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不止,带给情郎无尽快美。
采蘩早到了彭怜身后,挺着一双翘耸乳儿不住搓揉主人脊背,她双手绕到彭怜身前把玩少年两粒乳首,檀口含住彭怜耳垂,不时送出香舌舔舐不住,口中娇喘吁吁,也是情动至极。
发·*·新·*·地·*·址
此时彭怜享尽齐人之福,眼前婆媳,柳芙蓉风骚妩媚、成熟艳丽,叶青霓娇羞婉转、柔顺乖巧,两张俏脸尽皆白皙软嫩,与他胯下那淡紫阳物相映成趣,现出无尽美感。
柳芙蓉养尊处优多年,绝美容颜中自带一股雍容华贵,她身躯纤秾有度,肌肤保养得宜,虽是腰细腿长,终究免不了淡淡丰腴;相比之下,叶青霓年轻貌美,性子又随和从容,一身肌肤柔弱无骨却又曲线玲珑,明明胸乳不如柳芙蓉硕大,却因身形瘦削,显得尺寸惊人,尤其细腰长腿翘臀处处紧绷,竟似不输于俏婢采蘩,可谓别样风情。
「嫂嫂这般香肌玉骨,大概便是常常活动之功,芙蓉儿日后要多与青霓讨教切磋才是……」
彭怜坐直身子,一手一个各自握住婆媳一团美乳,细细把玩品鉴其中不同。
柳芙蓉搓揉丈夫春囊,仰首乖巧点头,转头去看儿媳肌肤,不由轻笑说道:「奴也是初次见到霓儿身子,这般玲珑有致,难怪哥哥喜欢……」
她抬手轻抚儿媳肋骨,笑着说道:「青霓这里骨骼形状清晰可见,奴这里却已都是赘肉了,实在是比不得,倒要哥哥失望了……」
叶青霓被婆母摸得娇躯一颤,却听彭怜笑道:「这般丰腴一些,倒是省得硌着,为夫最喜你这肥臀,且上来坐着,自己来动罢!」
柳芙蓉烟视媚行一笑,瞬间绽放万种风情,便连叶青霓都看得呆住了,妇人撑着丈夫身体站起身来,随即媚然转身,一手撑在膝上,一手回去拉住彭怜手臂,低头对发呆儿媳说道:「霓儿托着相公宝贝,送到为娘淫牝里吧!」
叶青霓闻言娇羞不已,却听话扶住情郎阳物,不住调整阳龟位置,将其对准柳芙蓉美穴。
妇人初见柳芙蓉下体,只见一道肉缝边上两瓣蜜肉分列,色泽微暗仍显粉红,淡淡毛发掩映,此时已是淫水潺潺,一滴清亮液体低垂下来正要坠落,恰被彭怜硕大阳龟接住。
未及她出声,柳芙蓉已然找准方位缓缓向后坐了下来,只见眼前美穴双唇开启,将那硕大阳龟缓缓吞入,周遭淫液尽数消散不见,想来便是被那阳龟尽数顶回了柳芙蓉淫穴深处。
「唔……美死了……」柳芙蓉双腿微曲并在一处,翘着饱满臀儿不住向后坐下,她双手撑在彭怜膝上,娇喘吁吁浪叫不住,回头深情看着彭怜说道:「好相公……好哥哥……当日咱们初次欢好,便是……便是这般罢?」
彭怜笑着摇头说道:「非也非也!初次是在山中,当时芙蓉儿面对竹席,为夫与你对面欢好,倒是翌日在那小院之中,咱们初次倒是这般欢好……」
柳芙蓉快美无边,娇声媚叫道:「原来如此……奴都忘了……唔……美死人了……」
「你素来博闻强识,哪里这般容易便忘了?」彭怜一拍妇人美臀,佯怒责问起来。
「奴每日与相公都这般快活更胜从前……唔……记不住了也情有可原……好哥哥……奴腿好酸……站不住了……」
柳芙蓉终究体力不支,一次坐下后再也不肯起来,干脆偎进丈夫怀里,将臻首靠在彭怜肩上,娇滴滴撒起娇来。
叶青霓一旁看得面红耳热,心中不由啧啧称,不是亲眼所见,谁人肯信令人闻风丧胆的柳芙蓉会这般妩媚娇柔?
彭怜哈哈一笑,一把抄起妇人腿弯将她抱起,随即顺势站直身子,抱着柳芙蓉从后面肏干不休。
柳芙蓉身高腿长,身形虽也苗条细致,却并不如何轻盈,这般轻易抱起,绝非常人所能办到,她紧紧勾住丈夫脖颈,顺着彭怜动作蠕动身躯,只觉无边快美纷至沓来,一时间仿佛便要魂飞魄散、身登极乐。
柳芙蓉不止一次试过被彭怜抱着肏弄,如此这般背对着抱着却是首次,一双修长玉腿此时被丈夫两边分开,将淫靡下体暴露在儿媳婢女面前,那份羞耻之心随着浓烈情欲翩然而至,瞬间击碎灵台清明。
「好哥哥……亲达达……从未试过这般爽利……肏死芙蓉儿了……」
彭怜双手横抱美妇转过身来对着叶青霓吩咐道:「嫂嫂过来舔弄芙蓉儿的春芽!」
叶青霓不明就里,却无比乖巧凑上前来,无师自通张嘴含住柳芙蓉阴上嫩嫩肉芽,红唇软软吸裹,香舌细细挑拨,动作虽是生涩无比,却也直中要害。
「呀!」没妇骤然浪叫出声,彭怜猛然抽出阳根,随即便是一股湍流激射而出,淋了叶青霓满头满脸。
柳芙蓉痉挛不住,双腿抖动犹如筛糠一般,口中呻吟浪叫戛然而止,仿佛没了呼吸一般。
彭怜毫不停顿,竟是挺动阳根再次贯入舅母没穴,抽插不过三两下便又拔出。
却听柳芙蓉又是一声浪叫,随即又是一股淫液激射而出,只是力道稍弱,却仍是淋了叶青霓一脸。
彭怜如是三次,终于第四次抽出阳物时柳芙蓉再无淫液射出这才作罢。
叶青霓跪坐在地,被淋得目瞪口呆,数道淫液顺脸淌下,忽觉口中又酸又涩,这才醒过来,看着彭怜放下昏迷婆母,不知说些甚么才好。
彭怜一把拉起年轻妇人推到床边,将她按在柳芙蓉身上,将婆媳两个对面叠在一起,随即手扶阳物,对准叶青霓粉嫩没穴缓缓刺入。
叶青霓满头满脸尽是婆母淫汁,望之无比淫媚,此时回头看向情郎,却又无尽婉转娇羞一片凄然,她从未试过这般与其他女子肌肤相接,尤其身下妇人还是自已婆母,这般熊乳相贴,自然又是尴尬又觉刺激异常。
柳芙蓉倒是久经战阵,她平日里来了天癸身子不便或是力不能支时,总会让婢女进来助兴,又投丈夫所好,时常与女儿小姑一起服侍彭怜,可谓经验丰富,只是她此时昏迷未醒,面色微微泛白,呼吸绵绵密密,仿佛1睡一般,自然帮不上叶青霓。
年轻妇人手足无措,脸烫犹如火烧一般,她双手撑在婆母肩头,明明娇躯酸软,却不敢趴卧下去,正自彷徨无计时,只觉阴中忽然一阵饱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