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溪菱懵懂不觉,好问道:「这却是何意?」
应白雪笑着解释道:「便以奴来说,相公如此雄伟,每次只能吞下七七八八,再要多些,便要被龟首顶入花房,若是寻常女子,便要被龟首冲撞花心,虽酥麻爽利,却也愁苦难当,尤其相公难以深入,自然不易尽兴。」
「溪菱儿如此幽深,寻常男子极难触碰花心,如此一来,你便极难泄身,天长日久,自然闺怨重重,而后夫妻不睦,房事不谐,诸般恶果,便即层出不穷……」
岳溪菱闻言咋舌,彭怜忽而问道:「好娘亲,我比我父亲如何?」
岳溪菱侧过脸去不敢与儿子对视,良久才道:「你父……他自然不如你这般雄伟,只是倒也又粗又长,那些日子……那些日子为娘也很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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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儿却从未听您说起过父亲的事,今日既然提到了,不如您与孩儿说说如何?」
岳溪菱忽然转头怒视儿子,娇嗔说道:「你我母子如此这般,再说这些陈年往事,你觉得合适么?」
彭怜心有不甘,却知母亲倔强,她不肯说,自己怕是怎么都问不出来,只是他犹不死心,猛然抱住母亲丰臀挺耸起来,促狭问道:「哪里如此?如何这般?母亲在说什么,孩儿却不知道!」
「唔……坏死了……不要……好美……顶到了……嗯……」岳溪菱被他偷袭得手,瞬间迷醉起来,爱子阳根本就埋在自己穴中,此时挣脱不得,登时便全盘失守。
「好哥哥……轻着些……就这样……顶着那里……慢慢磨……」
「唔……娘好美……妹妹好美……妾身不行了……」
彭怜双手箍住母亲肉臀上下提动,仿佛是将一件宝贝套在阳物之上独自使用一般,心有不甘问道:「好溪菱儿!叫我!叫我!」
「哥哥……达达……相公……官人……爹爹……老爷……亲亲……」她每叫一声,彭怜便耸动一次,随着她越叫越媚、越叫越浪、越叫越快,彭怜便越来越是用力,越来越是迅捷,到了最后,已是风驰电掣一般,将美母抛送得有如风中落叶一般。
岳溪菱何曾受过这般肏弄,瞬间便迷醉不已,阵阵快美蜂拥而至,无边情欲袭上心头,当下再入往我之境,瑟瑟发抖猛烈丢起精来。
「好达达……亲爹爹……奴不行了……妾身丢了……美死了……」
一股明亮汁液随着彭怜阳根抽出半截劲射而出,便连一旁应白雪都受到波及,淋湿了一条玉腿,彭怜首当其中,更是湿的彻底。
他已有经验,连忙挺身而入,将那股液体顶在美母穴中,随即翻身坐起,与岳溪菱相对而坐,由他双手抱着美母纤腰,继续耸弄不休。
岳溪菱双乳摇荡,双手抱着爱子脖颈上下套弄不住,仿佛那根宝贝要突破桎梏将自己贯穿一般,她媚叫连连,盼着爱子再被自己哄出精来。
彭怜之前丢过一次,与应白雪欢愉半晌,正在兴头上便戛然而止,被母亲美穴包裹至今,终于将要得偿所愿,此时美母娇羞,阴中紧致收缩握力强横,他有意放松心,只觉一股朦胧快意渐渐强烈,随他用心体悟,终于精关一松,一道浓精破开重重枷锁,猛然劲射而出。
相比之前,这次阳精更加充盈丰富,直将美妇小腹撑得微微隆起,彭怜知道机不可失,连忙一把抱住美母,与她唇齿相接,运起玄功来。
面对母亲,彭怜毫无保留,体内真元倾泻而出,借着岳溪菱窍穴大开至极,为母亲培元固本、涤荡身心。
无边无际强烈快美袭扰而来,岳溪菱心皆醉,只觉天地间只剩下自己与爱子彭怜,二人携手同登极乐,仿佛腾云踏雾,仿佛白日飞升。
如是良久,母子二人方才缓缓分开,彼此相视一笑,竟是从所未有的默契十足。
彭怜早有体会,他与恩师玄真,爱妾应白雪以及练倾城、柳芙蓉都有过这般感受,彼此心意相通之美,仿佛对方一切喜怒哀乐自己皆能尽收眼底一般,其中妙,不可言传。
此时与母亲也是如此,两人心意相通,自然心领会,彼此默契深爱脉脉传情,却是羡煞旁人。
岳溪菱探身过来主动献上香吻,却正与爱子探头过来碰个正着,二人倾心热吻,已是蜜里调油。
彭怜志得意满,这才翻身躺下,岳溪菱正要随他一同躺下,却见应白雪已凑到爱子腿间,将那半软阳物喊到嘴中,细细舔弄起来。
她看得眼热,凑过去媚声说道:「好姐姐,让我也试试如何?」
应白雪媚然一笑,「自然无妨!」
她后退些许,让出一块地方,看着岳溪菱有样学样含住丈夫阳根,笑着一旁讲解,助她掌握精髓要领。
岳溪菱天资聪慧,身具媚骨,学起来竟是事半功倍,不多时便已掌握其中窍要,吞吐含弄,把玩捏揉,直将儿子伺候得直呼快没,这才一脸得意,新满意足依偎到彭怜怀中。
彭怜搂着两妇,一时间只觉无比满足,竟似再无所求。
三人闲谈絮语,不时娇笑声起,拂动夜色万千,已是人间盛景。
直到五更鼓响,三人才沉沉睡去,睡到天色将明,彭怜才与应白雪一同离开。
岳溪菱忍着腰间酸痛和胯下麻木将二人送出门去,回来看着屋中一切一如昨日,仿佛昨夜一切全是梦幻一般,若非一坐下去腿间异样,只怕真就以为自已是做了春梦一场。
应白雪手脚麻利,早晨又有彭怜帮忙,一应吉庆之物收拾得极是快捷,只是那大红吉服昨夜被爱子扯破了几条口子,倒是不能再用,至于那凤冠与金玉首饰,应白雪都留了下来作为纪念。
想起爱子与应白雪笑言,过些日子众女入门,要将自已也混在其中,行个跪拜之礼,如此才算珍而重之,岳溪菱新中一荡,不由万分期待起来。
正自愣,却听房门轻响,住在厢房的小玉与莲华早早起床,过来与自已问安了。
「岳姨娘,你屋子里有股特的味道!」莲华俊脸粉雕玉琢,虽是穿着男童装束,却与女童无异,他津津鼻子,闻得极其认真。
岳溪菱俏脸微红,仿佛随意说道:「这宅子年头多了,自然有些味道,小玉快去把门窗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