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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怜爱极她妩媚温顺,尤其想到平日里柳芙蓉在岳家说一不二作威作福,此时却如同一匹胭脂马一般任自己驰骋摆布,心中更加志得意满之下,随手撩起妇人衣襟,露出一条白色绸裤。
他双手握住妇人裙摆,用粗长阳物挑开绸裤,随即龟首破开肉唇挺身而入,快速抽送起来。
「以后我在府里时便不要穿着裤子,非穿不可的话,就在中间破个洞,方便相公随时用你!」彭怜箍着妇人翘臀,一边肏弄一边吩咐。
「嗯……妹妹知道了……」柳芙蓉一手撑在案头垫着下颌,一手探手身后,主动扯住裙摆,「好爹爹……快些弄……一会儿怕有人来……」
彭怜纵横捭阖,丝毫不怜香惜玉,只将柳芙蓉弄得浪叫连连,这才得意说道:「为夫一时半会过不出精来,且让你乐上一乐,这几日我有事出去,白日里怕是无缘相见……」
「好……爹爹喜欢就好……唔……妹妹要丢了……」柳芙蓉被他弄得魂颠倒,哪有心思细加思索,只觉阴中一阵酥麻,竟是颤颤巍巍丢出一股阴精来。
彭怜耳廓轻动,外面传来脚步声响,身后采蘩已经迈步下了台阶迎了过去。
「夫人可在么?南城林掌柜家的带人来了,给姑奶奶和小姐们量量尺寸好做秋衣裳。」一个仆妇声音响起,态度恭谨至极。
「夫人在与家里表少爷谈事,还请林夫人稍候片刻。」采蘩言谈举止极为得体,回头看了眼厅中,仍是只见彭怜背影,这才放下心来。
那林夫人连忙笑道:「不忙不忙,等岳夫人得空便是。」
彭怜听得一清二楚,身前柳芙蓉自然也知道外面来了人,只是她正在紧要关头,哪里舍得就此结束?
柳芙蓉回归头来,轻声哀求说道:「好爹爹……求你再快些……妹妹又要丢了……」
彭怜也是箭在弦上,自然更加加快抽送,弄得妇人淫汁四溅,不多时柳芙蓉娇躯剧烈颤抖,这才丢出阳精,很是哺了不少真元给她。
「啵」的一声轻响,柳芙蓉顿觉阴中空虚,她勉力转身,瘫坐地上,手捧着情郎阳物,将其上自己淫液与情郎浓精舔净,这才回过来仰头问道:「爹爹这几日要去哪里?」
彭怜捧着妇人面颊爱不释手把玩不住,又将手指插进妇人红唇把玩香舌,随意说道:「今日放榜之后,若是侥幸中了,自然便要用功读书,准备下月乡试,到时入泮读书,怕也多有不便。」
「再者那处宅子有些不净,如今师父不在,我便要自己动手做法,总要做些准备才是……」
柳芙蓉闻言一惊,「其间可有风险?若是事情难为,哥哥可莫要逞强才是!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家中资财自有,倒不必为此冒险才是!」
彭怜点头笑道:「举手之劳而已,芙蓉儿不必担心!」
柳芙蓉由着彭怜托起做好,莞尔笑道:「好哥哥,做戏做全套,要与妹妹行礼拜辞呢!」
彭怜爱她娇媚,轻轻摸了摸美妇面颊,微微点了点头。
柳芙蓉这才朗声说道:「你且去吧!每日里可要用心读书,莫要心有旁骛才是!」
「甥儿谨遵舅妈吩咐!」
彭怜躬身行礼,与柳芙蓉会心一笑,这才转身出门。
门外众人赶忙闪到一旁,那林夫人偷偷抬头去看彭怜,见他一表人才,竟是一下子看痴了。
采蘩强忍笑意轻咳一声,与彭怜对视一眼,邀请众人入内叙事。
彭怜站在院门廊下,远远看着柳芙蓉居中高坐,与那林夫人居高临下谈天,他眼力卓绝,在这里却看得清楚,只见柳芙蓉抬手轻轻拭去嘴角一滴白烛汁液,态从容淡定,谁又想得到,如此贵妇,方才却在为自己吹箫?
彭怜心中志得意满,大踏步出了岳府,缓步来到府学门前。
一众学子早已将门前围得水泄不通,众人摩肩接踵,挤得好不热闹。
彭怜不打算和众人挤到一起,远远找了一株大树,觑着四下无人,一跃而上坐在一根粗壮枝桠上,静静看着远处人群。
他自小修习道门心法,天性中自然有一股冲淡之意,院试结果如何其实心中并不如何在意,只是既然参与其中,总有善始善终,若是这次不中,明年大概便不考了,到时去向如何,再做打算不迟。
不一会儿,一声鸣锣响起,府学大门洞开,几名衙役擎了一副大榜出来,将其贴在门口石壁上。
那石壁原本光滑平整,只是贴了多年圆榜,早已斑驳不堪,彭怜目力卓绝,远远看见自已名姓正在内圈十八位,与自已内新所想相差不大,这才轻吁口气放下新来。
他一跃而下,便离开府学回到与应白雪所居小院。
应白雪已将屋舍收拾干净,此时正在整理床铺,见彭怜推门进院,连忙迎上前来关切问道:「相公看过金榜了么?」
彭怜面色沉重,轻轻点头说道:「内圈十八……」
应白雪轻笑说道:「没中也无妨的,相公今年连试连捷,已经强出同辈很多了,院试这关难过,明年再考便……」
彭怜一把将她拥入怀里,顺势在院中石凳坐下,随即在她粉脸上轻啄一口笑道:「想什么呢!内圈十八,全省便是第十八名!已是中了!」
应白雪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娇嗔着轻捶彭怜熊膛说道:「相公坏死了!人家还以为你面色不好竟是没中呢!」
她随即笑道:「奴倒是忘记了,从前泉灵父亲在时,不止一次说过这科举之道,只是内圈外圈之分倒是忘得一干二净了……」
应白雪忽然问道:「奴记得每年院试都要比试三场,为何今年相公只考了一场便即中了?」
彭怜点头道:「今年乃是乡试大笔之年,提学大人要去别府主持院试,省城这边就去繁就简,只考一场以抡才选士。」
应白雪搂着彭怜脖子,娇媚说道:「奴也不懂这些,只是以前听亡夫说起过,他故去的早,只得了个秀才身份,考了一次乡试也没个结果……」
彭怜轻刮没妇鼻尖,笑着问道:「雪儿也盼着为夫金榜题名么?」
应白雪轻轻摇头说道:「奴只盼相公长命百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