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而此时我的大腿上全是我肉穴里流下的淫水和上个 男人的精液。不得不说,白人的精液真是多得可以,每次和他们交欢后,我的肉穴都容不下那么多的白浆。
第一次在摄像头前赤身裸体让我不停的皱着眉头,那岔开的双腿让我的肉穴就这么暴露在摄像头前,粉红的肉穴在我强烈羞耻感中蠕动着。将近一个小时的固定位裸刑,让我的双腿都已经麻木,我不停的调整姿势,但是每一次扭动我都在摄像机前好像更淫荡而已。当然后来我的性奴生活几乎都是在摄像头前完成的,以至于我每次走进刑房都会下意识的去看今天录我光屁股淫刑的摄像头在哪里。
据主人说,我现在的淫荡视频已经有将近400个g,其中一些经典的他将会以限量版出售给一些特殊的客户。不过我依然记得当我第一次在摄像头前赤裸身体是心都要跳出来的那种羞耻感,以及一边和人做爱一边看自己和别人做爱录像的那种让人崩溃的感觉......
一个小时后,那两个男人牵着两只羊羔过来。“给这个婊子来点咱们墨西哥的特色酷刑~”一个男人用蹩脚的英语说道,然后他们将吊着我双手的绳索放开,让我可以跪在地上,当然大腿依然是的分开的。再然后用果冻一样的东西涂抹在我双乳乳头上,最后把那两个羊羔的嘴巴贴在我的乳头上,那两只羊羔就孜孜不倦的舔着我的乳头。
一开始就是感觉乳头一阵阵的刺激,但是随着羊羔那戴着肉刺的舌头不停的吸允舔舐,一阵阵快感让我犹如触电。每一次舌头舔着我的乳头我都轻微的颤抖起来,我的乳头早已经高高的挺起,那挺充血起的样子是以前从来没有的。我以前的乳头是很柔软的,有时候她们甚至会害羞的躲进乳晕里,可是这次之后她们就永远高高的挺起了。
这种酷刑我仅仅就坚持了 十分钟,我就把我银行卡的密码招供了。然后这个男人就走了出去,不到一个小时他就笑嘻嘻的回来,拿着我的手机,上面显示我的钱已经被转走了......
此时的我依然被那两只羊羔舔着乳头,我已经招供了可是这些男人就喜欢看到我痛苦不堪和求饶的样子,而且摄像机也一直录着。为了庆祝他们的任务完成,一个男人有开始和我交欢起来。而我,就好像失去了灵魂一样。所有的钱都没有了,我已经失去了希望。
之后我以为他们会把已经没有用处的我释放或者直接灭口,不过之后的几天我基本上没有时间思考,因为我的肉穴和屁眼就没有离开过男人的肉棒。我只能奋力的迎合着,以防止触怒他们而杀了我。主人说我是个求生 欲望很强的女人,也是这个该死的求生 欲望让我成了主人满意的性奴,呜呜呜~当然有一天他们说要放了我,然后我没有反抗的被他们把我装上了船。当驱赶我上船的时候,我看到 绑架我的人从另外一伙人那里拿走了一沓美元,这个时候我才知道不好,但是当我反抗的时候,我已经被几个水手控制住了,然后在一个充满海鲜腥味的仓库了,我不得不光着身子伺候每个水手。当我被男人肏得快要奔溃时,我就被拉到了这个岛上,成为了主人的性奴。不过这里要说的是我其实一直都想知道我究竟被卖了多少钱,而主人到现在也没有告诉我,只是说 十分的便宜。
三个月的性奴训练让我几乎忘记了我是 一个人,以前我认为性奴也不过就是撅着屁股等着被肏,而在三个月的性奴训练中我才知道一个合格的性奴不仅仅要逆来顺受还要有很好伺候男人的技巧,对于自己肉穴里的每个肉箍都要控制自如。
在情绪上即使是你最最讨厌的人,最最厌恶的动物也要满脸媚笑的让他们抽插我的肉穴,这种感觉居然有当年高考时的感觉,只是这次不再用头脑和纸笔,而是用女人特有的肉穴、腰肢、奶子、脸蛋和性感。可是即使在时时刻刻都被肉棒抽插的时候,我依然天真的认为王婵会来救我,直到半年以后......最为一个刚毕业的性奴,那天我的工作是戴着狗链光着身子爬在富丽堂皇的大门旁给每个客人磕头,并用英语说:“母狗欢迎各位主人。”有些人会友好的拍拍我的裸背,有些则会狠狠地抽打我的翘臀。足足跪了两个小时的我,已经不再抬头媚笑了,只是看到一双鞋子就磕头说话。在我眼前的只是花花绿绿的高档皮鞋和一双双或短粗或修长的大腿。
只是有一双金色旅游鞋在我面前停留了太长的时间,我连续给他磕了几个头这个人也不走进大厅,此时我好奇的抬头却看到了一双有着色眯眯的眼睛的青年正在欣赏着我的裸体。“王伦伦~”我突然呼喊起来,这引起了几个侍从的注意,一个侍从拎着鞭子就冲着我走来。
“等等,不用惩罚她,我亲自来。”王伦伦拿起侍从手里的鞭子说道。
“老师你好啊,着这里过得舒服吗?学校的人都说你去美国当富太太了喔。”
久违的汉语终于传到了我的耳朵里,但是我的俏脸一下通红起来,一个我的学生这样羞辱我,可是此时我已经不是他的老师而是一只等待和人交欢的母狗。而我更是心怀疑虑,最不好的判断已经成为现实,而我依然还在心里为王婵辩解,这可能是个巧合,或许我就要被救出去了。
可是无情的事实很快就浇灭了我的希望,“我点这个性奴。”一个女人的声音说道,我一看居然是王婵的前妻,此时的她没有了我们第一次见面时的柔弱温婉,而是一身黑色的皮衣皮裤仿佛是一个女王,穿着黑色皮衣的王婵前妻娇躯显得健美而匀称,只是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对弱者的残忍。
在岛上,支付了金钱进来享乐的人就是最高权限者,而且本身他们就是来玩我们这些可怜女人的。于是我被侍从带到刑房,那个让我发抖的地方。岛上的主人可以随意的处理性奴,我见到过手脚因为长期被捆绑而截肢的女奴就不止一个,而造成伤害的主人仅仅就是赔偿一点钱而已。而那些残花败柳的女奴则会被药物洗脑或者割掉舌头,切掉四肢成为某个有爱好主人的 玩物。
“小三!看我不打死你。”王婵的前妻愤怒的拿着鞭子一边抽打我一边喊道。
此时我正坐在中国传统的木驴上,粗大的木制肉棒无情的抽插着我的肉穴,这个刑房设计的很让人羞耻,四周的壁画居然都是看热闹的人群,在现代投影激光技术下那些人 十分有立体感就好像真的一样。而王伦伦笑嘻嘻的用手摇着木柄好驱动那肉棒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