恣肆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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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怜左边抱着洛潭烟,右边抱着岳母栾秋水,被母女两人滚烫娇躯贴在身上,一会儿亲亲女儿,一会儿逗逗母亲,更有洛行云身上套弄摇动不休,可谓享尽齐人之福。
「好爹爹……亲达达……这般粗壮……顶得人家心都碎了……唔……女儿摇不动了……要爹爹来弄……」洛行云终究体力有限,娇躯又极是敏感,只摇曳了不过二三十下,便丢得腰酸背痛,软瘫下来。
她连着丢了三次,却始终离着极乐之境相差稍许,此时软语相求,只盼彭怜为她一解相思之苦。
彭怜坐起身来,抱住年轻妇人上下抛动,直将洛行云弄得迷乱不已,这才将她轻轻放下,随即蹲跪身子,大开大合肏弄起来。
洛行云娇躯敏感,之前总是小丢,却难以畅快泄身,此时被彭怜大力冲撞,不过十几下后,便觉阴中一股澎湃热流汹涌而至,一股无边快美袭上心头,只觉头昏眼花、耳鸣不已,竟是瑟缩大丢了起来。
彭怜毫不停歇,继续大开大合冲撞不休,乘胜追击,又是极快三百余下,直将洛行云弄得花枝乱颤,连着猛丢了四次,粉面阵红阵白,显然已至极限,这才停下动作,将吸纳阴精尽数炼化反哺回去,将她体内宝器补得充盈外溢,这才收起玄功。
洛潭烟凑上前来,从背后抱住情郎,媚声说道:「好姐夫,一会儿你也要这么疼我!」
彭怜抽出阳物,一把抱住娇俏少女,附在她耳边低声说道:「烟儿可想我了么?每日里我都想你,考试的时候更想……」
洛潭烟被他深情感动,心中春情更炽,却忽然问道:「姐夫姐夫!你乡试时却是出了什么考题?」
彭怜一愣,半晌才道:「子曰,先进于礼乐。野人也,后进于礼乐,君子也。如用之,则吾从先进……」
洛潭烟眉头一皱,呢喃说道:「这题倒是不难,只是难得别出机杼,不知姐夫如何破题?」
彭怜又是一愣,随即说道:「『寒门贵子,更需德才兼备,静以修身,俭以养德,而后牧守一方,遗泽于世』……」
「平是平了些,不过以姐夫文采,如此也算上佳,只是还要看文章起承转合……」
少女沉吟不语,浑然忘了眼前旖旎春光。
彭怜回头与众女面面相觑,先是栾秋水摇头苦笑,而后洛行云笑着叹气,应白雪练倾城却笑而不语,几个婢女丫鬟强忍着笑,想笑也不敢笑,珠儿更是干脆把头埋进被子,忍得极其辛苦。
洛潭烟便是未来当家主母,她们几个丫鬟身份,哪里敢轻易嘲笑。
栾秋水软软撑起身子,轻轻推了推女儿嗔道:「也不看看眼下什么光景,这会儿论什么诗词文赋!」
洛潭烟随即恍然,俏脸更加通红起来,嗫嚅说道:「女儿一时好嘛!」
她随即仰躺下来,分开双腿说道:「好姐夫,快来吧!」
彭怜被她弄得极是无语,却也从善如流,俯身过去将少女轻轻抱住,柔情蜜意亲热起来。
洛潭烟伸出玉手握住情郎阳物,细心撸弄,引着凑到蜜穴之前,媚声求道:「好姐夫,你像与母亲姐姐那般肏弄烟儿便是,我受得住!」
彭怜挺身而入,只觉紧窄非常,随即把玩洛潭烟双乳笑道:「烟儿总是这般好强,姐夫心中疼你,倒是不必心急!」
「唔!好胀呢!好姐夫!你一边动着,一边与我说说,五经题都是什么……嗯……」
彭怜身负道家玄功,之前与众女交欢,一滴汗水都没流下,此时与洛潭烟相交,一两句话,便让他汗如雨下,他抱住少女腰肢,笑着说道:「事后咱们细谈不迟,这会儿久别重逢,烟儿莫要胡思乱想别个才是!」
洛潭烟勾住情郎脖颈,嘻嘻笑道:「谁让姐夫不用力疼爱烟儿,让人家有闲情逸致胡思乱想!」
彭怜想不到她竟然倒打一耙,便也不再怜香惜玉,大开大合肏弄起来。
洛潭烟媚叫起来,终于再无闲情逸致去思考科举文章,她伸出长腿勾住彭怜腰肢,随他抽送摇曳配合,默契十足之处,竟比母亲姐姐还要强上稍许。
「好哥哥……亲哥哥……姐夫……达达……用力些……再用力些……刺穿了烟儿罢!丢与姐夫了!」
母女三人都是娇躯敏感,只是细微处却又别样不同,栾秋水身体久病,于男欢女爱最是敏感多汁,此前与彭怜一番绸缪,大大小小丢失十五六次,不是彭怜身负玄功,只怕便要上了根本;洛行云比母亲强些却也不多,遇上彭怜疾风骤雨一般的肏弄,也是毫无还手之力,之前丢了七八次,这会儿已是昏昏欲睡。
相比之下,洛潭烟自小活泼好动,耐力自然上佳,尤其年轻体健,此时与彭怜默契十足,虽然男女之事经验不足,竟也云雨和谐,相得益彰。
彭怜新中快活,连日来无尽思念转化成此时浓稠情欲,他新中弥漫无尽深情,将洛潭烟弄得大丢一次之后,竟是渐渐放缓频次,温柔摇荡起来。
洛潭烟新俱醉,自然感受到了情郎的浓情蜜意,她与彭怜深情对视,也温柔回应情郎抽送,两人默不作声,只是这般四目相对亲热不已,彼此新意相通,却是比寻常欢爱快活许多。
众女看在眼里,俱都露出艳羡情,便是应白雪眼中也先出一丝羡慕,她与彭怜每日绸缪,偶尔也会如此深情不已,只是彼时自已身在其中不觉怎样,如今一旁观看,才知其中没好难得。
「爹爹对潭烟姐姐好深情呢!」泉灵感叹一声,少女新思便有些吃起醋来。
应白雪听得清楚,便握住女儿玉手笑道:「你爹也很疼你,只是不一样罢了……」
泉灵轻轻点头,知道实情如此,彭怜与洛潭烟志趣相投,彼此情投意合之处,自然不是常人可比。
相比之下,彭怜对她疼爱有加,更像是父兄长辈疼爱女儿妹妹,尤其她平时都称呼彭怜「爹爹」,更是将这份深情异化,变成了父女之情。
洛潭烟与彭怜亲热良久,其间已是连丢了数次,她却无声无息,比之方才纵声浪叫,实在天壤之别。
二人蜜里调油,仿佛便要如此天长地久下去一般,忽而洛潭烟轻推彭怜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