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的干干净净,五行门下的赌坊又不准赊账,只得转身离去。
脚一踏出大门,整理好了衣裳,吴大气质一变,似乎又成了那个城府颇深的吴管事,只是喝的有些微醺,脚下有点踉跄,抬头一看,已经到了半夜,雨还未停,淅淅沥沥的,刚才赌的热火朝天,来时拿的油纸伞早不知被哪个混球顺手牵羊,只好抬袖在头上一挡,闷头往街上低头走去。
他不恨那个偷伞的贼,嘴里嘀嘀咕咕只咒那个摇骰的梁上飞,出老千、生孩子、没屁眼。
走了半柱香,雨势渐渐变大,吴大浑身湿透,初夏不寒,毕竟夜雨性阴,吴管事又非修士,反而容易感冒,一哆嗦,打了个喷嚏,酒意醒了三分,抱着胳膊心想,庄门太远,再走下去只怕淋出病来,这离庄后较近,不如到木屋住上一宿。
突然看见前面巷子转出一团白色光晕,却是个提着灯笼擎着纸伞的书生,心下顿时大喜。
吴大赶上几步,在那书生肩膀“啪”的一拍“书生,你且留步!”
深更半夜的有人突然有人拦路,谁知是否歹恶,那书生吓了一跳,转身顿了顿道“这位兄台,不知拦于某何事?”
吴大清了清嗓子,尽量做出一副甚有威望模样“咳咳,我是八卦庄里的吴大管事,想借你雨伞灯笼一用,明日你可到庄里领些银两,绝不亏待于你。”
书生抬起灯笼在吴大脸上晃了晃,吴大身材天生精瘦,毫无有钱人家满面油光的富态,这时浑身上下被雨水浇透更是一副穷困潦倒落汤鸡样,那书生瞅了两眼,哼了一声“不借!”扭头就走,嘴里还在嘀咕“满嘴酒气,哪里跑来的骗子!”
吴大今夜赌场失意,又被庄家羞辱,没想到连个书呆子也敢顶撞自己,心下大怒,借着酒劲劈手去夺他手中雨伞,五行门老子惹不起,这些镇里的书生却是无权无势,抢了他的伞,他又能如何。
那书生急忙躲避,肩膀在吴大胸口一拱,吴大酒只醒了三分,脚下发飘,顿时摔了个仰八叉。
吴大怒不可遏,挥舞着四肢爬起身来,便要好好教训这书生一顿,却看见他“哒哒哒哒”的一路小跑,踏的雨水四溅,拐过了前面墙角,大骂一声,连忙拔脚追去。
追过墙角,却发现街上四面无人,一棵高大的酸枣树下遗着一把纸伞正滴溜溜的打转,灯笼摔在雨中冉冉燃烧,瞬息后又被大雨浇灭,人却没了踪影。
吴大左右看看,巷陌两边空空如也,骂道“龟儿子,跑的比兔子还快,算你运气好!”弯腰伸手捡起纸伞,嘴里喷着酒气,昏暗夜色中却没注意头顶三尺远处,枣树茂密枝干下悬着一对湿透的布靴。
吴大骂了几句,抬腿向北踱去,空中垂着的布靴抽搐挣扎了起来,却被雨水倾打枝叶的“哗啦”声遮掩严实,“咻”的一声,好似被某种物事提着,双脚拉入了茂密枝叶中消失不见。
吴大又走了一柱香,到了八卦山庄后。
山庄建筑本是因势起地,绕山围湖顺河而建,此刻面前立着一道围山的两丈围墙,吴大取出钥匙,打开墙上一铁门,进去后是一片园林,等于回了庄,实际却离自己住处还远的很,想回家里,还得绕过面前一座土山。不过吴大在赌坊里耍到半夜又走了一路,已经十分疲累,此刻心下另有打算。
这林园围着土山,十分狭长,园子深处藏着三间木制大屋,以前吴大做家奴时,便住在这里,给庄里风干腊肉猎些野物,后来吴大做了管事有了权势,跟夫人们的贴身丫鬟眉来眼去搞在了一起,为徒方便就找个借口把这里重新修葺一番,平时不准下人靠近,倒成了他幽会私通密所。
这时吴大穿过林子,到了木屋前,两边较小的屋子仍放着杂物,中间的大栋却是床榻被褥整洁,生活用品一应俱全,今晚便打算在这住上一宿,待天亮精养足再回庄里。
这大屋为了防人窥探四面无窗,除了顶上有个通风,只有一铜皮包覆的厚门。
吴管事刚走近,便发现铜门虚掩,门缝透着一丝亮光,还传出阵阵女人呻吟声,在夜雨哗哗中断断续续。
钥匙藏在门下暗格知人甚少,能进屋的女人铁定跟自己有一腿,最近跟自己来往幽会的就两人,不是醉香便是含蓉。
吴管事悄悄贴门一听,诱人的呻吟娇喘顿时声声入耳。
“呃呃用力啊好舒服哦你的舌头好长呃再深一点啊~~~”
女人骚媚放浪的叫床听的吴大浑身骨头一酥,裆里顿时硬了起来,暗暗骂道“这是哪个闷骚丫鬟,竟然趁着雨夜僻静背着老子在这鬼混,待会捉奸在床,倒要看看是哪个胆大包天的狗奴才敢玩老子的女人!”
吴大蹑手蹑脚的拉开铜门,门栓一转,仍然发出青涩的“吱嘎”一声,但屋里‘奸夫淫妇’干的热火朝天浑然不觉,女人呻吟娇喘此起彼伏。
“呃啊你这公狗啊啊舌头好有力奴家也帮你含含咕咕噜哎呀!你这公狗好没用,口一下就射了,嘻~”
吴大血脉喷张,鸡巴将湿漉漉的裤裆顶的高高,他本打算将那奴才揍一顿赶走,听到他被口一下就泄了身,又改了主意。
吴大悄悄关上铜门反锁起来,又听到里屋女人酥媚入骨的调笑响起“哎呀~奴家只用舌尖在你马眼钻了钻,你这公狗怎么又射了,嘻嘻~”
吴大听的小腹邪火一阵上涌,暗骂道“口一下就射,这奴才真废物!叫的这么骚口活又好,多半是含蓉这个小荡妇,待会让你相好的跪在床边,看老子把你干的死去活来!”
吴管事忍着下体硬胀,伸手掀开门帘,一边踏入一边大声骂道“好一对奸夫淫妇,看我吴大管家不打断你们的狗腿!”
吴大气势汹汹的进屋抬头一看,不由呆住,只见一个青年和女子呈69式头股交错,赤身裸体抱在一起。那青年双脚离地一丈,两手抱着女子翘臀,脸庞被一对玉腿牢牢夹住圈在胯下,只露出眼睛惊慌失措的瞅着自已;那女子粉嫩酮体背对自已,双手抱着青年肩膀头下脚上,一头乌发笔直垂落,大腿夹着男子脑袋,小腿弯曲勾住横梁,随着女子腰肢扭动蛇一样来回摇摆,脑袋探在男子跨下起起伏伏,秀发上下跌宕,显然正给青年口交。
吴大见那酮体娇媚的女人只凭纤细优没小腿就将两人挂在梁上,还能收放自如,口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