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全是为了她父亲着想,更重要的是,他们跟她父亲也有一些利益往来,要是她父亲为了减轻罪责,把他们供出去该怎么办!
至于她,她是苏晴雅面前的红人,而且跟这些事毫无瓜葛,可这些人就不一样了。
“好了,别再说了!”
宿玲珑也发了火,站起身来,冷冷注视着客厅内的一帮子亲戚:“我还不知道你们在怕什么?以前做什么去了,现在知道过来找我了?人在做天在看,要是你们老老实实的,会有这些事吗?”
“诶,我说你这孩子怎么这样说话啊!”
“就是就是,我们明明是想帮你父亲啊!”
“真是丧良心的!”
宿玲珑闭上了眼睛,她真的不想去参与这些破事,但亲情的枷锁束缚着她,让她没法逃离。
“玲珑啊,你和你那个苏董说一声看看?”
她舅舅终于是露出了獠牙,凑到她旁边:“啊?只要人家苏董说一声就……”
“怎么,你是想拖苏董下水?”宿玲珑语气冷淡,“要是我爸真的清清白白,过几天他就会平安回来,只是配合执法局工作。要是回不来,那就说明他确实有问题!”
说完后,她走进了自己的房间,重重摔上了房门。
看着她关上门后,亲戚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顿时都沉默了。
“哎,玲珑这孩子脾气倔。这样吧,你们先回去,我再来劝劝!”
她母亲叹了口气,只能招呼着众多亲戚先回去。等到家里没人后,她才洗干净了脸,独自走到了宿玲珑的房门前敲了敲。
“我要睡觉了!”
“玲珑啊,是妈妈呀!”
过了一阵,宿玲珑打开了门,随后又一声不吭地回到了床上。
韩芸走到了女儿身前,默默拉住了她的手,后者虽然甩了一下,但还是任由她抓着。
“我知道你父亲不是个好东西,可是……可是你能不能和苏董说一声?”
“妈,那个烂赌鬼天天在外面找小姐,你还愿意帮他?”
“可是你舅他是我亲弟弟,他跟你父亲有些牵连,要是……”
“苏董没空。”宿玲珑靠在床头,双眼逐渐放空,“她明早的飞机出国,回来都不知道要多久,哪里有空管这些。”
韩芸也有些绝望,低头呢喃道:“难道,就真没办法了么……”
突然,她想到了什么,抬头看向女儿:“玲珑,苏董是不是还有个儿子?应该能说上话吧?”
“呵,人家凌少董还在上大学,又没有接触到这些。”
“但是按照她家的关系,能说上话对不对?”韩芸突然来了精神,眼神中的光彩让宿玲珑看了有些害怕。
“人家为什么要帮我?非亲非故的。”
“不还有你么,你说他还在上大学,应该没有结婚对吧?”
宿玲珑愣住了,紧接着就是满脸的不可置信:“妈,你什么意思?”
“玲珑啊,妈其实还瞒了你一件事。你爸还欠了几百万的外债,而且是正规途径的,要是再还不起,咱们住的房子都要被收走了!”
宿玲珑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眼神中失去了高亮。她数次帮这个烂赌鬼填窟窿,自己也几乎没有存款,结果却换来这样一个结果。
想到那个帅气潇洒的青年,她心中一紧,不过最后凄然一笑:“我知道了,放心吧,我父亲和那笔钱,我会想办法的。”
“你能想通就好……妈也不打扰你了,我先出去了,你早点休息啊!”
随着韩芸关上房门,宿玲珑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愤,把头埋在抱枕上痛哭起来。
翌日清晨,天才蒙蒙亮,帝都市区某个别墅内,一名健壮的青年正压在一位身材曼妙的美妇身上运动着。
青年恐怖的事物正在不断出入美妇的身体,后者脸上也露出了极度欢愉的表情。
“小云,哦,我又要来了……”
苏晴雅四肢缠在凌云身上,脚趾紧绷,而上面的凌云也是闷哼一声,随着她一同去了。
“呼,真是太舒服了。”苏晴雅仰躺在床上,身旁的男人却抱着自己的娇躯还在用手探索着,仿佛不知疲倦一般。
“再过一个小时,小王就要来接我,我得起床了。”
苏晴雅喘息片刻,涂过软膏的身体已经没那么痛了,但还是步履艰难的进了洗手间。
凌云像是完成日常委托一样,挨个给和自己关系亲密的女人发了信息,除了夏兰外都没回,显然周末都在呼呼大睡。
不过夏兰从昨天开始就没说话了,凌云隐隐担心她出了什么问题,见她回复后立刻拨打了电话。
“喂,夏兰姐,你这几天去哪里了?”凌云看着洗手间的母亲暂时没出来,就低着声音问道。
“凌云。”夏兰的声音有些沙哑,“我和魏大海离婚了。”
“你……你很难过吗?”
“不是不是!”夏兰顿时语气急促起来,害怕凌云误会,“他个狗日的还想让我净身出户,我跟他吵了好久,这才算是分到了点钱,不过他还扬言要找人给我厉害瞧瞧,你猜怎么了?”
“我猜不到,你说吧?”
“哼,昨天下午就因为涉黑被抓走了!魏大海多次嫖chang证据确凿,还跟鼎晟某个小头目有染,最起码进去要好久了。”
“那不挺好的?”
“哎,我这不折腾一番有些失眠么!你个小冤家又不在家……”
凌云这才放心下来,又跟她说了几句,把电话挂了。
看苏晴雅这么久还没出来,他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发现苏晴雅正光着身子刷牙。
凌云二话不说,直接从她身后抱住了她,苏晴雅嘴里都是牙膏不能说话,只能用着一丝哀求的目光看向他。凌云不管不顾,直接抱着她性感的身材继续干活。
苏晴雅艰难地漱完口,双手扶着洗手池,承受着凌云的汹涌力道。
“这一别,好几天都见不到你,我得全部找补回来!”
青年的狂猛让苏晴雅又爱又怕,但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