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舌吻;腰腹沉沉地往里耸动,阴茎在肉腔里来回抽插。
她闭上眼喊着:“小老公,小老公,冰姐真的好想你。”
房间里回荡着我们噼啪的碰撞声、忘情的喘息声。终于一股癫狂快感涌上了头顶。我抱着她,她也不顾一切地抱住我,一同嘶喊着到达高潮。
激情褪去,她依偎在我怀里:“你回来了,怎么不联系我,和你来的男孩是你什么人啊?”我说那个男孩是我弟。她哼了一声:“你和你弟弟是连桥了,他也上过我了。”我说来之前就知道了。
戴冰的手轻轻抚过我的头发:“你真的长大了,十年前你刚上大学时可不是这样子,因为我,你还总打架,差点留案底出不了国。现在你不那么......”
我打断了她:“现在我还是那么爱你,只不过在国外我学了一句话‘do not have any attachments, do not have anything in your life you are not willing to walk out on in 30 seconds flat.’意思是别有放不下的东西。╒寻╜回?╒地★址╗ шщш.Ltxsdz.cōm「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戴冰说:“我也爱你,你知道我只对两个男人说过‘我爱你’,一个是我那该杀的前夫,另一个就是你了。即使我有过很多男人,但我只对你叫过‘老公’”
我问:“你离婚了?”戴冰说:“还没有,但是就这样吧。为了孩子,等孩子长大就离,我还没给那个混蛋戴够绿帽喔。”
我本想劝她不要这么糟践自己,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这些话几年前我就对她说过很多很多。我又问她:“你是怎么和我弟搞到一起的?”
戴冰笑了笑:“在酒吧认识的,他和另外两个小伙子一起,本来不应该发生那件事。当时我看着他们三个眼熟,怕是熟人。可我老公正和一个小贱人在那打情骂俏,我受不了那股气。所以那三个小家伙摸我的时候我就没拒绝,由着他们胡来。里边没穿内衣,就一条丁字裤。那晚你弟他们把我折腾得几乎喘不过气。我甚至觉得他们干我干得越狠,我老公那顶绿帽子就戴得越高,他们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玩第二天中午才分开。之后下半身疼得狠,阴唇、屁股和乳房都被肿了,还有很多掐痕跟掌印,下边都有点失禁。我在家告了一天的病假。”
我调笑她:“谁让你不穿内衣了?”
戴冰嘟着嘴道:“我这两年去酒吧早不穿了,穿了也让那帮臭男人扯坏。有的非要拿走,说是纪念品;有的在卫生间里把你干完了,内衣都掉地上;最讨厌的就是完事后用内衣去擦那东西,再穿上黏乎乎的很难受。后来干脆就不穿了。”
“那我弟他们又是怎么认识你的?”
戴冰说:“事后的两周,咱们学校有个学生自杀了,学校要求做学生的心理测评,我不是咱们学校的心理咨询老师么?好巧不巧,你弟就是我测的。他也没想到我居然会是他的老师,当天下午他就来我办公室,说他有心理问题要咨询,结果后来就变成生理咨询了。第二天他又带着那两个男生来了,我怕出事就先替他们口交泻火,约好了晚上去我家再给他们。后来我看他们都挺有意思的,就长期保持这种关系了。这不快毕业了嘛,另外两个学生都不在北京,我今儿乏得很,就约你弟弟去酒吧,没想到碰上了你,也许这就是缘分。”
我点燃一支烟:“想起当年,我们也是这样乱搞师生关系。”
戴冰往我的怀里蹭了蹭:“你那时偷偷摸摸的,周围人一多,咱们说话都别扭。在我办公室里做的时候更紧张得要死,这层关系几乎没人知道。现在的男孩可不一样,觉着搞我这样的人妻还是他们老师,很有成就感。蹂躏一个比他们大十五六岁、在人前端庄的漂亮女人,他们就能向别人吹嘘了,甚至说自己把别人老婆都搞得死去活来。记得放假时,你弟弟总带我参加他那些朋友聚会,因为我比在场的女人都更漂亮,更有气质。别人问我们是什么关系,他总说我是他姐,却又时不时当着别人的面亲我摸我,看着同龄男生嫉妒的眼神,他就洋洋得意。”
戴冰一边说,一边爬到我胯下,用手握住阴茎套,然后抱着那对大奶子夹住,嘴唇裹住,温软的伺候很快就让我重振雄风了。晚上剩下的时间,我们一直做爱,在激烈的肉欲中累到力竭。
戴冰说和我在一起才是做爱,和别的男人就是性交,她与那些男人上床只是为了报复她老公。我什么也没说,因为她什么也不会听,我只是尽情肏着身下这具丰软修长的美肉,看着少妇脸上淫艳的表情,听着她娇媚的呻咛,那张红嫩欲滴的嘴唇里喊出的一声声“小老公”,都让我兴奋不已。
第二天醒来已经下午了。趴在我身上的戴冰睡得正香,脸上残留着昨晚疯狂时喷溅的精液,早凝成了精斑。高潮的红晕在她脸上还未完全褪去,我忍不住吻了她,细细瞧着她——戴冰今年39岁,我和她相识整整10年,她的美和身上那种成熟的女人味,也让我着迷了整整10年。但这次再见,她眼角多了些细细的鱼尾纹,不禁让我感叹岁月会悄悄偷走很多东西......
戴冰醒了过来,揉揉眼睛叫了一声“小老公”。我们一起进浴室洗澡,当她蹲在浴缸里为我口交时,那柔情款款的吸允,恍然间让我有种重回过去的强烈错觉,一段陈年往事逐渐兜上心头:
10年前,我17岁,大一。
高考结束后的那个暑假,我正学车,某晚独自把偷车开出去,酿成车祸。我在床上躺了近3个月。等踏进大学校门时,军训都结束了。导员说寝室已经分完,我只能和大三的学长们住。令我欣慰的是,寝室里还有另一个新生,那个迄今我都不知道能否称他为朋友的人。他给了我很多旁人羡慕的经历,也让我背负了深深的罪疚感。
暑假的车祸给我造成了严重的外伤,导致我在体育课做引体向上时,胳膊总不敢用力。但医生说我已经好了,这应该是一种心理障碍,或许去看心理医生更合适。于是就这样,我认识了那个带给我无尽肉体欢娱与精神折磨的女人——戴冰。
第一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