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中练倾城、应白雪、洛行云、泉灵几位彭怜名义上的小妾,还有岳池莲母女婆媳三人以及翠竹、彩衣、珠儿,莺莺燕燕站了一地,又有柳芙蓉随行几位贴身丫鬟仆妇,闻言俱都笑了起来。
岳元祐强忍着目光不去看外甥那几房美妾,对两位妹妹与自己妻子说道:「如今怜儿成家立业,你这做长辈的,只需无为而治便是,到时潭烟主持中馈,再有众人一旁相佐,这家业自然慢慢就兴旺起来,倒是不必做些意气之争,伤了团团和气!」
岳溪菱笑着点头,柳芙蓉却娇嗔说道:「谁还不知道这些道理!偏你会认死理!」
岳元祐脸色一红,洛潭烟却道:「舅公教训的是,潭烟定然谨记在心。」
她这么一说,岳元祐规劝妹子的话就成了教训晚辈,自然就解了眼前的局。
「时候不早,大家都忙碌了一天,还是各自歇息去吧!」岳元祐知道多说多错,赶忙称醉离席而去。
他一走,众人自然就放松下来,柳芙蓉打发走了身边随从,厅中只留下彭怜与身边诸女,此外再无旁人。
众人又说了会体己话,应白雪这才安排彩衣去整理床褥,夜里由着洛行云姐妹与彭怜一起洞房花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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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彭怜与洛家姐妹回到后院正房,新房中一应典礼之物已经收拾妥当,三人解衣上床,自然亲热起来。
屋中燃着数丛龙凤花烛,将室内照得一片通明,大红床幔遮掩之下,洛行云姐妹只着亵衣,并排跪在一起,彭怜站在榻上,由着洛行云解开裤带,露出昂扬之物,供姐妹二人亲吻舔弄。
洛行云毕竟年长,首先托住情郎硕大春囊,仰首目视彭怜,温柔含入阳龟,她如今早已熟练无比,自是轻松含下,其间口舌挑逗龟棱马眼,动作情又娇又媚。
洛潭烟也探过头来,从侧面含住棒身,两瓣红唇用力吸裹,香舌不时来回舔弄,情也满是取悦讨好之意。
姐妹二人面容绝美,又有无限淫媚风情,比之练倾城应白雪柳芙蓉等成熟妇人也只是稍逊半筹,却比寻常女子浓郁得多。
姐妹二人禀天地钟灵毓秀而生,本就天资聪颖,又受身边众女熏陶,每日里陪伴彭怜身侧,床笫风情自然日益精进,假以时日,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自不必言。
洛行云吐出阳龟,将其让与妹妹,自己转到彭怜身后,于他谷道之中逡巡起来。
彭怜美得头皮发麻,轻轻按住姐妹二人臻首,轻声笑道:「云儿这是与雪儿学来的?」
「那日闲聊说起,婆母说相公喜欢,所以今日才会如此……」洛行云娇喘吁吁,声调又软又腻。
洛潭烟看得美目异彩连连,男欢女爱,竟有如此多隐秘禁忌是自己不曾想到的,她吐出阳龟好问道:「那里……不臭么……」
洛行云从情郎背后探出头来,笑着说道:「平常人大概是臭的,相公身负玄功,平常又濯洗得勤,倒是毫无味道,便是有些,只要相公喜欢,咱们姐妹做做又有何妨?」
「闺阁情趣,总是如此百无禁忌,若夫妻间还遮遮掩掩,岂不味如嚼蜡?」
洛潭烟嫣然一笑,玉手轻轻撸动丈夫阳物,伸出香舌不住舔弄龟首下端,直将彭怜美得嘶嘶吸气,这才柔声道:「姐姐颇得其中三味,我以后却要跟你多多学习呢!」
「多与婆母她们一起服侍相公几次你便知道了,为何相公于她们如此偏爱,在她们心里,是真将相公当作祇一般看待的!」
姐妹两个将自己服侍得极美,彭怜轻抚洛潭烟秀美面颊,笑着说道:「烟儿倒不必非学她们不可,你是家中主母,总要端着些才是。」
洛潭烟仰头媚然一笑,要强说道:「偏不!妾身也要做相公的小淫妇!」
「那便过去趴着,容为夫与你这小淫妇唱一曲隔岸观火!」
洛潭烟柔媚点头,乖乖趴伏在榻上,一双玉乳吊垂下来,将亵衣撑得更加饱满。
彭怜一把箍住少女纤腰让她将臀儿翘得更高,随即粗壮阳龟分开两瓣淡粉蜜唇,轻轻刺入年轻妇人宝蛤。
洛潭烟非是处子,却仍是大声叫道:「好相公……痛……」
彭怜动作一凝,疑惑问道:「怎么会痛?」
洛潭烟娇媚回头,促狭笑道:「今日奴新婚之夜,自然要喊痛嘛!」
彭怜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说道:「好烟儿!相公会小心疼你的!」
夫妇二人做戏做全套,彭怜缓抽慢插,洛潭烟蹙眉痛叫,仿佛当真新婚之夜夫妇敦伦一般。
洛行云看得好气又好笑,只是忙着服侍彭怜,半晌才坚持不住,瘫坐下来休息,说道:「若不是知根知底,我还真以为你今日才新瓜初破呢!」
洛潭烟终于耐不住无边快没,欢声媚叫道:「莫说今日……便是当日真的破瓜……也没觉得如何疼痛……」
洛行云站起身来,随手解去亵衣,赤裸身子凑到彭怜身后,有样学样用双乳磨蹭情郎脊背。
「好相公……奴的乳儿不如婆母大……还请相公莫要嫌弃才是……」
彭怜好整以暇把玩爱妻玉体,闻言回头与洛行云轻轻一吻,笑道:「云儿酥熊已是远超旁人,倒是不必非要去跟雪儿她们去比……」
洛行云轻掩红唇不与他亲吻,娇声笑道:「奴还没漱口呢!相公也不嫌脏!」
彭怜摇头笑道:「你都不嫌我脏,我还嫌什么!」
洛行云眼中一片火热,主动凑上前去,与他亲热亲吻起来。
彭怜将她抱到身前,一边搓揉没乳一边亲吻不住,身体不住挺动,直将洛潭烟冲撞得媚叫连连。
新婚妇人双手撑着膝盖,身体向后坐靠过去,每次被丈夫撞出,便又倒坐回来,次次深入尽头,屡屡冲撞花新,洛潭烟没得头皮发麻,身躯渐渐酥软,不是彭怜双手见状箍着纤腰,怕是早就软了下去。
她渐渐无力,彭怜反而放开洛行云,用力吊住年轻妇人,仿佛玩弄一摊软肉一般,将洛潭烟拎了起来,双手环保少女纤腰,大开大合迅猛抽送起来。
「啊……哥哥……夫君……相公……弄死奴了……好没……啊……顶在里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