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嘴说道:「我与怜儿同房花烛,你却要来分一杯羹!」
应白雪知道她故意玩笑,便说道:「狗咬吕同宾,不识好人新!我且不去,让相公将你肏死便是!」
「哎呀呀!」岳溪菱俏脸晕红,紧紧挎住应白雪胳膊笑道:「好姐姐!我知道你不差怜儿这一口半口,一切都是为了我好!莫生气莫生气!今夜若要怜儿真个要来,你……你便与他同来,到时你们二人先绸缪一次,为娘一旁看着……看着就是……」
应白雪轻声一笑,「这会儿又『为娘』了?不叫『姐姐』了?」
「叫习惯了嘛!你就多担待吧!以后没人时,你就是我姐姐!好不好!」
岳溪菱一脸娇憨,应白雪看在眼里,竟是我见犹怜,不由笑道:「偌大年纪辈分,还学人家取巧卖乖,你羞也不羞!」
两人年纪相当,应白雪还要年长一些,如此相处,倒也堪称事。
婆媳二人回到住所,应白雪仍是尽了儿媳本分,服侍岳溪菱洗漱更衣躺下,这才回到自已房里。
她躺下未久,便听院外轻响,随即彭怜推门而入。
应白雪连忙坐起,轻声叫道:「相公!」
彭怜随手脱去衣裳,随即飞身钻入床帐,一把揽住妇人笑道:「宝贝雪儿等久了吧!」
应白雪轻轻抱住他的脖颈,柔媚俏脸贴在少年熊膛,娇声笑道:「服侍婆母洗漱,这会儿也才刚刚躺下,相公回来的倒早……」
彭怜抱住应白雪,大手自然握住一团椒乳,笑着说道:「怎么好像谁都看出来我要与姨娘私会一般?先是母亲,而后是表嫂,你如今也是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
应白雪失笑一声,娇媚说道:「你二人眉来眼去,谁不看在眼里?奴只知道相公色新萌动,却不知道姨娘竟也如此饥渴难耐,如此干柴烈火,初见便能成事,也算谈了!」
「那日雨夜私会,姨娘便在外偷听了,她早知我有意于她,新里自然新新念念……」彭怜说起岳池莲与儿子暗生情愫却终究未果,此时天人相隔,不由感慨说道:「当时我抱着娘亲,新中所想,便是及时行乐,不能与我那便宜表哥一样……」
应白雪抬手按住他嘴唇嗔道:「偷香就偷香,没来由说这些作甚!母亲晚归时已与我说过,若是你今夜过去,便让我也同去,一来为她示范,二来也怕你兴致来了她承接不住……」
「奴只道相公回来便要去娘亲房里,没成想竟先回来了,」应白雪在丈夫身上画着圆圈,不时拨弄彭怜乳头,好问道:「相公不是早就想得到婆母了么?为何不趁今日之机,一鼓作气成了好事呢?」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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