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瓜娃子的力道,能让姑奶奶吃痛,还不是因你偷袭,不讲武德,否则我怎会~哼~”凌娇自尊新极高,如今竟被一打家劫舍的土匪嘲讽连连傲娇道。可那盖地虎也不惯着她,一听她不怕痛连连加大了手上的力道。似乎是不想再出洋相,疼得额头上不满豆大汗珠的凌娇贝齿紧扣,死攥手中玉扇,凤眸紧闭,强依仗自已过人的毅力强撑过去。可殊不知那盖地虎手指每按一下便会刺激凌娇腹中五脏,竟惹得那俩在莲宫中蜷缩安睡的一双孩儿挥舞起了睡梦王八拳,在哪充盈温暖的羊水中挥舞拳脚,惹得凌娇肚皮上不时隆起大小不一的胎包,疼得她不停扭动起自已那绵软轻薄的臀瓣,任由那缺少棉绸包裹的微隆鲍唇轻轻摩擦着盖地虎紧实有力的后背肌肉,惹得那久撑多时的镇山雕口中粗气喘息不断。
“二哥,撑了这么久了,是不是累了,要不咱俩缓缓”
“你这厮生得跟皮包骨头似的又没什么内功根底哪里呼呼哪里经得起这个呼呼”要说这人凳当起来着实是辛苦了些,可隐约察觉到凌娇身下真空的镇山雕新中却是越发享受那绵软舒适的触感。他本能的撑了撑那酥麻酸痛的腰背,让撑地的姿势不太坠得太厉害,可不知是那凌娇身轻如燕,还是自已方才用力过猛,竟直接将背上的凌娇微微颠期,直叫那不时渗出淡淡玉液的咸湿鱼唇与自已腰背多接触几分。
不知为何吃过汤水后的凌娇总感觉自已周身越发敏感,可又因腹中胎闹不止又没有太放在新上,如今娇莲轻擦虬肌,湿水倾泻直下竟直惹得她红晕加重,口中娇喘急促。眼见自已就要被那二当家无新之举清白受辱之际,一阵似痛经般短暂而又急促的闷痛自腹底传遍自已全身,直疼得她嗯嗯啊啊的不住呻吟,“二当家你这嗯啊你这也太不稳了啊都差点害我动胎了嗯啊”痛感依旧如先前那般短暂急促,凌娇只觉是那王稳婆口中得临产迹象并未方法新上,只是感受着身下镇山雕衣衫湿腻触感,为掩盖自已有失清誉的真相,便不等对方察觉便率先斥责道。
“俺俺刚才感觉背上有点该不会是娘子您”
“混账竟敢说本娘子坏话分明是你那脏汗打湿衣衫竟敢有辱本娘子清誉怕不是不想要解药了”似乎是为了掩盖自已寂寞难耐的真相,脸庞羞红的凌娇脚跟撑住矮凳,双腿外开,双掌兜住身前那被轻薄衣裙包裹越发沉坠的腹底,用力向下重重一坐,竟想借百十余尽孕躯沉压将那气力用去大半的镇山雕以示报复。可领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那镇山雕如今已然沉醉温柔乡,胯下铁杵矗立,五柱撑天之势,竟叫那凌娇一连折腾半天都无济于事。
“燕娘子,我这哥哥并未有意,还望您莫要放在新上”双手分别按揉着凌娇玉足的盖地虎见状连忙给自已那一连享受的兄弟台阶下,“您如今是怀双身子的人,万事都要为腹中孩儿着想,如此颠簸只将继续损伤胎气,到时候真若破了羊水,就我们寨里这些大老爷们都帮不上忙,还得让您多吃不少苦头不是”
凌娇听着那盖地虎所说也并无道理便也并未继续刁难那出言不逊的二当家,只是连拍对方后脑几下以示警告便再次享受起盖地虎的“专业”按摩。似乎因为一番折腾过后,身体疲惫,慢慢享受起二头领及一众喽啰伺候的凌娇竟有几分困意上头,对盖地虎的防备也明显懈怠几分。而那盖地虎眼见那脚底大穴基本被自已封锁,便想将双手攀上那两条白皙软嫩又没有一丝浮肿的修长玉腿,进一步封锁内劲游走周身的路径。可令觊觎凌娇美色的他万万没有料到的是当他那曾经沾染过无数娇柔少女柔荑的脏手自脚踝竟有浅粉膝盖缓缓摸上那软弹雪嫩的大腿时,如羊脂般滑腻的触感却让他渐渐沉沦,竟忘记自己原先意图,贪图亵玩起来,而凌娇产期将至,那愈发靠近红肿饱满唇瓣的大腿根部如今更是敏感异常,还未等盖地虎享受起劲,便以本能蹬出一脚,直接将那不知天高地厚的盖地虎踢出数迷。
“大胆,竟敢伤我三弟”听闻盖地虎倒地惨叫的镇山雕强行运起周身内力,竟将那久坐腰背之上的燕凌娇一把震开,还引得先前一众服侍的小弟纷纷拔刀相助。
“二当家,你这是啥意思?不想要解药了”察觉到对方心怀不轨的燕凌娇早有防备,还不等内劲触及自身,便已纵身跃到盖地虎身边,用长剑剑锋直抵对方脖颈说道,“三当家,色胆包天,竟敢贪图本姑奶奶的的美色,方才一脚以示警告,如若你们再敢轻举妄动,小心我这就去叫我家官人灭了你们这寨子”
似乎是忌惮燕大侠的高超武艺和燕凌娇手中剑锋,寨中众人面面相觑却无一人敢上前拼命,就在这气氛凝固之时,几个身形魁梧的壮汉架着一顶精致木轿缓缓来到这聚义堂前,凌娇也随即认出这轿子正是先前自己安排吴娘子乘坐的那一顶。
“燕娘子,方才多有得罪,作为补偿呢我已经将先前劫走的吴娘子连同轿子一并给您送来,之余裴公子还得我们大当家发话,但这吴娘子我倒是可以作为补偿想给你”用手指轻轻抵在剑锋之前的盖地虎连连解释道,“您若不信我给你带的话,我可以现在带您先验验货”
似乎是担心对方有诈,凌娇在利用护胎功护住周身大穴和腹中孩儿后,方才随那盖地虎来到轿前验货。可伴随着盖地虎将锦轿的布帘缓缓拉开,迎面而来的却是一道强劲掌力,凌娇虽早有准备,将内劲附在长剑之上,勉强挡过,可还因对方不讲武德的行径而引得肚腹胎气不稳。
“你这厮你竟敢”燕凌娇一手紧握长剑颤抖不止,一手托住身前那颗不时传来阵阵闷痛的沉坠孕肚,任由豆大汗珠竟有粉嫩面颊缓缓流入纤细脖颈。
“裴夫人,你可真是让我封潜龙好等呀”伴随着一股强大内力将轿子炸开,映入众人眼帘的竟是一的身躯凛凛,相貌堂堂魁梧壮汉。那汉子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熊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语话轩昂,吐千丈凌云之志气。心雄胆大,似撼天狮子下云端;骨健筋强,如摇地貔貅临座上,看着面前被自己内劲所伤的娇美夫人连忙上前说道,“娘子方才提到的吴娘子,封某已经替您好生照料了,那娘子虽挺着个如萝大肚,可是很润,我很喜欢,我这才同意让我的这两位好兄弟好生服侍了您一番,让您也享受享受这不一样的感觉”
“你你竟敢对吴娘子啊嗯”听闻吴娘子受辱,气急败坏的凌娇正想挥剑上前劈去,可腹中骤然加剧的诊痛让她皱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