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吐骨头哩。
凌若水不知从哪里变出一套衣物来,往千墨身上一扔。
“待会机灵点,要是搞砸了,哼!看我不收拾你!”
千墨正穿着衣服,冷不防一只玉手伸到裆下一握,是又痛又酥麻,美人哼道:“听到没有!”
千墨忙不迭的点头:“听到了听到了。”暗暗腹诽“你帮别人泡你妹子,倒是上心,紫玫有你这样的姐姐,真不知是好是坏!”
胯下一痛,只听凌美人冷冷的道:“看弟弟你的表情,怎么,有意见?!”
千墨连忙摇头。
“真的没有?”
玉手一紧,千墨痛叫一声,“啊!没意见没意见!”
“量你也不敢。”
千墨心下大叫“谁有你这样的姐姐,岂止是坏了,简直大坏特坏,倒了血霉啦。”脸上却一副讨好的色“那个,姐姐,要是射在裤子上,只、只怕不大好吧!”
“你以为我不知道啊。”玉手放开肉棒,屈指在龟头一弹“跟我来。”
千墨屁股弓起,痛的两手一捂裤裆,不过想到有机会追紫玫,心下一热,苦着的脸也舒展了三分。
紫玫十分烦恼,船上的黄金侍卫不时的就来请示自己,那些普通青楼女子如何安置,有些女子想要继续卖笑营生,该安排到哪个坊间,有些想从良回乡,该发多少钱财;有些客人打斗中不小心被误伤,是否应当赔些银两,伤重不同,分别该赔多少。
这些琐碎民事,黄金卫自己本能处理,只不过暗中受了大郡主命令,轮着番的来请示紫玫,把她烦的不行,可是看着那些被带到面前诚惶诚恐的凡人女子,又不忍心撒手不理。
紫玫平时虽然不大理宗门之事,但小时候跟姐姐一起作为掌门传人接受专人授业,她本就冰雪聪明,一点就透,对事务可不是一窍不通,耐着性子,一一询问处理,殊不知姐姐此时正在天上鹤楼和千墨‘坦诚相见’,顺便摸摸千墨底细‘长短’,美的不行。
这会儿千墨跟着凌若水在走廊中东转西拐,这个表面不大的楼阁内含乾坤,各色花房客厅,温泉浴池,一应俱全,别有同天,看的千墨啧啧称。
凌若水来到一扇紫漆木门前,伸手轻轻一推,一股茶香忽然扑面而来,千墨精一振,不知何等异茶,光只闻到就觉得一阵清气爽,好下连忙跟着走进。
一个四丈方圆的厅屋,石壁石地,干干净净,冷冷清清,只正中生着一棵七八米高的异小树,手臂粗细、色泽金黄的树杆卓尔不弯。杆上只有两根金色枝丫,一枝向东,一枝去西,倒好似一人两臂,佼佼挺立,指点方遒。
十几片碧玉般的叶子稀稀疏疏的生在枝丫上,如同一个个小孩拳头捲起,只叶尖微微凸出,好似伸着一根手指,莹莹的忽闪忽闪,发出淡淡的绿色荧光。
千墨见那金色的树根盘绕纠结,牢牢扎入岩石地面,看那纹理,这可是真正的花岗石,心下一阵惊异,就算没喝,他也听过茶界脍炙人口的传说。
“上古遗株,仙人指路!”千墨脱口而出。
“不错,天下只此一株!”若水接口一笑,“算你运气好,咱们来蹭茶喝。”
猎之心,人皆有之,何况如此大名鼎鼎的话之物,千墨顿时精振奋。
树下卧着一块方形顽石,地上几个稻草蒲团,石上一个白玉茶壶,几个玉杯。
这石室简陋,一目了然,千墨不知为何第一眼竟没察觉有人,此时凝一瞧,才发现一个青衫男子盘膝坐在一张蒲团上。
男子三十许,面如冠玉,正单臂端着茶杯,闭着双眼闻着茶香若有所思,正是左户京左护法。
杯中热气蒸腾,左户京入定般悠悠呼吸几不可闻,千墨看着却是瞳孔一缩,那茶汽被吐纳一呼,化为寸寸白烟小剑,似有灵性般在室中追逐嬉戏,划出一道道水雾,不时有寸许小剑交击湮灭。
这小小陋室无声无息,仔细一瞧,竟然一片刀光剑影。
一只小剑好似对千墨产生好,绕着飞了两圈,突然向千墨眼中刺来。千墨伸手一捉,掌中微痛,摊开一看,已经化作一片水汽。
凌若水驾轻就1的拉开一个蒲团,盘膝坐下一笑:“左叔叔,你又在喝茶,不知这回可曾有仙人指点,晓得路在何方啊。”
男子睁开双眼,室中顿时剑消雾散,只余茶香怡人。
左户京微微一笑:“世间无仙,何人与某指路,脚下无方,唯心不盲。”
千墨上前两步,拱手道:“晚辈白千墨,见过左前辈。”
左户京左手端着茶杯,右手一邀:“是贤侄啊,坐。”
千墨虽然仰慕这剑仙般的男子,也没什么拘束之感,好似平常待客般,大大方方的盘膝坐下。
要知道一个金丹高手,在尘世间便可以呼风唤雨,称霸一方,何况左户京化之境,举世罕有,在凡间那是真正仙人般的存在,普通修士见了自己无不毕恭毕敬,没想到这个小小筑基少年在自己面前却是收放自如。
左户京数百年人间阅历,眼光何等毒辣,只一眼便看出少年举手投足丝毫无伪,绝不是故作潇洒,所谓修道者必先修心,单只看少年这份率性熊怀,便不知高出自己平常所见高手几许,眼中流露一丝欣赏之色,将一杯茶轻轻推到千墨面前:“相见即缘,便请贤侄品品这一杯仙人指路。”
凌若水眼中现出异色,这仙人指路枝上只有十二叶,十年摘一片,摘一片才会生一片,珍贵无比。自己和紫玫虽然常跑来蹭茶,可很少见到左户京亲口请人,连八大长老也没这待遇,心道:“紫玫和左户京均是蒲一见面就对这小子另眼相看,难道他真的与众不同!”不由得多看了千墨几眼,想起刚才自己略施小计便玩的他死去活来,哀哀求饶,除了阳精真的好吃,实看不出这小子高明在哪里,却忘了自己一见面就把一生一次的魅心之惑种在了他心田,更加莫名其妙。
千墨骨子里藏着一个现代人的灵魂,就算对紫玫出身高贵有一丝挫折之感,但那也只是心陷爱恋患得患失,可不是真的心里有了尊卑之分,前世今生,深信众生平等,就如吃饭喝水一般,那是深印千墨灵魂里两世为人根深蒂固的信念。
紫玫和左户京都是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