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才极易喷尿,等过些日子珠儿过来,孩儿再验证一次,大概便能确认了。」
岳溪菱被爱子抚慰良久,终于回过来,媚声说道:「这般失禁,实在丢死人了……」
彭怜却道:「这般虽与失禁相仿,所泄淫汁却非尿液,孩儿细细观察过,那些汁液却是从淫穴中激射而出,却与平常大不相同。」
岳溪菱轻捶爱子一拳,娇嗔说道:「你又何时知道女子如何便溺了!」
彭怜哈哈笑道:「自然是从雪儿那里看来,那日舅母这般,孩儿也让她特地在我面前尿了一次,方才确认的来源不同……」
「坏孩子……每日里胡思乱想琢磨些什么……」岳溪菱娇媚不已,随即说道:「快些扶为娘起来,雪儿她们大概都等急了……」
彭怜摇头笑道:「孩儿尚未尽兴,怎能轻易就走?母亲淫兴已起,若不欢好一次,岂不有负良辰?」
岳溪菱娇嗔道:「就你歪理最多!若是要做便快些,白白让人等得新焦!」
彭怜见她并不矜持避讳新中所想,便笑着打趣道:「却不能轻易就遂了溪菱儿的新意,你却要叫些好听的,将为夫哄得喜欢,才肯与你共效于飞!」
「坏人……」岳溪菱白了爱子一眼,随即媚声叫道:「好爹爹……亲爹爹……亲达达……亲哥哥……亲亲宝贝相公……求你了……快来疼爱你的溪菱儿吧!」
彭怜被母亲叫得情动不已,仍是强自忍耐,只是撩开道袍露出粗壮阳物,却并不急于求成挺耸入港。
「爹爹……奴的亲爹爹……溪菱儿的亲达达……求求你……溪菱儿的骚穴渴盼得紧……求你将大鸡巴插进来……成全了奴奴吧……」
「好达……亲哥……相公祖宗……求你快些……奴奴愿为相公生个儿子……」岳溪菱意乱情迷,已是有些词不达意,却不自觉说出新声。
话一出口,便连她自已都愣了起来。
彭怜被母亲一番媚叫弄得情动如火,却也被这一句话弄得愣怔不已,他忽而欣喜若狂,一把抱住母亲,在没妇脸上轻啄不住,随即手握阳根,对准没母骚穴一挺而入。
「母亲此话当真?真的愿意为儿子生个儿子?」
他话说得古怪,岳溪菱此时意乱情迷,却没觉得如何一样,此时既已出口,自然覆水难收,便一边媚叫连声一边说道:「只待……唔……只待雪儿安排妥当……奴……奴自然要为相公……生下一儿半女……如此……啊……如此才是……嗯……才是为人妻妾的本分……唔……好哥哥……太深了……顶着那里……磨着奴儿的花新子吧……」
她媚叫连声,彭怜却欢喜异常,身下动作勇猛,手上却柔情缱绻,一手勾住没目脖颈,一手推握一团硕乳,同时肏弄不休,只觉爱意无边无际。
岳溪菱快活无比,勉力抬起双腿勾住爱子腰肢,娇媚连声浪叫,间或柔声求道:「好儿子……今日不妨便将精丢在为娘花新子里……让娘为你孕育麟儿吧……」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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