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便,不如由我来为你物色一番?」
白玉箫闻言喜不自胜说道:「如此倒是省了奴一番心力!相公却是不知,奴着人去伢行寻了数次,姿色上佳者倒是间或有之,识文断字的却是极少,身负才情、才貌俱佳的实在绝无仅有,奴正为此事发愁,若是相公果然能寻个合适的,奴真要谢谢相公呢!」
彭怜摇头笑道:「你因我才如此劳心劳力,这却是我份内之事!此事便包在为夫身上,玉箫儿等我消息便是!」
白玉箫娇媚点头,随即淫媚说道:「好达达,此时夜色正好,且让奴奴服侍你一回如何?」
彭怜抱住妇人,牵她玉手握住昂扬下体,笑着说道:「你尚在孕中,却想如何服侍于我?」
白玉箫娇媚婉转,怯怯说道:「奴只有一张小嘴服侍相公,若是……若是相公不弃,奴这些日子饮食清淡,肛菊……也是可用的……」
彭怜心中感动,心疼说道:「你如今身在孕中,万不可如此任性,饮食却要荤素得宜,不可舍本逐末!」
见他如此,白玉箫心中温暖,甜甜说道:「奴日思夜想相公,因此茶饭不思,倒不是有意吃得清淡……」
「奴以后听相公的,为了腹中孩儿,也要注重饮食得当……」
白玉箫年岁不小,却如少女一般娇憨痴恋,尤其床上淫媚风流,竟是不输柳芙蓉,其中曲意逢迎之处,比之青楼女子亦是不遑多让。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01bz.cc
彭怜心中爱极妇人妩媚,将她侧身抱在怀里,一手撩起白玉箫一条玉腿,挺动胯下阳根,逡巡而入妇人淫穴,将硕大阳龟顶在入口附近磨蹭抽插起来。
白玉箫背靠情郎身躯,回身娇滴滴媚叫连声:「好达达……这又是哪里学来的手段……顶的人心里好乱……」
彭怜一手握住妇人美乳,一手勾着腿弯,得意说道:「你也知道,我家中一群孕妇,有人身子重了,只能如此行事才不至于压到胎儿,一来二去,便想出这么一个法子,却不知玉箫儿感受如何?」
白玉箫娇啼不已,浪叫说道:「身子酥酥麻麻的……比顶着花心子却感受不同……心里痒痒的……慌慌的……」
彭怜挺动不休,直将龟首撞击妇人阴中一处凹陷所在,只觉所及之处滚烫腻滑,宛若顶入一团膏脂一般,他笑着说道:「此式是从一门秘法中所化而来,玉箫儿有福,且好生受着,欢声叫着达达,哄出你爹阳精来罢!」
「好达达……亲达达……顶着奴儿用力些……奴要丢了……」
妇人娇躯颤抖不已,彭怜只觉阳龟被妇人柔嫩腔道紧紧包裹,无边快美传来,他加速挺动数十下,也放松精关,泄出汩汩阳精。
他运起双修秘法,为白玉箫补益精血真元,两人快活良久,才又彼此抱着说话。
「高家反迹不彰,大人此番功劳只怕不会太大,他有意推举我担任溪槐县令……」彭怜与妇人轻薄不住,说起别来诸事,「却不知大人如何打算,玉箫儿可愿为我解惑一二?」
白玉箫沉醉良久,终于回过来,轻轻抚摸彭怜大手,小声说道:「他在云州多年,一直苦无建树,如今有了这一桩功绩,必然趁势而起,此前早有传言,他要赴京担任六部长官,但此事奴问过多次,他却从未明白说过……」
彭怜说起江涴算计自己,让他前去溪槐任职只怕早有打算,白玉箫闻言一愣,随即无奈说道:「此事倒是奴想的少了,当日京中传来消息,有人与他为你说项,恰好相公又因奴与他走的亲近,他便正好做个顺水人情……」
白玉箫头脑渐渐清明,点头说道:「当时奴只以为溪槐恰好出缺,如今看来,却是他有意为之……」
「相公方才说我与他伉俪情深,你却不知,江涴心机深沉,平素很少与人吐露心事,奴与他夫妻一场多年,却从来不知他心中真实想法……」
彭怜点头说道:「我虽也暗中警醒自己,却终究还是因你而小瞧了他,如今看来,能官至三品,自然不是泛泛之辈,他布局之深远,实在非我所能揣测……」
白玉箫笑道:「若非如此,奴也不会与他离心离德……也是奴命里该当有此福分,不是相公这般身负玄功擅能飞檐走壁,奴也不敢这般与人勾连……」
「这次相公能任溪槐县令,倒是与奴想的相差不多,只是那溪槐高家经营多年,相公出任此地县令,只怕随后麻烦不小,若是相公另有朝中助力,却该想想办法,不在溪槐就地提拔才好……」
彭怜沉吟半晌,这才缓缓说道:「我有一件隐秘之事,倒要说与你听,此事干系重大,便是我家中妻妾,也不是人人知晓……」
白玉箫一愣,随即笑道:「相公说说便是,奴能有此殊荣,倒是新中欢喜的很。」
彭怜知她不信自已如此郑重其来有自,便低声耳语说道:「玉箫儿也曾知道,我自幼随母长大,从不知生父是谁,其实中举之后便已破解谜题,我那生身父亲,便是当今天子胞弟、当朝秦王殿下,晏修。」
白玉箫悚然一惊,再看彭怜时已然面色大不相同,她情变幻不定,末了才道:「如此说来,倒是难怪……」
见彭怜不明就里,白玉箫才苦笑说道:「江涴昔年在京任职,定是曾经见过秦王殿下,他见你与秦王面容相似,这才对你刮目相看……」
彭怜有些难以置信,「我与秦王并不如何酷肖,只能说略略相似,他何以如此笃定,便这般垂青于我?」
白玉箫摇头说道:「倒也不必确定,不过顺水人情而已,你若是秦王之子、帝室遗珠,他便算是示好秦王,结下一段善缘;你若只是恰巧与秦王面貌相仿,他也不损失什么,似相公这般才俊,他将你纳入麾下,不也是好事一桩?」
「而后又有京中之人为你说项选官,蒋明聪围着你跑前跑后,如此种种,只怕他早就已然确信,你与那秦王必然藕断丝连……」
白玉箫不出闺门不知天下大事,却对江涴无比1悉,饶是丈夫如何讳莫如深,终究两人同床共枕多年,一番分析鞭辟入里,说得彭怜频频点头。
白玉箫忽然新儿一荡,抱紧彭怜腰肢娇吟道:「奴这淫穴,竟被龙根用过,这腹中所怀胎儿,若是儿子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