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现状,胡斐和宁中则都是重伤,凌舟内力几乎耗尽,其他人也是各有伤在身,现在让他们出击,也无能为力了。
当晚,就在这烽火台下,众人燃起篝火,享受起了恶战余生后的安宁时光。
也不知谁先起的头,众人各自都开始聊起过往。
宁中则在女儿的怂恿下,讲起她少女时代的往事,她是如何以一介女流之身,折服武林,甚至许多魔教中人都对她心怀敬意。想着这位美妇人可是众多武林前辈的梦中情人,凌舟和胡斐都是爱美之人,不禁都听得脸上发烫。
岳灵珊则说起了她那不成器的大师兄令狐冲,和命运悲惨的师弟林平之。凌舟不禁想起自己的小师妹郭芙,与她相别已久,不知她在襄阳好不好。
陆无双和洪凌波述说着师门往事,众人听说她们姐妹是从传说中的赤练仙子手下叛逃而出,无不为她们高兴。
凌舟自然也讲述了一番自己的往事,说起童年时种种沦落,众女无不听得眼圈发红,尤其是宁中则与岳灵珊,凌舟的故事让她们不由得也想起了令狐冲。
母女俩不禁暗叹:要是令狐冲能如他这般明事理就好了……
最后,轮到胡斐与袁紫衣了,胡斐提起自己的身世,众人一如既往的哀叹,直到讲到程灵素时,袁紫衣默默起身,离开篝火,一个人站到远方,独望着黑夜。
旁人只道他三人有故事,唯有陆无双最能明白这其中感受。她自己也与两个男人纠缠不清,而胡斐则是与两个女人。
她也悄然离开人群,找到了袁紫衣。
袁紫衣正是孤独寂寞,心中悲苦,无人可诉之时,听陆无双单独给她讲了自己是如何在两兄弟间彷徨挣扎,一时起了同病相怜之感。
“我既为耽误了他与程家妹子的姻缘而难过,更为佛门与他不能两全而迷茫……陆妹妹,你既能知我心,能不能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看着袁紫衣纠结痛苦的模样,陆无双竟一时迷乱,大着胆子在她耳边道:
“袁姐姐,我的痛苦是心里想着哥哥,身子却给了弟弟……我本以为这是最大的折磨,可……若说真心话,他们两个我都喜欢,一个拥有我的心,一个拥有我的人……我知道这样的我很是下贱!”
“不!我没这么想你!”
“哼哼,袁姐姐,其实你如何想我,天下人如何想我,我都不在乎。从我全家被李莫愁那恶贼残害之日起,我就没那么多顾虑了。这天下于我而言也就他们两个男人是重要之人。我将他们都放在心里,哪一个委屈了,我都不忍!”
“你……你的意思是?”
“袁姐姐,我知道我要说的很离经叛道,但我想,于你而言,这世上也只有胡大哥与你的佛两件重要之事,不是吗?傻蛋是个傻蛋,只喜欢嘴上占我便宜,我便给他占;坏蛋是个坏蛋,他会对我动手动脚,我也……随他动。他们两个是我最重要的人,是我不忍对不起他们……”
袁紫衣细细听她说着,脸上不自觉地红霞一片。
“我……我明白了。谢谢你,陆妹妹。”她低着头看着脚边飞舞的萤虫,翛然又抬起头,望着黑夜中的银月,说着,“战事结束,明日我便要走了。我会如你所说,不负如来,也不负他……”
烽火台下本就供军士住宿的房间,之前他们在此也住过一夜。袁紫衣告别陆无双,一个人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取出之前初入江湖时打扮成少女模样的装束。
脱下僧袍,戴上假发,穿上一身漂亮的紫衫,望着镜中的自己,她又变回了那个与胡斐初相见时的美貌少女。
想着陆无双对自己说的话,她暗暗做了一个惊世骇俗的决定。
她要在这个最后之夜,以初见时的少女身份,满足那个少年对自己的所有幻想……
这不仅是她不想对不起胡斐,更是不想对不起自己。
她不愿在余生的青灯古佛之中,始终怀着对少女时代的遗憾。
只要陪他这一夜,自己一定就能放得下了。自己终究是要回归佛门的,不能带着心魔回去。
相信佛也能理解自己……
当她补完红装,低头自语着一会儿该如何去向胡斐表明心迹,却不想变故暗生。
她突然间发现,自己竟然不能动弹了!
被人偷偷点了穴?什么人有如此高强的武功能暗算自己?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甚至心里还来不及感到恐惧,她就突然神魂飘荡,意识模糊了。
在心神迷失的最后一刻,她只茫茫然地听到一个苍老的声音:
“小尼姑,想男人了?老夫这就帮你去成就好事……”
她一时想不起这是谁的声音,甚至连思维都感觉缓慢无比,只记得他说要帮自己成就好事。神志不清的她竟然觉得这样也不错,正好自己爱在心口难开,由他人帮自己找胡斐来,不是更好吗?
袁紫衣昏昏然地被裹在被褥之中,只觉四周天旋地转,自己的身体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而一种情愫则在暗暗酝酿,一步步夺走自己仅存的神志。
“胡斐……胡斐……我……我好想你……”
内心开始无法抑制地躁动,袁紫衣脸颊慢慢红润起来,在一片漆黑之中,在密闭的被褥里呼吸也逐渐困难,她心潮起伏不止,压抑地等待着自己的命运……
篝火旁,夜已深,晚风渐凉,众女一个个散去,只留下两个男人望月对饮。
喝得昏昏沉沉的胡斐,拉着凌舟不停诉说着自己心中的苦闷,一会儿说起对程灵素的愧疚,一会儿又说起对袁紫衣的爱慕。
凌舟却无法回应他。
对于程灵素,他不愿她再跟胡斐有什么勾连,她已经为这个男人死过一次了,没必要继续在他身边受“兄妹”之别的折磨。
而对于袁紫衣,这个美貌又强大的女人让凌舟也倾慕不已。只是,听胡斐所说,她内心对佛门的坚定程度超乎想象,连胡斐都没有机会得手,更不用说凌舟了。
那个女人不可能爱上自己,以自己的武功成长进度,就算想要胁迫她就范,也不知得等到猴年马月!
酒酣已过,胡斐和凌舟相互搀扶着回去休息,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