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头。「你!」她刚要发作,
我便开口道「你的这个,挡住位置了。」
她瞬间安静,毫不抵抗,任由我把她的乳尖向下扯,铃铛声和她略带痛苦的
哼声对唱。软腻腻的,像是小时候吃过的果味软糖,仔细感受,里面横亘着的应
该是乳钉的针柄吧,想必如果去掉银针手感会更上一层楼。
一边感受温度,我磨磨蹭蹭签完了字;松开手,她的乳房像是记忆棉一样弹
回原位,铃铛则如我躁动的心上蹿下跳,哈,自己现在的表情肯定是猥琐的笑吧。
不知是不是有了些快感,她娇嗔的死死盯着。撞上视线,我有些尴尬地摸了摸后
脑勺,把笔交给后面的人。
踏着轻快的步伐走出大楼,拦下一辆计程车,我慢慢回味——除了刚刚玩弄
过女同事乳头的愉悦,庆幸自己似乎已经摸到了一些门路,成就感由内而发。
地铁车厢里的人这会儿还不算多,来回踱步寻找,口袋中的手有节奏地按着,
期望在什么时候能听到小猫叫;然而走完了整个车厢,我也没能闻到瑞士糖,不
免心情有些失落。
光,黄色的。
?!猛地抬头,向箭头望去,并没有看到期待的人,倒是这光一直延伸,顺
着楼梯通向上层;我急忙下车,赶在车门关闭前冲了出去,一路狂奔,哪知一个
趔趄摔倒在地,光线随之消失。
你妈的,为什么(doge)这么倒霉,我抱怨的不是摔倒这种糗事,而是丢失
了未知事件的不幸。趴在地上,我又气又恼捶打着地面,痛苦地嚎叫。
「先生,您没事吧?」好听的女声传到耳中,看来是喊叫声吸引了站务员吧,
感觉更加丢人了。我趴在地上,不想露出面孔,抬起一只手「谢谢你,我没事,
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缓一缓就好了,不打扰你工作……」
「先生!您还好吗?能听到我说话吗?先生?!」欸?
「明珠站四站台七屏蔽门有人晕倒,请工作人员速到七屏蔽门……」
「我还有意识啊!」见站务员开始使用对讲机通报急情,再不阻止怕是就要
全站广播通知了,我翻过身又急又恼地喊道。
「担架!担架!」不知从哪冒出来了一群彪形大汉提着担架,正向我狂奔,
七手八脚就要把我抬上去。
这叫什么事儿啊,都装作听不到我说话?我只好一边挣扎试图摆脱控制,一
边捏住一人的手腕「喂,你们为什么不听我说话,我没有事啊。」
「伤者已经出现抽搐症状,手指僵直,重复,伤者出现抽搐症状。」我的内
心几近崩溃,为什么没人听我说话,还解读为癫痫发作。可我越是挣扎,被按住
的力道就越大,三四个猛男把我移动到担架上然后用捆带牢牢固定。
就要这么被抬进医院了吗?先是没遇到桃子,接着摔倒,现在又被莫名其妙
拘束,所有人都无视我的行为,这么大的反应数字也……等等,数字在跳动,难
道说?
我冷静了下来,开始思考这一系列事件。光消失的时候我是摔倒了,但摔倒
这种突发小事会被当作跟随失败吗,或许正是因为要触发事件才会出现平地摔?
思索的这一会儿功夫,我像是一头待宰的死猪被抬到了站务休息室,发现我
的站务员姐姐正指挥着别人「患者已经没有反应了,你去拿aed,我来打120,
其他人去寻求医护,快!」
休息室归于平静,我被捆得结结实实,仰望天花板,只听到拨打电话的按键
提示音「喂,你好,120吗?我是明珠地铁站的站务员,现在有一名疑似癫痫的
患者需要送医。」「对,明珠站,二十多岁的男性。」「好的,我确认一下,现
在开免提。」
「救护车已经在路上了,你现在『按照我的指令』对患者进行确认,首先检
查是否有呼吸,口腔是否有异物阻塞。」电话那头传来像是调度员的声音,镇静
且清晰。
咔的一声,似乎是手机样的物品被丢在了什么地方,有热源靠近。天花板外,
又多了一张侧脸,我总算稍微看到了一点她的样貌。中长黑发、职业妆、挺立的
鼻梁,还有一朵漂亮的耳朵向面部凑近。一时间没忍住,我轻轻伸出舌头舔舐了
一下耳廓;嗯,没什么特别的味道。
漂亮耳朵的主人没有任何反应,立即汇报「医生,没有呼吸了。」喂喂,你
可是刚刚被我舔到了!
「摸摸有没有心跳,然后检查口腔异物并排出,再找硬物塞进患者口腔避免
再次发作咬到舌头,没有硬物用衣服也可以。」上半身被松开,漂亮耳朵开始解
我的上衣,一只温暖的手扶上了我的胸膛。哇,真的好痒啊,忽然被陌生人摸让
我忍不住发笑,驱动腰部起身准备结束这场闹剧。
6%→27%→86%,数字极速上升。我定在半空,然后像死尸一样躺倒,看来
只能任人宰割了。
「患者又开始抽搐了!」伴随着惊恐的喊声,几根手指塞进了我的口腔,咸
咸的。「口腔没有异物,心跳微弱。」
(警告!以下仅为情节需要,请勿模仿,所有人工辅助呼吸手法均为错误示
例,禁止任何形式的模仿,请在当地急救中心学习相关知识)
「准备执行人工呼吸,『按照我的指令』跟节奏对患者进行按压,首先(跪
立,嗡……)跨坐在患者身(旁,嗡……)上。」
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女站务员抽回手指,把像是笔一样的东西放到我嘴里。
转身跪坐在我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