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天,门外的光也无法照亮屋子。
徐铭点了灯,屋子里才完全亮起来。
何妤“扑通”一下,跪倒在顾淮舟脚下,她哭着乞求道:“顾总,我错了。我当时只是想吓吓她,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我求求你、求求放过我吧……”
顾淮舟意外的平静。他没看何妤一眼,只冷冷地说:“放过你,谁又来放过阮宁?谁又能来放过我?”
他被迫答应阮宁,眼睁睁地看着她跟别的男人进酒店。他在楼下等她的时候,那滋味真像是有人用刀捅在他心上,很疼,却死不掉。
这一切都是因为面前这个女人。
当然,他也有责任。
他不否认,所以也接受阮宁让他生不如死的惩罚。
何妤眼见乞求无望,就想趁机逃跑。
徐铭眼疾手快,一把将人拽回来摔在地上。
顾淮舟道:“你跑不掉,很快就会有人来陪你。”
刚说完,三个绑着手的男人被推了进来,他们的腿都瘸了一条,走路时一瘸一拐的。
何妤认出这三个是她让去绑架阮宁的人。她满脸恐惧,说话时身体止不住地颤抖:“你、你到底想做什么?”
顾淮舟并没有回答她,而是面无表情地对那三个男人说:“怎么做不用我教你们了吧。只要让我满意,你们就可以走了。”
三个男人手上的绳子被解开,他们没反抗。准确来说,是没法反抗。
屋里虽然只有顾淮舟和徐铭两个人,但屋外站着十几个保镖,他们又都瘸了一条腿,最明智的选择,就是听从顾淮舟的话。
三人一瘸一拐的朝地上的何妤逼近,他们撕掉她的衣服,操弄她。
徐铭有些许不忍,撇开了头。
顾淮舟看着这场景,脑海里浮现的都是那天阮宁被这些人这样对待的样子。
那时他的阮阮是多么的无助啊。
他闭上眼睛,心疼到几乎麻木。
大约六个小时后,何妤晕在地上没有了声音。三个男人也射不出来,??阴??茎???软趴趴的硬不起来了。
其中一个满脸疲惫道:“我们已经到极限了。”
顾淮舟声音冷漠,“既然你们已经到了极限,那就换人来。”
三个男人以为这是要放他们走了,脸上露出喜悦的神色,只是没过一秒,所有的喜悦就变成了惊恐。
屋外保镖牵着一群流浪狗进来,那些狗像是被喂了什么东西,不仅看人流口水,眼睛里还泛着诡异的红。
三人意识到不对,连忙问顾淮舟:"这是什么意思?不是说会放了我们吗?"
顾淮舟带着徐铭已经走到小屋门口。他面朝屋外,声音阴森:“你们不行了,就让它们来。”
说完,徐铭关上了门。
顾淮舟走了没两步就听到一阵哀嚎。他道:“别让他们死了。三天后放人。”
徐铭应道:"好的,顾总。"
顾淮舟抬手看了眼手表,五点,还有半个小时阮宁就要下班了:“把车钥匙给我。”
徐铭把车钥匙给他。
顾淮舟先开车走了。
阮宁下班的时候,顾淮舟的车已经停在顾氏大楼门口。
顾淮舟打开车门,阮宁坐进副驾驶。
车子行驶的路上,俩人一句话没说。
阮宁头靠着车窗,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
顾淮舟则是边开车,边时不时地看她。
到达酒店停车场,还没下车,顾淮舟就看到一辆紧随其后停在他对面的位置,接着,黎越从那辆车里下来。
黎越为什么出现在这里,顾淮舟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阮宁下车,黎越跟着她走进酒店。
黎越走之前和顾淮舟对视了一眼。
即使隔着挡风玻璃,顾淮舟也能清晰的感受到对方眼里的同情。
他在黎越眼里一定就像个卑微的小丑。
他无可奈何,却又只能接受。
顾淮舟仰靠在车座上,难过地闭上眼睛。
酒店房间里,黎越站在窗前看向楼下停车的地方,顾淮舟的车灯还亮着。他道:“顾淮舟不会那么容易放手。”
阮宁坐在沙发上,淡淡道:“我知道。”
黎越不理解,他走到阮宁面前,道:“你知道为什么还要找那些男人陪你在顾淮舟面前演戏?”
阮宁道:“本来想借那些人让顾淮舟放我走,但是直到今晚我才知道,永远都不可能了。”
黎越不是傻子,一下就明白对方话里的意思了:“所以你找我来是为了试探顾淮舟的底线?”
只要不是心理变态,谁都接受不了自己最爱的女人和自己的朋友上床。
阮宁无声的承认了。
顾淮舟对她的执着,远比她想象的还要深。
黎越被当了工具人,倒是也没有怨言。他道:“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是打算把这场戏演到底吗?”
他心里隐隐有些期待。
难得能和阮宁独处,他愿意陪着她待到天亮。
阮宁道:“利用你来陪我演这场戏,真的很抱歉。”
这话说得委婉,但黎越听明白了:"不用道歉,是我心甘情愿。"
说完,他离开了酒店房间。
顾淮舟还坐在车里,忽然车窗被人敲响。
他摇下车窗,看到黎越,很是意外:“黎越……”
黎越道:“阮宁在楼上等你。”
顾淮舟被这句话冲昏了脑袋,他想着这些天发生的事,不知不觉就已经站在酒店房间里。
阮宁站在落地窗前,顾淮舟望着她的背影久久没有说话。
蓦地,阮宁道:“不难受吗?”
怎么会不难受。
顾淮舟委屈道:“难受。可是阮阮,你用死威胁我,我又能怎么办呢?”
"让我离开,你就可以解脱了。"阮宁的声音很轻。
顾淮舟红着眼睛道:“不行。阮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