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的笑容,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真没想到这小娘子如今竟弄巧成拙,当着我的面卖弄出破绽,看本大爷今天不好好收了你这不要脸的妖孽。
此时的凌娇非但没有意识到危险的临近,反而有足跟勾住盖地虎的手肘,引导对方手指向自己花蕊深处探去。而顺藤摸瓜的盖地虎见状随即分开自己那快要触及薄如蝉翼胎膜的双指,用极具力劲的指尖缓缓抵住那微微张开的两扇门板,感受到子宫稍有收缩力劲,便用力分开双指用力反抗。子宫收缩来带的抽痛与盖地虎指尖产生的酥麻交织在一起,被疼痛折磨的额头上早已布满细密汗珠的凌娇竟直接挺直腰胯,将那比寻常足月临盆妇人大上不少的硕大孕肚用力顶起,“啊嗯~好厉害~官人好厉害~奴家~嗯啊啊~奴家好舒服呀~嗯啊啊~”受护胎功副作用的影响,有孕后的凌娇最是喜阴,如今被盖地虎玩弄的这般酸爽竟一时间忘记自己与登风之间的海誓山盟。
“嫂嫂我还是没有亮出真本事呢,你在感受感受我这功夫”盖地虎说罢一边双指回缩将那鱼口扩张,一边解开裤带将自己胯下宝剑亮出,一副意欲降妖除魔的踌躇模样,“嫂嫂先前领教过我指法精湛,如今更要见识见识我这独到剑法,看看能否与嫂嫂一较高下”
“官人~来嘛~车到山前岂有不游之理~”眼见对方妙客本性暴露,早有准备的凌娇连忙催动护胎功护住莲宫,可不曾想这三山关上的狗头军师最不爱按套路出牌,如今竟直接将那出鞘宝剑架在双指之上,河畔洗剑,阵前磨枪,反倒惹得那娇滴滴的凌娇不明所以。
“嫂嫂如今怀有身孕,如今又因临盆宫口微开,我若如此只怕”
凌娇自小便听燕云飞提起过母亲当年宫口全开时尚可靠护胎功保全自己于母腹周全,深信哪怕到这个时候也能够保全自己无恙。可殊不知水满则溢、月满则亏,这物极必反的道理在这护胎功法上也是适用,完全没有意识到大难临头的燕凌娇竟跋扈叫嚣道,“不妨事~奴家~奴家有护胎功~不会有事的~难不成是三当家不行了~”
这盖地虎本就对凌娇心生恨意,如今眼见对方竟如此挑衅,也不做二不休直接长驱直入,好好让这大肚婆娘见识见识自己的真本事。
一时间,掀翻孤兔窝边草,惊起鸳鸯沙上眠。
燕凌娇虽是前后对战封潜龙和盖地虎两员三山关大将,可凭借着自幼习武和相公共享风月练就得良好体魄,一连战了多半个时辰依旧不落下风,而那盖地虎也是狠人为了不让自己在这春闺暖账中越陷越深,竟在死夹双股将那股随时都可迸发而出的琼浆压在体内,任由春水将身下打湿毫不动摇。
凌娇何等见识,哪里看不出这盖地虎的小伎俩,可又不敢打草惊蛇,只得娇滴滴的呻吟道,“官人~求求你啦~别再藏着了~奴家要嘛~”凌娇一边娇哼一边趁那盖地虎不备悄悄攀上那远没有封潜龙那般孔武有力的腰背,青葱玉指充满挑逗意味的触碰着对方后背的肌肉,刺激着他每一寸肌肤。
“呼呼~嫂嫂~想要~呼呼~想要我就给呀~多~呼呼~多没面子呀~呼呼~”盖地虎双手托住凌娇那坠有沉甸甸足月孕肚的杨柳细腰,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扭动腰肢斩妖除魔,在一轮轮冲锋陷阵中盖地虎虽然能够明显感觉那股蕴含在凌娇莲宫的力劲明显弱上几分,可体内那股难以压抑的浴火和浓稠温热的浓浆也越发难以压抑,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坚持太久,可感受着那花径中一股难以言表的强烈吸力,生怕自己发泄后就将直接痿掉的他还是选择不停挑战自己的底线。
眼见对方敬酒不吃,想吃罚酒,丝毫不惯着对方的凌娇进一步开展了攻势,“讨厌啦~官人~嗯啊~官人~真是好坏~让奴家~嗯啊~让奴家真是好等~嗯啊~看来今天~嗯啊~今天得让姑奶奶我自己动手了~”说罢凌娇双臂回缩,玉手经由对方侧熊隔着衣料丝丝抓住盖地虎身前的黑米粒,轻轻用力拉扯,只叫那妙客疼得要死要活,“怎么样~给不给~”凌娇凤眸微眯,嘴角上扬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
“想得美~我~我~”这盖地虎话还没说完,鼻尖便嗅到一道浓烈芬芳,回过来时便感觉双唇被凌娇用红舌撬开,双龙戏逗间挤压已久的琼浆喷涌而出。
这盖地虎的私粮被收了个精光,美眸中闪过几分得意的燕凌娇一掌推开面前浴火三进的糙汉,抹了抹嘴角渗出香津道“官人~奴家这本领可还厉害嘛”
可不等凌娇得意太久,一双恶狠狠的双眼已然盯上了自己身前那对丰腴饱满的酥熊,等自己反应过来时,遮挡娇羞的衣裙连同那被津津香汗打湿的内诃已经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撕成碎片。“厉害~确实是厉害~只是不知嫂嫂有没有本事顶得住我这枪棒功夫了”,双手死死钳住凌娇的双手,将其牢牢固定在床榻之上,纵使凌娇如何反抗也无济于事。
察觉到情况不对的凌娇本想运起内劲亡羊补牢,可殊不知经过自己与盖地虎的一番云雨,自己先前恢复的内力却不可思议的散去大半,不等她思索其中缘由,酥熊处的一阵扯痛让她不禁凤眸微皱,嘴角再次哼起嗯嗯啊啊的呻吟吃痛声,“嗯啊~盖地虎~你~嗯啊~你大胆~你竟~嗯啊~竟敢~”凌娇咒骂恶语还未脱口,涌出汩汩暖浆的牝户再次感到一股如撕裂般的胀痛,肉壁舒张收缩的酥麻与肚腹内越发强烈的宫缩交织一起,让凌娇只觉得双颊绯红滚烫,周身欲火翻涌。
“呼呼~嫂嫂~今日正是春宵良刻~你我岂有不享风月之理~”将美人丝丝按在床榻之上的盖地虎双眼满含恶毒歹意,在凌娇一番魅惑勾引下,残存的理性终究还是被拿原始而又野蛮的兽欲所替代,他不顾身下凌娇的挣扎与反抗,用那再次雄起的虎头湛金对着那微微张开的宫口径直杀去,若非凌娇腹中尚有几分内劲护住羊膜囊,只怕当场就能被他捅穿羊水,导致胎膜早破,酿成难产残局。
这盖地虎虽是短小,可冲杀之势甚是凶悍,特别是那冲破宫口的破甲之势,哪怕凌娇有功护体,也终引得肚腹内宫缩阵阵,犹如翻江倒海,“嗯啊啊啊啊啊啊”疼得大声嘶喊的凌娇担心如此下去终将危及母子三人安危,便想要收紧双腿用力夹紧对方腰背让他吃痛松手,可殊不知自己越是反抗,那盖地虎蹂躏自己的行为就越发野蛮且暴力,最后更是直接抽出一只手来在自己俊俏白皙的脸颊上扇起耳光,而那遭受百般凌辱的凌娇也终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