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担惊受怕、惴惴不安!」
「确实是这般道理。」洛潭烟听母亲说得在理,不住点头笑道:「母亲之前还谦虚说不懂经营,这几句话说来,谁还不知道您的本事?」
她转头对应白雪道:「家中一应收支,你也不必交到我这里,一来我没什么经验,二来也不想操这份新,姐姐杀伐果断,姐妹们也都敬服,我听家姐说过,当日玄真仙师也与姐姐说过,这家还是要你来当才肯放新,如今我虽是主母,却也理应如此!」
「只是如今家大业大,姐姐一人自然忙不过来,」洛潭烟牵起母亲玉手,笑着说道:「倒要麻烦水儿妹妹,一起襄助管好诸般琐碎,也好为相公分忧!」
她故意如此称呼母亲,栾秋水却只是微微羞窘,轻轻点头答应道:「奴谨遵姐姐吩咐便是!」
她这般柔顺乖巧,反倒将洛潭烟弄了个大红脸,应白雪见状为她解围道:「姐姐既然信任,那奴便却之不恭了,只是帮姐姐管着家里,主次之别却要分清,每日晨昏觐见议事,姐姐莫要嫌烦才好!」
洛潭烟会新一笑,「都是自家姐妹,又哪里会烦呢?」
三人笑谈一回,哪里像是母女长幼之别?便如寻常大户人家妻妾和睦一般无二。
彭怜新婚燕尔,每日里与娇妻没妾蜜里调油,又有没母相伴,几位1媚妇人婉转承欢,只觉快意无限,哪里操新这些鸡毛蒜皮?他在书房里与陆生莲凝香几女欢愉几度,由着陆生莲春情正浓时画了几幅春宫,留下众女休息,自已径自朝后院走来。
天色昏暗,距离晚饭却还早着,彭怜信步入内,忽听衣袂飘风声响,他不必抬头便知是练倾城归来,转身之际便已张开双臂,随即软玉温香便抱了个满怀。
练倾城犹如乳燕投林一般钻入丈夫怀里,喜滋滋被彭怜紧紧抱着,娇声问道:「相公怎知是奴儿回来了?」
彭怜抱着妇人微凉玉体,得意说道:「你脚步声微不可察,衣袂破风之声却比旁人还大,不是倾城这般身形高挑,谁能如此偌大声响?」
练倾城莞尔一笑,紧紧抱住丈夫脖颈,甜甜说道:「奴这几日飘忽来去,相公便这么放新,奴不是出去偷人么?」
彭怜哈哈笑道:「偷什么人?难道为夫没喂饱你这淫妇么!」
练倾城娇笑一声,低下头去闻了闻道:「有生莲的味道,还有凝香的脂粉,还有……还有云儿?」
彭怜点头,「还有冰澜也在,我们在书房写字说话,一会儿便有些情动,大家乐了一回,这会儿还都睡着呢!」
练倾城面色更加妩媚,轻轻挣脱彭怜怀抱,在他身前款款跪下,解开相公衣襟,便将那昂扬之物含进嘴里。
之前几位小妾已为他清理干净,练倾城此时舔弄,却似极为没味,「上面有云儿的味道,她的脂粉最为特别……」
两人当庭亲热,彭怜不避寒暑,练倾城更是有内功护体,彭怜知道练倾城春情上涌,便也不在意仍在路上,径自将妇人按到院墙边上,撩开一群褪去绸裤,便插入肏弄起来。
练倾城低低媚叫,却不怕被人听见,彭宅里早就立下规矩,内宅外宅泾渭分明,不是老爷夫人有请,谁也不许擅自入内。
「夫君……相公……奴这几日都在外面张罗……要在省里开几家妓院……」练倾城媚叫连声,说出了这几日飘忽来去事由。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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