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东旭气得直翻白眼,我是小孩子呢,不长个才有问题呢。
玄老头哈哈笑道:「小子,我这门功夫叫长春功,乃是不传之秘,你能学到,是走了大运了。」
长春功?。
感觉有些1悉,在哪里看见过呢?。
对了,有部修仙小说,主人公就修炼过长春功。
杨东旭调侃道:「老头,你这个长春功不会真是仙家功法吧?。」
玄老头根本不知道杨东旭心里在想什么,听了杨东旭所说,心里愣了下,暗道,这小子真是邪门了,连本门不传之秘他都知道。
玄老头道:「穴位是人体脏腑经络气血交流的节点,相当于控制人体能量流向的阀门。小子,阀门是什么懂吗……。嗯,知道就好。所以说,认识穴位,知道每个穴位的作用,我们就能控制身体气血的流向,也就能控制我们身体内的生命能量。修炼长春功,强健任督二脉是基础,此外,膻中、封、天池、天枢、外陵、外陵、气冲、会阴……。都是你要1知的穴位,以后吐纳之时,气血走过相关穴位,便要仔细感受……。」
转眼秋去冬来,这一日天气晴好,杨东旭练功泡完药浴之后在太阳晒太阳,,手里拿着一本法语书在看。
没错,是法语书,杨东旭俄语学了两年,普通交流已经不在话下,便开始学法语了。
将来要接触时尚朝流,杨东旭准备多字习几门语言,比如法语、意大利语、西班牙语等等。
玄老头从外头回来,手里拿了个小盒子,看上去很精致。
杨东旭看着眼睛一亮,连忙问道:「老头,这回又淘到了什么好东西?。」
玄老头道:「这东西……。是刚淘到的,还没仔细看呢,你小子要不要来掌掌眼?。」
杨东旭接过小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放着两个精致的花鸟鼻烟壶,看起来很漂亮,至于能值多少钱,他就一窍不通了。
问玄老头,玄老头道:「二十块钱收的。看看底印。」
杨东旭拿起鼻烟壶来一看,只见瓶低印着四个蓝色楷书——「干隆年制」。
杨东旭忍不住问道:「真的假的?。」
玄老头瞪了一眼道:「当然是真的了。喜欢就选一个玩去,另一个留下。」
杨东旭重生前虽然不收藏古董,但也知道一些行情,比如鼻烟壶,干隆年制的鼻烟壶到二三十年后都是天价,品相好的,都能拍出两三百万。
杨东旭毫不客气选了个蓝色为主调的瓶子,随即又想到两个鼻烟壶呢,另一个给谁?。
也没见老头玩这东西啊。
杨东旭还没问,玄老头便道:「下午有客人来,这是给人家的见面礼。」
败家啊!。
杨东旭很想告诉玄老头,这玩意二三十年后值两三百万呢,什么客人来,要送这么贵重的见面礼。
没多久,杨东旭就见到了玄老头说的客人。
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帅小伙。
杨东旭暗自猜测对方是不是玄老头的私生子,要不然怎么会送这么贵重的见面礼。
「晚辈朱冰鉴给玄爷请安。」
杨东旭还在猜测青年的身份,那青年却将行礼放在了院中的石桌上,恭恭敬敬地跪下给玄老头磕头请安了,这种大礼吓了杨东旭一跳。
「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现在没那么多俗礼。」
玄老头看了朱冰鉴一眼,虽然嘴上说的客气,但却并没有阻止,而是受完了朱冰鉴这一礼才开口说道:「起来吧,你爷爷身体还好吗?。」
「谢玄爷挂念,爷爷身体还算硬朗,本来他想亲自过来,只是对内地还是有点……。」
「那就有机会再见吧。」
玄老头点了点头。
「其实来之前爷爷也有所交代,要是玄爷愿意的话,现在去香港的手续比以前要好办很多,实在不行可以走别的途径的。」
朱冰鉴垂手站在一旁,像个晚辈在接受长辈的问话。
在玄老头观察他的时候,其实他也在观察玄老头。
他不明白来之前自己爷爷为何千叮咛万嘱咐让自己见到眼前这个老人一定要行大礼,而且必须客气执晚辈礼,不得有丝毫的不敬。
说真的长这么大朱冰鉴还是第一次见自己爷爷这么认真严肃交代一件事情,而且当时自己爷爷提到眼前玄爷的时候,似乎还有点……。
畏惧,没错,不是普通的害怕,是畏惧,他从来没有在爷爷身上感受到这种情绪。
表面上,朱家在香港只是经营着一家房地产公司和一个餐馆,规模看上去都不大,可实际朱家是隐形家族,要是真的动起来,无论是白道还是黑道,没有几个人敢惹的。
朱冰鉴的爷爷更是一个行事果断,甚至有些心狠手辣的江湖人物。
在他那个年代的香港,你要是下手不狠,根本站不住脚,更别谈建立什么家业了。
朱冰鉴想不通,他没有亲眼见过爷爷出手,但他听父亲提起过,当初朱家在香港的第一份家业就是他爷爷一个人用一把刀砍出来的,那一夜不知死了多少人。
枭雄一样的爷爷,竟然对内地这个坐在老房子里,看上去已经入土半截的老人露出了畏惧的色,还是在没见面的情况下,朱冰鉴实在想不通。
「没必要折腾了,当年没离开,现在更不可能离开,我的根就在这里,后有机会再见见,没机会就算了。」
玄老头摇了摇头,脸上没有多大的表情,转头看了杨东旭一眼,「把桌子上的那个鼻烟壶拿给冰鉴。」
「好的。」
杨东旭跑到屋里将鼻烟壶拿出来递给了朱冰鉴。
看到精美的鼻烟壶,朱冰鉴眼前一亮。
相对杨东旭对于古董字画,经过这几年的熏陶,依然犹如武爱兵迷自行车车条一样弄不清楚,朱冰鉴显然有几分眼力,知道这鼻烟壶是个好东西。
「谢玄爷赏赐。」
朱冰鉴伸出双手恭敬的接了过去,虽然感兴趣但并没有在手里仔细把玩欣赏,而是先收了起来。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