了黑布的东西走了进来,在弟弟的面前掀了开来,入眼的是一个巨大的铁笼,里面躺着一个奄奄一息的女孩,身上到处都是伤,有些地方甚至露出了白骨。“艾丽莎——醒醒!我是哥哥,快醒醒!”男孩这副歇斯底里的模样与刚才判若两人,手铐处的腕部渗出新的血液。
“熟悉吗?我当初可是也被野狗咬成这样呢。”詹姆斯轻笑道。
“我要杀了你——”一声高过一声的诅咒在逼仄的地下室里回响,詹姆斯听得有些许无聊,便接过一旁手下递过的毛巾擦了擦手,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回到庄园的詹姆斯径直来到主卧,传报亚历山大侯爵后低眉顺眼地走进,全然没了方才阴郁狠戾的样子。久病不起的侯爵见到来者急切地询问自己最宝贝的儿子下落,得到的回答和前几天并无差别,于是失望地闭上眼,嘴上还不忘数落:“从小就这么没用,连找个人都这么费劲……”詹姆斯闻言神色如常,似没听到般继续嘱咐父亲按时吃药,俨然一副长子尽孝的画面。
当晚,詹姆斯就做了个梦——即使成年了,即使身居高位了,詹姆斯仍会做这个梦。
“天哪,哪儿来的狗在欺负一个小孩儿?”清脆如银铃般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紧接着就是一块块石头砸在那几条野狗的身上。
有几只不舍得跑开,玩弄一个半大的孩子的确对它们来说是一种乐趣,但是那个扔石块的小女孩抄着一根棍子就往狗头上甩,只听得野狗惨叫一声,灰溜溜地逃窜走了。
地上躺着年幼的詹姆斯,浑身是自己的血和狗的唾液,还有一股混着肉汤味的厕所味。
“你没事吧,我看不像是没事的样子,当我没问。”女孩扇了扇鼻子前的空气,自顾自说道。
詹姆斯自然是感激的,但后天的遭遇已经无法让他像个正常的孩子那样表达自己的谢意,他只是紧闭双唇,艰难地爬起,然后深深看了一眼面前的女孩,一条白色的裙子,一双天蓝色的眼睛,还有一头乌黑的头发,“你叫什么?”
女孩闻言歪了歪脑袋,手中的棍子戳了戳地,说:“我叫lily,你呢?”
“我记住你了,以后我会报答你的。”詹姆斯不想和她交换姓名,毕竟自己不是什么平常家的小孩,况且在自己最狼狈的时候那点自尊心就冒了出来,他想他应该在最得意的时候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