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出李令月这话是不是一句好话,便哼着气回到:「这可不能怪
我!」
薛崇简后入了好一会儿后,改为搂着母亲太平公主李令月的姿势,把那大白
屁股顶耸得叭叭直响,玩着母亲的阴户的同时,还不禁的说道:「要怪就怪母亲
居然长了这么一个漂亮的大屁股!儿是真的把持不住啊!」
啪啪~~啪啪~~屋外的银杏树的树枝上,小鸟侧耳倾听着从窗缝里传出的
啪啪声。
屋里,作为母亲的李令月此刻已全身赤裸,仰着雪白的脖子圈搂着身旁同样
赤身裸体的的爱子薛崇简,下身的大白腿夹着她这宝贝儿子抽插不休的阴茎……
这时的两人,薛崇简已是正面搂抱着李令月,下体激烈的交欢的同时,他一
头埋进了李令月的胸脯当中,把李令月的大白奶子吮吻成椭圆,双手紧按着大白
屁股耸顶抽插,两人的下体撞击出清脆的叭叭声,椭圆形的奶子拉扯在李令月的
嘴上不停地颤动,他胯下的那根阴茎穿梭在玉腿之间,刮着粉嫩的肉瓣肉缝。
作为母亲的李令月羞红着脸呻吟不止,「喔……嗯……」李令月面泛潮红的
浪叫着,无视旁人的浪叫着,此刻的她,目光朦胧,贝齿轻咬下唇,瑶鼻微皱含
羞。她时而微张她那绯红的小嘴,时而轻扭身躯,一股慵懒快意的春情,铺天盖
地的从她周身散发出来。
看着自己母亲害羞的窘样,武崇训更是用力抱着李令月的一双大白腿激烈耸
刺着!李令月粉红的阴道紧紧包裹着武崇训的阴茎,反复地翻出卷入!母子二人
逐渐的相继进入了一种欲仙欲死的状态!
身为母亲的李令月此刻被儿子折腾的额头香汗淋淋、青筋暴突、发自肺腑的
低沉呻吟着,「啊~~啊!啊啊~~」她粉拳紧握,玉身匍在圆桌上,向后高高
撅着大白屁股,儿子薛崇简更是用力的的按着她的细腰,对着大白屁股猛按。只
见他紧顶着白玉圆臀左扭右绕,时而狠耸几下,胯下的他那根阴茎始终深插阴道
里,死顶不退!
深红色的大龟头在李令月的子宫里乱顶乱撞,李令月她忐忑不安,她时而怕
一不小心怀上儿子的骨肉,时而忽然想为与其深爱且俊美的前夫薛绍般相似的儿
子生儿育女。就是这份打破禁忌的质感,让身为母亲的李令月变得更加疯狂的痴
迷于与儿子薛崇简的性爱。
一丝丝要命的酥爽使她的大脑一团浆糊般凌乱、闷胀以至于逐渐接近一种疯
狂!身为母亲的李令月被儿子薛崇简紧紧按住腰部,每一次深顶,都使她的子宫
遭受冲击,像是要被怀中的儿子薛崇简的阴茎顶穿一样酸爽!而被紧紧顶成扁圆
的大白屁股在这一刻不住地哆嗦……
薛崇简熟知发生了什么,他知道他的母亲李令月应该是要到高潮了,只见这
一刻的他猛地往前一顶,让他胯下的那根阴茎顶入李令月的子宫,只听得阴茎突
然顶入子宫时「哧」的一声响,薛崇简在李令月的子宫里有力的射出了阳精。母
子二人相拥之间共同发出了一声冗长的闷叫,伴随着一股阴精从李令月的臀下有
力地喷射而出……
激烈交合后的李令月两腿交叠,颤栗抖动,显然已是舒服畅快,眼神涣散,
整个人都瘫软在了床榻之上,这一刻她飘飘欲仙了!
初步恢复精力的薛崇简躺着面向李令月说道:「母亲,孩儿此番服侍,可还
让您满意?」
在欢和之后舒畅至极的李令月一脸兴奋的回道:「那是当然!为娘很久没有
如此畅快过了!自你父亲之后,为娘换了不知多少面首,也无如此体验!简儿不
但体力绝佳,相貌也像你父亲,真是天造地设!」
薛崇简听到母亲对自己的夸赞感到十分满意,便愉快的回道:「如母亲愿意,
孩儿定当尽心竭力!母亲可还有什么需要的?」
李令月听到与前夫薛绍各方面都颇为相似的儿子薛崇简询问,顿时对儿子生
出混合了母爱加情人,甚至是夫妻的多重情感,便双臂抱住了薛崇简,说道:
「为娘希望日后和简儿结为夫妻,永结同好,为简儿生儿育女!」
薛崇简听到后大为震惊,回道:「母亲为何有如此想法?」
李令月愤愤不平的说道:「简儿,你知道你父亲薛绍是怎么死的吗?当时他
被越王李贞父子案件牵连构陷,是被关入牢中活活饿死的!之后本宫母后是为了
结亲形成盟友,才非把为娘配给了武攸暨这东西!为娘对他根本没有一丝感情,
即使为他生有子女,亦厌恶至极!娘总想发泄心中的痛苦和不满,也是为了羞辱
武攸暨这个东西,才遍寻面首交合,但那也不过是一种临时的宣泄而已!欲望发
泄之后,便又陷入空虚孤苦之中!看到简儿长大了,还如此俊秀善良,真有你父
亲薛绍的影子,让娘真开心!娘要和简儿在一起,为简儿结为夫妻,生儿育女也
无不可!当今皇后和太子,母子不也在宫中欢爱乃至意欲日后结为夫妻生儿育女
吗?那我们母子又有什么不能在一起?为娘迟早有一天得甩开武攸暨这东西!」
薛崇简听完后,感觉母亲李令月的确对自己有真情实意,便认真回道:「孩
儿对母亲一番情意心领了!然而人言可畏,此举着实惊世骇俗,须小心谨慎,不
可仓促行事!」
李令月听到儿子也逐步对其有了感情,便十分高兴的回道:「简儿真是用心
了,为娘知道了,我们娘俩先去沐浴放松一下吧!」
说完母子二人便相依而行,前往浴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