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怀孕,让 妈妈给你生个弟弟噢~噢~”
我听着女人的喊叫更加兴奋,鸡巴都跳动着膨胀了一圈,低头咬住女人丰满的酥胸啃咬着,粗长硕大的肉棒拉到穴口一捅到底,肉唇艳丽又短暂的绽放,又风一般的被肉棒顶着捅了回去,直直捅进女人的骚子宫里,粗大的肉棒干劲十足,滚烫异常地在女人的熟红骚穴里进进出出,大开大合的架势就像要把女人顶穿一般。
“嗯啊~~哦啊~~操死我~~啊唔嗬哈~~不,不行了呜唔~~要~~啊喷了啊嗯嗬嗬哦哦~~”
女人淫浪地呻咛着,骚逼里淫媚湿腻的嫩肉持续不断的收缩蠕动起来,夹得我全身发酥,肉棒也胀痛难耐,爽的就快交待在这口淫靡熟红的浪穴里了。
我喘着粗气,硬着头皮顶着劲腰,龟头顶入宫口进得极深,粗壮火热的肉棒顺着骚逼高潮喷出的淫水,分外溜地滑进了 妈妈的子宫里,在柔软细腻的宫腔内凶狠肏干,用力捣碾磨内里淫浪湿滑的宫颈嫩肉,直操得怀里的软烂娇躯狂颤。
我已经忍不住要射了,女人的骚逼夹的又紧又烫,爽得我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酥麻,我忍耐着低喘一声。
“啊哦??~~射了啊哦嗯嗯~~好烫??~~好烫??~~呜呜孩子~~噢哦嗬给你生啊啊??~~哈噢哦??~~”女人疯狂的扭动着身体,呼喊出一声未平一声又起的淫叫艳语。
床上 肉欲横飞,叫床声震动声接连不断,这是一个普通的房间,床头的墙上挂着女人和男人的结婚照,此刻,女人媚叫着,淫叫着,哭泣着,和别得男人,亦或者她血脉相连的孩子,在她和 老公的床上淫肉乱飞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喔!
事情还得回到一个月前的继父给我发的那条短信开始。
我本该拒绝的,我应该拒绝的,我应该停下的。
但是
我没有
事情渐渐变得不可挽回,而我也将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直到现在,变得彻底无法回头。
那是在平常的一天,我在宿舍玩着游戏,看着游戏里刚出的新皮肤,有些无奈地扫视了一下价格,轻声叹了口气,还是摇摇头,按下了右上角的红叉。
刚一退出游戏界面,就听到叮咚一声,手机接到信息而颤嗡起来,我没好气地从裤兜里拿出,屏幕上一条信息印入眼帘,发件人不是别人,而是我 妈妈的合法伴侣,同时也是我继父的,一个让我无比厌恶的男人。
他发来的消息无比刺眼,同时又让我心跳无比剧烈,我死死盯着屏幕,目眦欲裂,心中已经把这个王八蛋骂了不知多少遍。
屏幕上赫然写着这样一行字:
「只要你答应我的要求,你想要的筹码我可以给你加到五万,希望你接受合作,因为这是最后一次加价,你实在不愿接受的话,我也不会继续骚扰你,我会去再拜托其他人」
我关掉手机屏幕,脸色也黑了下去,浑身已经气得发抖,手背上青筋爆起,手掌死死捏着手机发出嘎吱响声。
我慢慢起身,走到卫生间,然后用冰凉的自来水洗了一把脸,让自己冷静下来,看着镜子里颓废的自己,我长呼出了一口气,手掌撑在水池上,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那个王八蛋是我继父,我从小作为一个单亲家庭的孩子长大,因为我的亲生父亲死得早,我只能和 妈妈两个人相依为命, 妈妈靠着自己 一个人把我拉扯大,最终供我考上了一所还算不错的大学。
她已经足够辛苦,毕竟操劳了那么多年,也该休息一下了,我虽不喜欢看着 妈妈被一个对我来说陌生的男人占有,可这毕竟是 妈妈的选择,虽然我并不开心,但能做得也只有祝福,仅此而已。
我摆着一张臭脸参加了 妈妈和新爸爸的婚礼,没有给任何人好脸色看, 妈妈也没有因为 新婚而对我不理不睬,除了有一个陌生人经常出入我们的家门 之外, 我们的生活其实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
本以为这件事情到此为止,我也不打算和这个所谓爸爸的家伙有任何交集,可前段时间开始,我的继父他就频频给我发送这样的消息。
「答应我的要求好吗?」
「求求你,同意吧,我愿意给你钱。」
他几乎每天都会在同样的时间,下午五点给我的手机发来消息,内容也是大同小异地让我答应他的请求:
让我和我的 妈妈做爱。
在我第一次看到这样的信息时,瞳孔剧震,三观震颤,若那个男人在身边,我早就捏着拳头打了过去,可即便对方是这样一个精神不正常的变态,可为了 妈妈得来不易的幸福,我还是忍住了脾气。
我一度以为这是他的账号被盗用了,毕竟天底下哪有人会让自己的儿子对 妈妈做出那种事情?所以我也曾和他当面对质,但他却对自己的行为供认不讳。
他说他的身体并不健康,尤其是在那种方面,他个人 十分反感和女人的性行为,但是 我的母亲不止一次在他的面前穿着性感的衣裙,用撩人的话语在他耳畔轻咛, 勾引他操她玩她。
他明白性爱是维持夫妻情感的纽带,但是很无奈他依旧无法迈过自己心中的那道坎,与其和女人交合,他说他更愿意看着a片打飞机,他的生理让他实在无法忍受和异性性器之间的接触,因此也只能对着母亲一次又一次的拒绝。
这样的请求据他所说,已经是经过慎之又慎的思考后下定的决心,他没有兄弟是家中的独子,也没有其他关系足够亲密的同性朋友,唯一能够让他信任,并且不会破坏他的婚姻和家庭,同时还能满足妻子性欲的对象,他经过层层筛选,我,他的继子,也是他现任妻子的亲身儿子,是他的最优选择。
可是让我去玷污我的 妈妈?这是多么无理的要求,虽然他说了很多,但我依旧只觉得荒谬,我毫不犹豫的拒绝了他,但他却并不气馁,我不断拒绝,而他也不断地加着筹码。
一千,两千......一万,两万......到现在的五万,好像在一点点试探我的 底线一般。
经过大半月的摧残,我的大脑已经没有了一开始时冲动与愤怒,而是看着那冰冷冷的数字,脑海中开始 幻想着被金钱腐蚀和堕落的糜烂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