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乎!求求你让我舔你的脚!」
「放松,奴隶。舔它,卖力的含着它,然后你就会高潮。
一股远超你之前的,不管是手淫还是做爱所能得到的,高潮会喷射而出。」
我抓住她伸来的右脚,将它送入嘴中。
这只白嫩的小脚是如此甘甜、如此柔软,我快要在狂喜中死去。
强忍着喷射的冲动,我把舌头伸进她性感的脚趾间,卖力舔舐吸吮着它们。
我开始感觉到高潮前的痉挛,嘴巴咬住她的脚,我完全无法呼吸,但我一点
都不在乎。
射精的冲动越来越强烈,这就像一个不断膨胀的气球一样,总会在某个节点
爆炸。
然后那个临界点就到来了。
我的身体无法控制的弓起,精液猛烈地喷射在床的各个位置。
计算如此,我依然紧紧含着她的脚,快感不断流过我身体的每一寸。
我现在终于听清那轻柔音乐下暗藏的歌词:「你的思想属于我,你的思想属
于我,你的思想属于我…」
她的脚给予了我从未体验过的快乐,这副场景,这个想法,在我基本失去意
识的脑海中深深刻下。我会崇拜她的脚,永远,永远,直到永远,而快乐也会永
远…
我可能快要死了。
无尽的黑暗中,我只能看见她的脚,听着她的声音说「你的思想属于我」,
再没有其他…
第二天,当我醒来时,感到无由的虚弱和焦虑。
而昨晚的记忆被浓雾笼罩,我仿佛做了一些无法抓住的梦。
我的床上有一对耳机,但它们不是我的。
事实上,我根本不记得我有听过音乐。
洗了个澡,冰凉的淋浴一扫我的烦恼,除了一点头疼。
我一个上午都在房间里假装学习,但我脑中塞满了狂乱的性画面,其中包括
我的新姐姐,扭动着赤裸的身体挑逗我。
我摇摇头,试图把那些奇怪的想法赶走,专注于公开课。
「在16世纪早期,英格兰有两种不同类型的剧院。一个由在大厅、旅馆或
市场表演的专业演员脚代表。
戏剧的位置是由演员的姐姐和脚决定。
在伦敦发现的第二种脚的剧院由业余崇拜者组成,通常是姐姐,为皇家宫廷
和各种崇拜表演脚。
观众和演员都受过教育,熟悉放松,了解脚,吸吮法国的高潮。
舞台射在姐姐的脚上,完全的崇拜,上面覆盖着你的思想属于我,你的思想
属于我,你的思想属于我…」
性感的女声不停出现在我的脑海中,说着让我不适而又兴奋的话。
我无法思考,无法集中精神,我所能做的就是听着这嗡嗡声,其中夹杂着少
女的轻笑。
不知不觉中,我像复述着一句古老的咒语一样念叨着它们:
「向你的姐姐臣服,向她性感的脚屈服,向她的阴户投降。你的意志是我的
,你的意志是我的,崇拜我,崇拜我的脚,舔我的脚,亲吻它们,你的意志是我
的,你的意志是我的,投降…」
不知多久后,父亲将躺在桌上的我叫醒。
「喂,醒醒,该吃午饭了。」
「什么?!」
我看了看表,竟然已经下午一点多了。
这时我注意到,一对银色耳机无声地躺在我胳膊边。
「你是感冒了吗,我看你全身都湿透了,还…」
我一把推开他试图抚摸我额头的手,「我很好,我只是…需要…洗个澡。」
我站起来走向浴室,一边努力将自己剧烈的勃起隐藏起来。
随后,当我推开浴室的大门时,看到了完全意想不到的情况。
白滢已经躺在浴缸中,浑身赤裸着。房中全是点燃的蜡烛,依稀勾起我昨夜
朦胧记忆碎片的醉人芬芳扑面而来。
「欢迎,弟弟,」她交叉着沾染露珠的白皙长腿,懒懒的伸了下腰,妖娆的
曲线一览无余,「请顺便关下门,谢谢。」
看着她美好的身体,和那双直对着我的小脚,我突然感觉大脑停止了运转,
像是缺氧一样。
注意到我呆滞的反应,白滢脑袋歪歪缩着,嘴角挂着玩味的笑意。
她弹了下响指。
「现在你可以想起昨天发生的事了。」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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颅中的迷雾消失,之前所有的记忆都在脑海中清晰起来:她的笑声、音乐、
香气、她的脚、高潮…然后,在我几乎失去知觉的时候,她的小手把耳机精确的
塞在我的耳中,其中流淌着舒缓的音乐。
当我从信息洪流中缓过来时,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躺在了浴室的地板上,身体
无助而兴奋地战栗着。
就在我要开口时,白滢邪恶地笑了笑。
「拜托了,弟弟,不要这样满脸困倦,我知道能让你振作的…东西。」&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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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她把右脚从浴缸里拿出来,悬挂在空中,上面还点缀着几颗肥皂泡。
「我知道你有多喜欢它。请问…你愿意帮我清理它吗?」
是的,它就在那里,如此完美的形象。这般的小、美丽、性感的脚悬在浴缸
边缘,等待着我。我慢慢爬过去,眼中几乎含着泪水地亲吻它,轻轻地从底部开
始,尽量不让她感觉到痒,或者任何可能让她抽开这对脚的行为。
白滢在水下爱抚着自己。
「哦,是的,你真是个淘气又顺从的小狗。」
她把脚更用力地压在我的脸上。
我几乎不能呼吸,但我并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