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润。

我妈平静地看着我，我则目不斜视地盯着电脑屏幕。

我们一时都没有说话。

我妈像是憋不住似的又低笑了一声，这才惹恼了本就有些羞耻的我。

「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我皱着眉看着电脑。

「……什么时候开始的？」

「什么什么时候开始的？」我装作没听明白，还一脸烦躁，摆出一副被打扰

的不开心样子。

不成想，我妈直接挑明。

「自慰。」

我觉得我妈太不照顾未成年少男的心理健康了。

「什么自慰？」我还在装，但声音却越来越小。

「嗯……」我妈想了想，「用你们的话说，应该是，撸管？」

「……」我的脸有些热。

我知道我脸红了。

也可能是看到我脸红了，我妈又笑出了声。

我还感觉到她有在憋笑。

笑笑笑，有什么可笑的……

极致的羞耻感让我忍不住羞愤。

我的声音也不自觉地大了起来：「初二的时候，看到你和我爸两个也不关门

……」

我妈：「……」

我妈的哑口无言让我有些得意，羞耻的阈值好像一下子就提高了不少。

我就继续说：「大半夜，啪啪的，咕叽咕叽的，也不知道控制点音量，一点

也不知道害臊……」

啪！

我妈抬手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臭小子，说什么呢。」

我转头看向我妈，她正瞪着我。我感觉她跟刚才的我一样，用强烈的情绪来

掩盖她内心的难堪或羞耻。

我有些得意。

「拿来。」我妈一伸手。

「什么？」

「你说呢！」我妈又是瞪眼。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抽屉。

我妈伸手把那条湿漉漉的紫色蕾丝内裤拿在手上……

应该是因为内裤上浸满了精液，担心会弄脏睡衣，所以我妈端着手，好像在

展示这条被亲生儿子做了过分事情的内裤似的。

一时间，我们俩都不说话。

那股味道，渐渐地在空气中扩散开来。

「一周几次？」我妈问我。

我的心态已经摆烂了，无所谓了。

「十几次吧。」我也不确定，谁会记这种东西，就随便说了个数字。

「十几次？！」我妈惊呼，接着训斥道，「你不要命了！你还在长身体，发

育阶段，你……」

「我没感觉有什么啊，每天都活力满满。」我低头看向裤裆，「还发育？你

又不是没看到，再发育下去，哪有女人能受得了我。」

「……」我妈又沉默了。

在她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时候，我无意识地摆弄着鼠标玩，结果巧合的是，我

打开了播放器，电脑上开始播放西西里的美丽传说，恰好放到了小男孩偷窥

美妇的场景……

莫妮卡·贝鲁奇穿着法式吊带裙，丰满的乳房堂而皇之地占据了整个屏幕。

「……」我今天真是……

不过，有句话说得好——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妈，你的身材比她好。」

我妈没说话，在又沉默了一会后，才问我：「你之前也干过这事？」

她抬了一下手，示意手上的内裤。

我回过头，不去看我妈，只是点了点头，闷声地应了一声。

想了想，我补充道：「我都给你洗干净了。」

「臭小子……」我妈低声嘟囔了句，「这还能能穿吗！」

「你去，都给我找出来。」我妈拉我。

「怎么就不能穿了？」我不动，「你自己去找吧，比较性感奔放的那些款式

基本上……还有那几件配套的胸罩……」

「胸罩你都……」我妈起身，掐起我腰侧的软肉就开始拧。

「哎呦喂！我都给你洗干净了。」我扭动腰腹挣扎。

我妈狠狠地拧了我几下，就气呼呼地坐下了。而她拿着内裤的那只手，不自

觉地放到了大腿上，内裤耷拉在睡裤上，很快就洇湿了一块。

「嘶！」我疼得在电脑椅上蠕动不止，按着腰侧快速搓动以减缓疼痛。等稍

微不那么疼了，我注意到了我的精液在浸湿我妈的内裤后，又染湿了她的睡裤，

就提醒她，「裤子湿了。」

「哎呀！啧！」我妈赶紧再次把内裤拿开。

我看到我妈无奈地瞪着我……

我想，我妈本来应该是想以一个开明的母亲身份来教育我，但现在被我气得

不行。

「我十七了，这种事不是很正常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问题是什么！」我妈抓起她的内裤，「我是你亲妈，你拿着我的……啊？」

「那谁让我看到你和他办事了呢！我爸抱着你的大屁股使劲怼，那画面…

…我用你的内裤，想着你……就那什么……」我故意用了些比较露骨的言语，我

感觉我是真不要脸了。

「小混蛋！小混蛋！」我妈真的生气了，我话还没说完，她抡起手就给了我

后颈两巴掌。「等你爸回来治你！」

说着，我妈起身就走出了房间。

「你跟他说什么！」我急了。

我觉得，这事儿被我妈知道了还好，要是被我爸知道了……

我并不是怕我爸，更多的是不想跟他说话，多说一两句我都嫌烦。

而且，这事能说吗？

我想了想，我认为，我妈不会跟我爸说。

家里，我跟我妈从来都是一伙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