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一般,仍保持着双手抱腿模样,生怕女婿阳精滑泄出来。
彭怜温柔挺送,见状笑道:「水儿放下腿罢!为夫阳精直接贯入花房,倒是不必担新会泄露出来。」
栾秋水如痴如醉,轻轻放下修长玉腿,转头来呢喃问道:「那如此一来……再过十月,奴……奴便又要做母亲了?」
彭怜轻轻点头,「若无意外,自然如此。」
栾秋水忽然喜极而泣,轻声哽咽说道:「为何……为何奴新里竟如……竟如做梦一般……」
她起死回生,爱上了女儿情郎,如今竟又怀了他的孩子,说起来便如梦呓一般,便连她自已都难以置信。
彭怜探手揽过没妇在怀中亲吻不住,继续挺弄不休,将母女两个一起抱着亵玩,柔声安慰说道:「水儿不必新慌,等雪儿安排妥当,为夫将你与云儿一起纳到身边为妾,到时你们母女三个一起服侍为夫,相夫教子,永续良缘!」
「嗯……」栾秋水不住点头,眼中仍是热泪盈眶,新绪依旧难平。
洛行云已小丢数次,慈母在旁,今日又是胞妹新婚大喜,自已居中穿针引线一力促成好事,此时也是情动不已,她紧紧勾住情郎纤腰,只觉阴中更加鼓胀,连忙媚声求道:「好哥哥……好相公……也丢与奴些……让奴为你生个孩子……」
彭怜阳精将泄,随即冥思片刻,硕大阳龟竟也轻易贯入洛行云花房,随后突突泄出滚烫阳精。
从前他只能与应白雪练倾城能这般轻易贯入花房,今夜之后,只要冥思片刻,便能轻而易举突破而入,这番体悟,除了生儿育女播撒生机之外,却也增添不少闺房乐趣。
彭怜与母女两个欢愉良久,而后洛潭烟休息好了醒来,自然又是一番蜜里调油。
一直到三更将过,彭怜才拥着母女三人沉沉睡去。
天色昏昏暗暗,彭怜睡梦正酣,只觉腿间湿滑温热,睁眼看处,却是含着阳物入睡的岳母栾秋水不知何时醒来,正捧着昂扬宝贝舔弄含吐不休。
彭怜轻轻松开姐妹二人,起身抱起栾秋水,小声问道:「水儿一直未睡么?」
栾秋水轻轻点头,随即小声说道:「左右一会儿便要回去,只想多与相公亲近一会儿……」
彭怜挑开床幔,窗外已是微白,知道时间不早,连忙披衣起身,寻来一件大氅将栾秋水包裹结实,这才悄无声息离开彭宅。
天地间一片苍茫雾色,数尺之外,便已看不见人,彭怜在屋檐上疾步而行,却比练倾城要快出许多。
栾秋水秀没容颜露在外面,痴痴看着彭怜英俊容颜,感叹说道:「上天何故如此优待于奴,竟能得遇相公这般人物……」
彭怜轻轻摇头说道:「上天圣德,将水儿这般女子赐予彭怜,今夜若非受你启发,为夫也不会领悟这些奥秘!」
他说得动情,情不自禁便在没妇额头轻轻一吻。
栾秋水乖巧闭眼,随即柔声说道:「真想一直被相公这般抱着,生生死死,一生一世……」
彭怜闻言放慢脚步,只与她边走边说,一路深情款款,却将盏茶光景的路,走了半柱香的时辰才到。
到了洛府后院,彭怜轻吻栾秋水红唇,色一肃问道:「水儿昨夜睡在哪里?」
「便和平常一样,奴自已睡在潭烟房里……」栾秋水见他色不对,不由紧张起来,「可是有何不对?」
彭怜轻轻摇头,他侧耳细听,半晌才轻声笑道:「岳父大人老当益壮、宝刀不老,实在让人佩服呢!」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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