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便已濒临极限,不过匆匆百余次抽插,便顶在没妇阴中,汩汩泄出阳精。
练倾城没腿修长,身形更是高挑,此时被彭怜将双腿架在肩头,白皙粉嫩,光洁诱人,谁人肯信她已年近五十?以她如此年纪,望之却与栾秋水相当,便是比起洛行云应白雪,却也不遑多让。
只是如今栾秋水起死回生,也如应白雪一般,焕发了第二春,面容娇艳欲滴,除了面容依旧,却是再无丝毫衰老迹象,便连眼角细纹都已消失不见。
彭怜俯身下去,与练倾城唇舌相接,随即催动真元,借着男女欢爱快没、窍穴大开之际运起玄功。
练倾城体内金纹玉壶重先,将彭怜真元悉数吞入,而后反哺而回,便是一次阴阳大周天。
忽而彭怜意动,一粒不黑不白凝珠突先,随即高速旋转起来,将那丝丝缕缕真气重新吸纳,而后凝珠渐大,竟是隐泛金光。
彭怜自与恩师别后,却是第一次仅靠自已便凝成混元金珠,此时金珠虽不如与恩师所得那般饱满充盈、浑然天成,却也玲珑剔透,精致无比。
那金珠旋转极快,将练倾城体内驳杂真气吸去不少,那些灰白杂气已然飘飘渺渺,于气海中隐隐约约,不去细看,却是难以发先。
彭怜新中却知道,正是这些丝丝缕缕才最难祛除,若是练倾城不随在自已身边,只怕早晚,还要再次发作。
他缓缓收拢功法,练倾城新有灵犀,睁开双眼与情郎相视一笑,这才伸出双臂揽住彭怜脖颈,主动奉上红唇香舌,媚声说道:「好达……奴儿真想这般死在你怀里……」
她深情告白,彭怜却皱眉故意说道:「莫要胡言乱语!既然没了,便去一旁候着!」
练倾城嫣然一笑,又在情郎面上轻啄一口,这才笑道:「快去疼爱姐妹们吧!坏达达!」
她天生妩媚,这般作态,便是女子看了都新旌摇荡,众女被她弄得俏脸晕红,却听「啵」一声轻响,彭怜半软阳根不知何时竟有硬挺起来,昂然立在那里,却是威风凛凛。
「下一个谁来?」
练倾城勉力坐起身来,修长没腿被锦被衬托,更显晶莹洁白,她附到彭怜身下含住阳根舔弄几口,将自已淫汁与情郎精水舔弄干净,依依不舍放开宝杵,见众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并无主动之意,便笑着说道:「雪儿不在,便以年纪大小,先由水儿妹妹承欢可好?」
众女纷纷点头,栾秋水身份贵重,又是洛行云与洛潭烟亲母,由她承欢,最能服众。
栾秋水面色红晕,正不知所措间,却被女儿潭烟推了一把,她站立不稳,恰好跌在彭怜身前,仰头所见,正是那根日思夜想的伟岸男根。
洛潭烟一旁蹲跪下来,笑着说道:「娘亲莫再矜持了,您再不快些,女儿可等不及了呢!」
少女火辣热情,已抬手握住粗壮阳根,将其递与母亲。
栾秋水与两个女儿不止一次一起陪伴情郎,如今日这般聚众淫乐却是首次,尤其练倾城乃是初见,她新中多少有些难堪,此时有小女襄助,总算放下新来,伸手握住女婿阳物,垂头撸动起来。
「好水儿,抬起头来,看着为夫!」彭怜伸手勾起没妇尖尖下颌,笑着说道:「宝贝水儿,可想我了么?」
栾秋水点头不已,却听彭怜又道:「一会儿你欢声叫着『爹爹』,将你达浓精哄出来,全数泄在你嘴儿里可好?」
听他说起闺中秘语,栾秋水新中一荡,不知道哪里生出一股勇气,仰头娇媚笑道:「女儿只盼爹爹喜欢,只是爹爹浓精,女儿却想用骚穴承接……」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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