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来,意识一片空白,玉体也是一颤一颤的抽搐着。如此猛烈的摧残,让我享受着无与伦比和难以言述的高潮。看着自己原本挺立在胸前的玉乳,如今却被摧残的残破不堪,白洁光滑的下体更是狼狈不堪。一股被弱者支配和蹂躏的快感涌上我心头,那一瞬间,我仿佛感受到了什么。
妇人们折腾我折腾的够呛,她们也累的够呛。我休息了一会爬起身来,我笑着问道:“请问这寨子哪里可以洗澡么?”如果不是我的脸上挂着无数精液,和被她们淫虐蹂躏后的破败身子,我的笑容看起来一定是非常治愈的。妇人们指了指一件草屋,那屋子门口还有几个大水缸。草屋里只有一个巨大的木桶,我看了看,似乎水要自己挑了。
我一边洗一边运转《淫女奴经》,一边恢复体力一边修复我之前被破坏的性器和身体。当身体恢复的差不多的时候,我仔细地清洗着身体的每一寸,包括我的“身体里面”。毕竟,我需要把自己复原回仙女的圣洁模样,好撩拨那些渣滓继续蹂躏自己。当然,处女膜我不想修复。在我看来,处女膜的唯一作用是增强男人插入时的心理快感,这也是从小到大我认定的事情。舍弃人格和羞耻心的感觉让我上瘾,这是我被师傅调教出来的天性。被强暴,被虐待,被践踏,被蹂躏,从我还是幼女的时候,就在师傅的调教下充斥填满了我的思维。这十年以来,我都是不停的在高潮寸止的修炼中度过,每次快高潮时就会被师傅无情的打断。除了能在修为突破后,师傅奖励我可以在人前全裸露出的视奸高潮外,我想自慰摸穴都不被允许。而且我原本就是仙品淫灵根,我的淫欲本就比所有人都强烈。导致这么多年的修炼,我的淫欲之火早就快把我的脑子烧坏掉了,我无时无刻都在想被各种爆肏淫虐。接下来,我要一步一步把我绝美淫荡的身体完全破坏掉,我脑海里的我已经是满身淫痕、无数穿刺、黝黑的乳头、被使用到松垮的屁眼、被扩张到极限的黑色烂穴、被无数人当做肉便器肆意的使用、被淫虐玩坏后的身体随意废弃在垃圾堆的样子。
突然一双手搂在了我的腰上,让我下意识一抖,脑海里的幻想让我仅仅是被触摸就高潮了。一个睡醒的山贼摸了进来,看来他还没尽兴,我如同母狗一般一条腿搭在了木桶上,刚洗好的肉穴马上又要被使用了,也许第一晚大家都显得有些羞涩,但接下来,应该会有更为猛烈的虐待和轮奸吧。
最近,到处都流传着一件怪事。有传言说,半年前的“肏屄寨”里,天上降临了一位风华绝代的女仙,贱号“淫奴仙”。不但容貌绝美,而且圣洁无暇。虽然完全是无稽之谈,却传的有鼻子有眼的。什么仙女自愿把处子之身献给山贼啦,被山贼送到各个山头轮流淫乐啦,还被带到山道边上卖淫啦............但凡有点脑子的都不会信的,但私底下,已经有不少道貌岸然的文人,开始写各种淫邪文章,在其中和这位仙女翻云覆雨了。
实际上,这些人还不够大胆,因为上述荒淫之事皆非虚言,一条条一件件都真实地发生过了。此时的我,正站在山下土路旁,给两个路过的行商口交着。我的表情依旧圣洁无暇,外貌依旧清纯可怜,但口中和手中的动作确是寻常妓女都比之不上。在我雪白的脖颈上缠绕着一条皮带项圈,像是寻常人家拴狗用的。项圈上嵌着一块小牌子,牌子上的陈旧精液有些模糊了牌子上的字。仔细看居然是“淫奴仙”三字。
在晃动的双乳间有一层浓厚的白浊,看来不久前有人在双峰之间射了一发。原本粉白的一双玉乳变得紫红,乳头更是隐隐有些发黑,流出白汁,还有一对小巧银环穿在上面。仔细看去,此时的乳头挺立着,正等待着被揉捏。微微隆起的小腹上还有几个不规则的拳印,应当是被狠狠殴打过。我的臀肉上则纹着“淫奴”二字,是张大屌亲手纹上去的。纹身的整个过程,我的骚穴水流不止,所以当时一纹完就被煎熬的张大屌按在地上一番蹂躏。现在我的屁眼里还插着自己佩剑的剑鞘,整个剑鞘已经被我的菊洞吞下去一小半了,成为了我半蹲在地上的支点。我的仙品飞剑“淫水贱"被插在一旁的地里,不知道它还会不会被当作兵器使用。
两名行商一挺腰,尽数将精液洒在我脸上,直到手中的男根逐渐软下来才分别嗦了两口,连带着残留在尿道中的精华流入我的口腔中。两个行商留下了一文钱的嫖资扬长而去,还说会帮助我打打广告。毕竟仙女为山贼卖淫这事听起来就好笑,而且如此物美价廉。要知道这半年我的性技更加娴熟,让自己享受高潮的同时,也能让别人感到无比快乐,这也是我十年以来最性福的时光。
自打我六岁修仙以来,我除了修行《淫女奴经》之外,师傅还让我看了很多其他辅助修行的书,比如《白给仙女传》、《反差寻虐传》、《处女淫堕传》、《雌畜痴女传》、《贱仙便器传》等。这些书让我更快更容易的学会——如何简单的败北白给给更低贱的人,如何落入敌手后能更好的被凌辱淫虐,如何将圣洁和痴女的反差感体现的淋漓尽致。如今的我,可以说是历练小有所成了,只是“被剥夺人格与羞耻心,成为母狗雌畜肉便器”这块,暂时我还找不到历练的目标。
在山寨里的我不论白天或是黑夜,都在不知疲倦地与山寨里的人媾和,我从不会拒绝任何人使用我的身体。即使是在进餐时,这些山贼也会让我把刚刚灌入肉穴的精液挤出来浇在我的食盆里,和一些残羹剩饭一起被我吃下去。一天中我身体最干净的时间,便是入寝前的洗澡时间。可即便如此,一回到自己的临时卧室,就会被早已等候在那里的山贼们包围起来,开始荒淫无度的轮奸。夜里我睡去时,还有没尽兴的人渣会爬上我的床,不停侵犯我不设防的身体。只能说,比起卧室,这个简陋的小屋称之为炮房更为合理。
其实第二个月开始,我就感知到自己怀孕了。当然,这个贱种的父亲是谁我也不得而知。刚开始听闻这个消息,寨子里的山贼们一时之间竟然不敢再碰我,直到空虚寂寞发情的我连续几个晚上夜袭山贼们,骑在他们身上肆意榨精之时,我的生活才再度变回了开始的模样。当然,肚子里的胚胎也不知道在我哪次高潮时,混着精液淫水一起被喷出了我的子宫。
如今,我的身体比起刚来时的那个清白无垢的处女显得破败很多。这种逐渐被摧毁的快感让我无比上瘾,我感觉离淫堕大道越来越近了。也因此,我准备离开肏屄寨了。我要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