绒毛的细绳一对一扎在一起,这种绒毛对身体敏感尤其是脚部敏感的艾萝简直是致命杀器。她的小脚每动一点,容貌就会刺激她的脚趾缝隙,那种刺激让艾萝不由自主的想要抖动,然而全身的束缚连在一起,每抖动一次都会是一次全方位的折磨,这种死循环几乎让艾萝绝望。
至于说艾萝不动脚趾?那也是不行的,因为她的脚趾是她活下
来的凭依。
艾萝的脚趾连出一根粗绳,一直延伸到了房间另一端,经过一个滑轮组又翻折回来,经过艾萝头顶,延伸到了房间另一侧。而粗绳末端则连着一个水桶,高高吊在空中,而水桶的上方则是一个排水口,此时并没有水流出来。
这种机关设计,让艾萝不得不时时刻刻紧绷着脚趾,与水桶的拉力达成平衡,否则她就会被拉着往前滑动,而被固定在平板车上的她,自然也会带着平板车往前走,而在房间的尽头,是如垃圾桶一样的,一个看不到底的深渊!
“呜——!!!呜————!!!!”
艾萝凄惨的叫声即便隔着玻璃陆桃夭也能听到,如此严密极限的束缚,简直是一种酷刑。
“这,这是?!”陆桃夭已经震惊的说不出话,她不知道神秘人的用意是什么。
“输了比赛,当然要受惩罚。”神秘人说道,“你虽然也输了,但是艾萝先下去,你算达成了隐藏结局,逃过一劫。”
陆桃夭不禁吞了口口水,如果她先被撞下去,现在自己,也会是这个样子吗?
“隐藏结局奖励,执行艾萝处刑!”神秘人接着用毫无感情的声音说道。
“什,什么?”
神秘人将一个按钮扔在桌上,示意陆桃夭拿起来。
“这是控制那个排水口出水的按钮,按下去,执行艾萝的处刑吧!”
“这,这?”陆桃夭看着按钮,迟迟没有拿起。
“怎么,犹豫了?对司思那次可不是这样的。”神秘人的语气变得有些玩味。
“我,我……”陆桃夭想起了司思,是啊,这个艾萝和司思一样,有什么值得自己有心理负担的吗?反正她们罪行累累,这样处刑,岂不正好?
但是陆桃夭又怎么可能瞬间接受了解一个生命的重担呢?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生而已啊。
神秘人似乎叹了口气,继续看着陆桃夭。
陆桃夭眼里闪过一丝挣扎,最终拿起了遥控器。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另一边的艾萝早已吓得魂不附体,她是最惜命的,为了活下去她可以什么都做,一如当年她将那个女生推下河堤!
不要!!求求你别按!!求求你!
艾萝不停地摇着头,她的下体早已经泛滥成灾,然而她似乎已经屏蔽了感觉一样,只是死死的盯着陆桃夭的举动,除此之外她什么都做不了,因为她整个人被固定在了平板车之上。
咔哒。
陆桃夭按下了按钮,然后瘫坐在了椅子上。
随着一声轰鸣,排水口开始出水,注入水桶。
“呜呜呜呜呜!!!!呜哦哦哦哦哦哦!!!!!”
艾萝马上尖叫起来,她上身立刻挺得笔直,脚趾头瞬间紧绷到了极限!振动棒、皮筋绳、脚部的绒毛,这三种东西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她脆弱的身躯,她如抽风了一样开始抖动,同时平板车开始一点一点的往前滑动!
不要!!我不要死!!!啊!!!!
艾萝眼里渗出了血丝,她扭过头看着玻璃,眼里尽是求饶之色,舌头伸在外面,宛如一条求饶的母狗。然而陆桃夭扭过头不去看,神秘人则看的津津有味。
身体的每一寸皮肤都在忍受着折磨,以往听话的手脚现在对大脑的呼叫没有一丝回应,艾萝不停的前后晃动身体,然而换来的只是皮带更用力的摩擦,以及更疯狂的震动感。除了前后晃动,身体已经没有一丝一毫能动弹的地方了,艾萝陷入了无尽的绝望之中。
“呜!!!呜呜!!!”
嘴里只能发出一个字,连她自己都听不懂在说什么,更别说其他人了。但她只能苍白的大叫着,祈求着,即便连神也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可怕的不是死亡,而是等待死亡却无能为力的过程。
一如当年双腿具断被推下河堤的女生,她用尽了一切去求生,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她该有多么绝望啊!
“呜呜呜呜呜——!!!”艾萝的脚趾已经被勒的发紫,然而水桶的重量越来越重,经过滑轮组的传导,平板车车速也越来越快。
呼~呼~双脚好痒啊~不~啊~头部别乱动啊,不然胸部和下面……啊~可恶,别乱动啊~
口水在空中乱飞,下体早已成了一片汪洋,在这生死间的一刻,艾萝双眼一翻,嘴里发出畅快的叫声,整个人达到了高潮。
不行,不能高潮啊!!但是,忍不住了,噫啊啊啊~~~
大脑一片空白,精神飞向云端。随后身体一沉,似乎坠入了地狱。
“呜呜呜呜呜呜呜——————!!!”
艾萝的惨叫惨叫声没有持续几秒,很快随着一声巨响,惨叫消失了。
咕——
陆桃夭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幕,浑身瘫软。
神秘人走出房门,跟房门外的武蕾说道:“还没有堕落,继续。”
“是。”武蕾不带感情的应了一声,随后疑惑地看了一眼房间里。
记得自己当时比她差不了多少,然而主人就准许了自己,为什么主人对她的要求这么严格呢?
说起来,她不应该是第五号实验体吗?为什么强行将林琦琪踢出,加进了她呢?
武蕾摇了摇头,恢复了冷漠,她走进房间,将浑身瘫软的陆桃夭拉起,拖着她走了出去。
外场:
从警局回来的冯内城回到家中,一进门,就看到沙发上坐着的商秋颖。
“喂,你这算私闯民宅吧?”冯内城不满道,这个女人太神秘了,他根本无法放心。
商秋颖没有说话,只是指了指桌上的几张纸。
“又查出什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