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痒了?”
季云纤软着声线回道,“痒了,老公肏我......里面好热......”
一边放松身子,让肖谊的手指在她逼里捅进捅出。
肖谊将双指并拢,快速地在甬道里一进一出,捣出粘腻的淫水,就像插什么破烂的玩意一样,毫无章法。
季云纤撅起了屁股,将淫逼对着肖谊展露出来,阴道被肖谊的手指从里面张开,张着一个洞口可供进去。
一边舔着肖显的肉棒,一边还在渴望肖谊,尽显淫贱的姿态,“好痒,想要老公的大鸡巴插进来......只有老公能满足骚货......”
季云纤等了半响,没有等到男人的鸡巴喂进来,迎来的却是冰凉的液体,肖谊拿着桌上还剩三分之二的红酒瓶,逐渐靠近季云纤的下体,冷笑一声,将瓶口缓慢插入季云纤的下体,一边旋转着瓶身往里面深入,待瓶口触碰到了宫口,无法再挤进去才停下。
“啊......老公不要......不要这样做......”季云纤顾不得服侍肖显,偏过脸看着身后的肖谊,低呼出声,“啊......”
“专心点。”却被肖显扯着头发按在胯下,对准了季云纤的嘴巴强势地插了进去,嘴巴和骚逼都被堵得严严实实,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
上一次被灌入红酒的经历还记忆犹新,季云纤有些害怕,冷硬的瓶颈挤压着阴道内壁,平口外的直径把逼口撑开,颤巍巍地箍紧了瓶身,十分抗拒它的入侵。
嘴巴被肖显肏得口水直流,不受控制地顺着嘴角流出来,一副不堪的婊子脸,原本清纯的面容染上一层绯红,舌头追逐着鸡巴来回地扫荡,龟头分泌出的精水也被季云纤吞咽了下去。
撅着屁股,花穴成了容纳红酒的容器,瓶中酒红色的液体慢慢地变少,灌入了娇嫩的花穴,子宫也被撑出一条缝隙,被瓶口旋转着研磨,宫颈酸软无力,只能颤巍巍地打开。
“不要灌了,吃不下了......”季云纤泪眼汪汪,把口中的鸡巴吐了出来,脑子一片混乱,什么都无法思考。
刚吐出来鸡巴,又被肖显按了下去,再度挺了进去,深入她稚嫩脆弱的喉道,喉道剧烈地吮吸,舒服得靠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季云纤被撑开到变形的脸颊,纤长的睫毛上面挂着泪珠,楚楚可怜。
眼看着季云纤被红酒灌得小腹一点点大了起来,整下的红酒却无法再完全喝下去,骚逼吞吃得十分艰难。
肖谊抬高她的臀部,让她像母狗一样撅得更高,继续转动酒瓶,大手握住瓶身的手劲加大了力道,往外撤出一些,又重重地按回去,子宫顿时遭到严厉的击打,几个回合之后,季云纤已经泪流满面,膀胱被挤压得难受,体内的液体却又排不出来,瓶身把阴道堵得贴合不留缝隙,季云纤渐渐没了力气,子宫深处传出一阵阵的酸楚,稍微放松下来,酒红色的液体在阴道和瓶子里来回地晃动。
还能清晰无比地能听到骚逼里咕噜噜的水声。最新地址Www.ltxsba.me
肖显专心致志地肏着季云纤的嘴巴,完全不顾及她是否能承受得住,在瞥了一眼那还未完全吞尽的红酒,淡淡地开了口,“全部灌进去,吃不下,今晚就别休息了。”
肖显的话让季云纤呜咽地摇头,想求饶却又说不出话来。
肖谊耐心十足,继续压着瓶身往里面开拓,子宫的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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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终究是有限的,再怎么努力也达到肖家兄弟俩的要求。龙腾小说ltxsba@ gmail.com
肖显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在喉道里不停地顶,享受着喉道的吮吸,冲刺了百来下之后,才定在季云纤的喉咙深处,开始往喉管里射出一汩汩的精液。
射得又多又浓,季云纤一个猝不及防被呛到,扭着头想要闪躲,被肖显紧紧按住,直到射完了之后才松开了手,看她把精液全部都咽下去,眼神凄楚迷离,嘴巴被肏得太久一时闭不上,趴在肖显的膝盖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息,眼泪啪啪啪地往下掉。
嘴里发出啜泣,“呜......喉咙好难受......”
肖谊恶狠狠地警告季云纤,让她把逼夹紧了,要是漏出一滴,就双倍地给她灌回去。
季云纤捂着犹如怀胎数月的肚子,轻颤着点头,那瓶身缓缓地拔出来,换了个地方,转而插入后面的屁眼,两个小穴轮番使用,直到把红酒一泊泊都吞下去,肖谊才满意地点头,只苦了季云纤,跪趴在地上还要极力地忍耐,不让里面的红酒溢出来。
额头的冷汗直冒出来。
第8章 仿真假鸡巴
肖显在书房里办公,肖谊今晚在外面应酬还没回来,而此刻主卧只有季云纤一个人,静谧的房间时不时传出轻微的喘息声。
一面很大的落地镜前,可怜又精致的美人此刻一丝不挂,背对着镜子伏身趴跪在地上,娇臀高高地翘起,被一根又粗又长的假鸡巴贯穿了花穴。
那粗长假鸡巴的底部被牢牢吸附在光滑的镜面上,无比坚固,季云纤正一前一后地耸动身子,不敢停下来,她知道,即使肖显不在主卧,此刻也一定在书房里,从监控里看到她的一举一动。
“啊......好粗......撑坏了......穴儿要被撑爆了......”
那假鸡巴是肖谊特意找人定做的,比起市面上的假鸡巴做得还要逼真,模仿他们的尺寸,顶端的那一部分更是做的无比硕大,刻意折磨承受的一方,季云纤方才吞吃进去的时候,遭受了不小的罪,逼唇像要裂开了一样大大掰开,穴口被撑成了透明的薄肉,却还是无法将它含进去,几次三番又滑了出来。
最后还是肖显嫌她没用,眼神阴鸷,动作略带粗鲁地按着她的身子往后坐,狠狠地被贯穿,“啊啊啊......”
季云纤疼得发出惨叫,下体一股暖流淌了出来,还以为下面被撕裂出血了,急促地喘息。
肖显看了看,冷嗤一声,“没流血,纤纤的骚逼天赋异禀,不会这么容易受伤的,老公有分寸。”
他们是想惩罚她,惩罚她的不贞,但也没有想要把她彻底玩坏。
理智尚在,他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