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潭烟穴中,缓慢温柔抽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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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潭烟轻声媚叫,小心摇荡娇躯起落,护着腹中胎儿迎合丈夫抽送,她粉背泛起浅浅晕红,便如其母一般略显丰腴,倒与寻常女子无异。
彭怜一手一个握住栾秋水洛行云小脚,笑着打趣说道:「水儿云儿这一双小脚着实得天独厚、各擅胜场,如此滑腻过人,实在让人爱不释手。」
洛潭烟娇羞婉转,此时情动回头,娇嗔说道:「哥哥便只嫌弃人家一个……唔……好哥哥……」
洛行云娇媚回头,嫣然笑道:「哥哥当日,便对奴脚掌百般轻薄,至今想起,仍旧历历在目!」
栾秋水也媚笑回头,轻声说道:「哥哥也曾数次淫玩为娘脚掌,有次还在为娘脚上丢了次精呢!」
彭怜哈哈一笑,抱着潭烟细腰笑道:「烟儿玉足比起你娘与云儿不过略大些,比及旁人却精巧许多,倒是不必这般妄自菲薄!」
「你们母女三人容颜之美无人能出其右,除了我娘,怕是都要略逊一筹……」彭怜快意抽送,看着眼前母三女人回首深情望着自己,三张绝世容颜俱都带着无限春情,不由心中情动,快活至极。
栾秋水风情最重,洛行云美色倾城,潭烟颇得中庸之道,可谓美貌智慧并重,此生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水儿云儿起来,与为夫亲嘴儿!」彭怜抬手抠挖母女两个蜜穴几下,伸手扯起两女拥入怀中,一边动情抽送爱妻潭烟,一边与岳母小妾栾秋水热情亲吻。
「好达达……亲爹爹……女儿要丢了……好美……美得人心里发慌……呜呜……」栾秋水母女本就身躯敏感,身在孕中久旷之下自然更加敏感,尤其女子受孕之后,阴中花心绽放,极易触碰阳龟,自然更加容易丢了阴精。
栾秋水母女三人自当日新婚之后,便常常同侍彭怜,一来省却丈夫奔波之苦,二来三人齐心协力,才与彭怜战得旗鼓相当,其中情意绵绵之外,更是别有一份禁忌之感,每每让彭怜尽兴不已。
只是洛行云身份特殊,她与母亲妹妹结伙,又与应白雪泉灵同伴,虽说如今因为受孕两边承欢机会少了,却仍不时被彭怜央求,与应白雪母女一同服侍丈夫。
今夜彭怜便是如此打算,因此先弄岳母栾秋水,再弄爱妻潭烟,等将爱妻伺候妥当,才取了锦被将洛行云包好,旋风一般出门而去。
寻常人家莫说这般赤身裸体让孕妇出门,便是如此男欢女爱都不可能,只是彭怜身负玄功,自然便有些与众不同。
彭怜赤身裸体也不穿衣,抱着锦被一个起落便到了应白雪院里,他一身深湛玄功催动乾阳决,周身便如烈日照拂一般火热滚烫,洛行云被他用锦被包裹得极为紧实,只觉身子一轻一重,不过眨眼功夫,眼前再亮时,已到了小姑泉灵房内。
应白雪早已等候多时,此时一身中衣正与女儿床上闲谈,见状不由嗔道:「相公也是忒也折腾,云儿身在孕中,若是万一着凉,岂不得不偿失?」
她素来顺着彭怜,从不轻易忤逆丈夫,此时出言劝诫,却是绝无仅有。
彭怜不以为忤,只是笑道:「为夫玄功护体,一会儿为云儿疏通经脉气血便是,雪儿倒是不必担心!」
应白雪娇媚一笑,无奈说道:「姐妹们如今都有着身孕,相公可千万要多加小心,莫要弄得胎儿不稳才好。」
彭怜展开包裹洛行云锦被,侧身在她身后躺下,撩起妇人一条玉腿,自后轻轻贯入。
洛行云看了半晌母亲妹妹的活春宫,此时正是淫情浓炽、淫心似火,甫被丈夫阳龟破开蜜唇贯入美穴,便即浪声淫叫起来:
「好哥哥……盼死奴了……好撑……好胀……达达……亲爹……磨死女儿了……」
应白雪挪着玉体过来,将二人脑袋抬起垫在自己腿上,轻轻抚摸彭怜面庞,情又爱又怜。
泉灵却侧身躺倒彭怜身后,伸出香舌去舔丈夫臀间魄门,不嫌污秽舔弄起来。
应白雪见状,与彭怜悄声说道:「灵儿爱你,果然胜过我等,每每看她出人意表,奴心里真是五味杂陈……」
彭怜笑道:「你们只在情到浓时才肯叫声『爹爹』,灵儿却是无论何时何地都要称呼一声『爹』的,男女情外,她是真当为夫是她父亲一般崇慕敬爱。」
身躯敏感处被人舔弄,彭怜心中快活,只觉少女有意托举自己大腿,便配合抬起,忽而一团柔腻湿滑包住一粒春丸,彭怜不看也知,自然是爱妾探首自已腿间,含住了一粒肉丸。
他新中快活无比,只觉人生至此再无所求,忽然听见应白雪娇声呻吟起来,这才发觉不知何时,洛行云已将曾经的婆母、如今的姐妹应白雪一只脚趾含在嘴里舔弄起来。
她枕着应白雪小腿,情到浓处便想找个东西咬着含着,睁眼见到一支白生生玉足立在眼前,情不自禁便含着舔弄起来。
应白雪脚掌之大自不是洛行云这般三寸金莲可比,只是也生的白生生、腻滑滑,尤其脚指甲上竟涂了深红蔻丹,望之便极是淫媚诱人。
须知这蔻丹之物平时制作不易,便是涂抹手上,三两日浸水便要消散不见,似应白雪指尖这般深红更是绝无仅有,所用之物,正是洛行云自已研制得来。
只是她试制不多,家中诸女尚未普及,泉灵又不喜打扮,因此这份秘方蔻丹便只有婆媳二人使用。
彭怜见妇人含得动情,不由笑道:「云儿这般含着雪儿脚趾,不怕上面蔻丹有毒么?」
洛行云闻言吐出婆母脚趾,低低媚叫喘息说道:「回禀公公得知,媳妇填了两味药草进去,又加了些鲸油,虽贵了些,却是再无毒性……」
应白雪也媚笑说道:「云儿所制这蔻丹最是持久,涂抹上三五日都颜色如初,别个胭脂水粉倒也罢了,这个却实在新难得,奴正想着,到时这胭脂水粉店开了起来,这个蔻丹膏只怕供不应求呢!」
洛行云情动至极,再也说不出话来,便又含住婆母脚趾吞吐,应白雪也不多让,探手捻住儿媳一粒乳头细细把玩,一手托住没乳递与彭怜,让他含住舔吸。
彭怜胯下,泉灵伸过一支玉手,用力握住丈夫露在外面大半阳具根部,助他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