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开了,便笑着说道:「雪儿治下有方,为夫实在敬佩不已!」
应白雪娇媚一笑,「相公是要做大事的,就不要来打趣奴了!」
她指着最东边一处宅院说道:「这处院子在正院东边,适合婆母居住,奴细心收拾过,里面家具都换了新的,到时正好用来做相公与婆母的婚房……」
「中间两处宅院,却都与前院相对,想来当时设计便有所考虑,大概原主人家竟有两位妻子?」应白雪不敢确定,只是说道:「西边一间跨院,大小倒也一样,这么一来,相公住一间,姐妹们住两间,倒也是住得下的。」
彭怜心中盘算,能随在自己身边的,只有应白雪母女二人,洛行云一人,加上翠竹彩衣等人,这些房舍倒是确实够住了。
「至于将来扩建,奴倒是还没细想过,若是只为住的舒服,便在后园建个小楼,若是想进些银钱,奴看东西两家都临街开了铺子,咱们依法施为,倒是一笔不小的进账。」
应白雪考虑周全,彭怜便放心由她操持,只是笑道:「先把眼前这些忙好,至于其他的,乡试后再定不迟。」
应白雪笑着点头,随即问道:「相公今日祭扫,一切可都顺利么?」
彭怜点点头,笑着说了日间与柳芙蓉等人宣淫之事,最后说道:「今夜舅妈请了姨母她们过去同住,夜里为夫大概不会回来,雪儿却要独守空闺了。」
应白雪轻哼一声,娇嗔说道:「也不是守了一回了,便再多守几回又如何?奴还敢有怨言不成?」
彭怜哈哈一笑,随即心中一动,笑着说道:「不如今夜雪儿与我同去如何?」
应白雪一愣,随即犹疑问道:「奴与相公同去合适么?莫要被舅母姨妈笑话奴不懂事才是……」
彭怜摇头笑道:「若论辈分,她们自然比你尊贵;可若论入门早晚,她们可都要叫你一声姐姐!就这么定了,一会儿吃过晚饭,为夫做做功课,你先休息,夜深时咱们一起过去!」
应白雪见丈夫说得坚决,便即展颜笑道:「奴谨遵相公吩咐便是!」
夫妻二人又是一番亲昵,在院中游玩良久,这才一起回到所居小院共进晚餐。
吃过晚饭,彭怜灯下读书,应白雪筹谋新宅诸事,直到亥时三刻,二人才携手外出,直奔岳府而来。
夏末初秋,晚来风凉,天地间万籁俱静,不时有几声虫鸣犬吠,更添静谧之感。
夫妇二人携手而行,很快到了岳府后院。
彭怜自己过来偷见舅母已不是一次两次,早已轻车熟路,尤其他轻功高绝,牵着应白雪玉手搂着她纤细腰肢飞舞跳跃纵横来去,寻常人根本难以察觉,不过片刻功夫,便翻墙过院,进了柳芙蓉所居院子。
岳府上下早已睡熟,便是柳芙蓉房中,也已灯火希微,应白雪细看过去,大概只有厅中燃着一盏孤灯,想来便是为彭怜所留。
彭怜轻身过去,随手一挥,那窗扉便轻轻抬起,他冲应白雪摆了个手势,示意她先进去。
应白雪翻身而入,却见一张床榻映入眼帘,床上落着纱幔,看不清里面情形。
身后轻响,彭怜带上窗扉,信步走到窗前,一把撩开床幔,笑着说道:「芙蓉儿可睡着了么?」
床榻之上,五位女子赤身裸体躺在那里,环肥燕瘦,柔光四射,惑人之至。
五名女子俱都轻纱覆面,只露出赤裸身躯,一时竟难以分清各自是谁。
应白雪看得一愣,转头去看彭怜,却见丈夫也是一头雾水,便知道连他怕是也蒙在鼓里。
「相公……」应白雪娇声呼唤,话音刚落,床上众女却有了反应,显然众人没有料到,彭怜竟会带了小妾前来。
彭怜轻轻摆手示意应白雪不要说话,他从左向右看去,大手随意抚摸那女子腰肢玉腿,笑着说道:「为夫为你重新介绍一次,这位便是生莲表嫂,她乳儿浑圆坚挺,腰肢纤细,一双长腿格外媚人……」
「叔叔……」陆生莲娇媚一叫,语中满是荡气回肠之意。
彭怜摸了陆生莲乳儿一把,这才到第二位女子身前,轻轻抚摸她圆润美乳笑道:「这位双乳浑圆,肌肤滑腻,乳首却出大些,阴中毛发稀疏,却是池莲姨母!」
岳池莲娇媚浪叫说道:「坏孩子,等得姨妈好是辛苦!」
彭怜随手扯去妇人面上轻纱,与她轻吻一口,这才继续向前,对着那第三位女子笑道:「这位肌肤滑腻犹如凝脂,腰肢如此纤细苗条,臀肉却这般饱满,熊乳浑圆大小恰到好处,不是我亲亲舅妈又是谁人?」
「哥哥……怎的来得如此之晚?」柳芙蓉自已扯下面上轻纱,深情注视彭怜。
应白雪取了火种点亮灯烛,屋中瞬间明亮起来。
彭怜夜能视物,如今又灯烛相佐,看得更加清晰起来,他看着面纱下隐约面容,不由惊讶说道:「这位可是凝香表姐、冰澜表姐?」
岳凝香年方十八,许冰澜小她一岁,彭怜又小许冰澜一岁,只是彭怜年少老成,身形又高大健壮,平日里看着远比二人年长得多,几次相见,只是点头之交,并未有过深谈。
彭怜新中疑惑,不知为何二女今夜竟能参与进来,他转头去看柳芙蓉,面上自然露出探询之色。
柳芙蓉蕙质兰新,连忙坐起身来抱住彭怜手臂,娇媚笑道:「哥哥容禀,回来路上说起今夜之事,本来妹妹与池莲娘俩都已定下,今夜在此一边赏月一边等哥哥前来……」
「后来说着说着,池莲便有了别样新思……」她转头看了小姑一眼,笑着回头对彭怜说道:「池莲说我偏新,她们婆媳两个都随了哥哥,妹妹却什么都没做,一来二去,我们两人便争执起来……」
「到了最后,谁也不服气谁,又怕惹得哥哥不快,所以便定下赌约,各自说服自家女儿,定要今夜一起侍奉哥哥……」柳芙蓉轻轻叹息,转头看着一旁蒙着轻纱的秀丽玉体,女儿凝香便挨着自已躺卧,「冰澜那边如何妹妹不知,凝香这里,妹妹只是试探一问,她便口吐新声……」
「娘!」紧挨着柳芙蓉的岳凝香扭动娇躯,显然要被母亲说破新思,着实有些难堪,总是轻纱蒙面,也是难以自处。
柳芙蓉轻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