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男生大大咧咧一摆手,示意自己不会说的,然后跟李和道别,走出了宿舍。
李和拿着手上的笔记本,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想看吧,但是是锁着的,打开要花点力气。
放回去吧,但是就是不甘心呢?
正当李和犹豫时,一页残页从笔记本中间掉了出来,原来是李和之前用手掰了掰笔记本,让笔记本出现了一丝缝隙所致。
李和捡起残页,只见上面写着:
20年6月8日,距离那东西还有些距离,但是余雷,你一定会得到的,是你的就是你的,加油!
这是很正常的日记,但让李和有些毛骨悚然的,是接下来字迹。除了开始的两行,接下来满篇都是:你一定会得到的,你一定会得到的……
原本正常的字体在李和看来竟然有些扭曲,原本温暖的宿舍竟让李和打了个寒颤。
这页有些发黄了,跟笔记本的其它页颜色明显不匹配,应该是从其他本上面撕下来,夹在这个本里面的。
李和没有再看,把纸随便夹回去,然后把笔记本重新藏回去,尽量将木块恢复原状。
刚做完这一切,走廊传来了脚步声,接着门被打开,背着书包的余雷走了进来。
“李队长?您怎么来了?”余雷灿烂一笑,赶忙过来招呼。
李和也挤出一丝微笑,将之前看到的压在心底。
“啊,我过来找你有点事。”李和说道。
余雷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视线不着痕迹的瞟了一眼桌子底下,随即恢复正常,笑道:“有事啊,什么事?啊对了,李队你还没吃饭吧?”
那笑容,突然让李和有点不舒服。
内场:
“实验体04号陆桃夭,身份确认。”
“准备进行第四关,本关名称:天路。”
大门打开,呈现在陆桃夭面前的,是一条长长的走道。
大约半小时前,罗文文走进了陆桃夭的房间,三下五除二将按在床上。随后用绳子将她的上半身五花大绑,双腿却是没有进行束缚。随后罗文文将一个项圈所在陆桃夭脖子上,拉着锁链将她拉出了房间,来到了这个只能站下两个人,宛如一个火柴盒一样的小房间。
小房间的门也很奇怪,就好像赛马场起点那种栅栏门一样,遮蔽住了上半段,让陆桃夭看不清门后的情况,只能从下面看到门外是一条很窄的走道。而一根每隔一段就打一个结的绳子从下半段擦着门延伸进来,固定在了小房间另一端。
正当陆桃夭有不详的预感时,罗文文强迫她一只腿跨过绳子,然后用一段绳子将她膝盖上方一点捆住收紧,随后拍了拍陆桃夭,转身从另一扇门离开了房间。
“不,不会吧?”陆桃夭看着胯下的绳子,以及上面的绳结,突然有种恐怖的猜想。
那个变态,不会让她以这种状态,在这绳上走路吧?
这叫什么,叫什么“走绳”来着?!
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虽然她也没机会后悔。绳子紧紧地贴着她的胯下,她毫不怀疑,如果她走动起来,下身将会受到多么强力的刺激。
她动了动上半身,果然,一动不能动。罗文文娴熟的手法将陆桃夭的上半身完全捆成了一个整体,双手高高吊在背后,每动一下就会感到脖子与胸部被拉动。在剧烈挣扎后的窒息感的压迫下,陆桃夭选择乖乖的接受。
而现在,随着神秘变态的声音响起,陆桃夭感觉这不单纯的是走绳了。
“在限时时间内跑完全程,用时最短者获胜,获得奖励;若输掉或者超时,则受到不同程度的惩罚。参赛者不得离开绳子。有隐藏结局。限定时间:一小时。”
“附加说明:奖励。本关奖励特殊,为‘进入上层的权利’。获胜者可以进入‘乐园’上层区域,并且每天可以有一定时间进行自由探索。”
“附加说明:参赛者。本关共三名参赛者,分别为:实验体03号楚流心;艾萝;实验体04号陆桃夭。”
“附加说明:艾萝。”
“姓名:艾萝。年龄:二十八岁。催债公司成员,有暴力倾向,下手狠辣,曾经当过混混混迹社会。早年由于父母催婚而离家,却驾车撞到了一名刚上大学的女生。现场无监控,艾萝便擅自认为女生为碰瓷人员,下车对女生施暴,将其双腿打断。后发现女生确实受伤严重,因内心恐惧而将女生从一旁的河堤推下,开车离去。然而,女生滚落到一个桥洞里,并未立刻死亡,而是挣扎求存数小时,却因双腿具断而无法爬上河堤,最后含恨而死。逍遥法外的艾萝没有一丝愧疚,后来加入催债公司后,屡屡对欠债者施暴,甚至攻击其家人,手法堪称残忍,被逼至死者不在少数,而她本人则依旧没有悔改之心。有强烈sm倾向,因没有男人而去妓院玩百合,将妓院女子严酷捆绑后折磨的遍体鳞伤,并以此取乐。”
“规则说明完毕,游戏即将开始。”
……
陆桃夭消化着巨大的信息量。
首先,这是一场对抗类游戏,并且对手居然是曾经合作过的陆桃夭,以及一个人渣艾萝。
其次,这场游戏的奖励很特殊,所谓“上层区域”与“自由探索”让陆桃夭突然生出一股希望,可能这场游戏获胜后,进入上层区域,真的有机会逃走吧?
最后,这个艾萝很渣,跟司思相比有之过而无不及,所以……
陆桃夭虽然对艾萝没什么好感甚至有些恨意,但是她更多的是考虑那个隐藏结局,如果参考之前司思那场游戏的话,这个艾萝会不会也是隐藏结局的关键点,而这场游戏,其实又是一场明面上对抗,实则合作的游戏呢?
没等陆桃夭想太多,大门就打开了,一条细长通道出现在她面前,而在通道尽头,则是一条宽敞的大道,似乎三条赛道在那里会汇聚。
管不了那么多,出发吧!
陆桃夭跨出了第一步,然后她的双腿就一软。
她知道这会很艰难,但没想到不知何时,她的身体变得如此敏感。
只是轻轻地在绳索上一刮,下体就已经潮湿。嘴里呼出湿腻的空气,双腿夹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