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八呢!”李月道:“真不少,快顶上初中时的三倍了,你上了高中,可要继续努力啊,你爹娘供你上学也不容易。”东东“嗯”了一声,两人聊了一会儿,东东逐渐话多了起来,东东问:“李老师,那个男的又找你麻烦了吗?”李月问道:“哪个男的?”东东道:“那次我来改卷子,骂你那个鳖孙。”李月想起那天的事儿,知道东东说的是刚朋,便道:“没有,他不敢,额,东东,可不许说脏话骂人。”东东道:“怎么不能骂他,他就是鳖孙,谁让他骂李老师。”李月看东东这么维护自己,又大老远的跑来看她,心里顿时暖烘烘的,李月笑道:“那也不能骂人。”
李月继续问道:“你大老远的跑来,就是问老师的脖子好没好吗?”东东又支支吾吾起来,看东东不愿说,李月童心乍起,故意逗他道:“就没其他事儿?”东东道:“没有,就是来看看老师,然后……然后告诉你我考上一中的事……”李月笑了笑:“你看,成绩越好吧,说话越遮遮掩掩,怪不得人家都说那些文化人表面一本正经,暗地里花花肠子多着呢。”东东知道李月在取笑自己,反问道:“李白、杜甫吗?他们肯定不是那样的人,他们是著名的诗人。”李月笑道:“你就知道些李白呀,杜甫呀,白居易呀,你咋知道他们背地里啥样,以前有个《儒林外史》,就是讽刺这些文人的,前几天有个人也写过一本书,里面有个叫什么蝶的……”东东脱口而出道:“庄之蝶!”
李月道:“对,庄之蝶,他就是典型的文人样子……”李月忽然察觉不对,惊讶的问道:“你咋知道?”东东说漏了嘴,忙低下头,李月一下就明白了怎么回事:“是不是那次让你丢书,你没丢?”看东东不说话,李月道:“你是不是全看了?”东东心虚道:“没有全看,看了一些。”李月笑道:“看了一些,我看看的都是那些段落吧。”东东小声道:“李老师不也看过,不然你咋会知道那些段落。”李月被驳的无言以对,只能笑着说道:“我是大人,当然能看,你才多大。”东东道:“我17了,你也比我大不了多少。”李月道:“17,我都大你九岁了,还大不了多少。”
李月心想,难不成这孩子看了这些书,开始春心萌动了?又结合东东的举动,李月心里更加坚信他一定是喜欢上了自己,李月心里暗笑,不知道自己有什么魔力,竟能让一个半大孩子对自己这么动心,想到那次东东那么维护自己,李月也打心底喜欢这个孩子。但毕竟作为一名老师,她还是自由分寸,并没有把这层窗户纸挑破,闲话了快一个小时,李月道:“东东,老师脖子没事了,你放心吧,你早点回去,晚了你爹娘就要担心了。”东东站起身,依依不舍道:“那李老师,我回去了……”
东东走出屋门,不住的回头,李月看他的样子,犹豫了一下道:“东东,你过来……”东东不知道李月叫他何事,又回到屋内,李月伸手将东东揽进怀里,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你是不是喜欢李老师?”东东不敢作声也不敢乱动,李月就这么紧紧的抱着他,李月道:“你才多大?可不能起这种心思,要把心思都放在学习上。”东东心里尝试了几次,终于也壮着胆子伸手抱住了李月的腰身,与何梅比,李月的腰身更细。被东东这么一抱,李月心里一颤,浑身像触电一般,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被男人抱着。
李月颤抖着声音道:“老师说的话,听见了吗?”东东点点头,李月捧起东东的脸,吻了一下:“回去吧,等上了大学,找个女朋友。”东东不知哪来的勇气,张口吻了上去,李月没接过吻,一下感觉浑身酥软,也没有反抗的力气,东东从李月嘴巴吻到脖子,又从脖子吻到她那对半裸的雪白的酥胸之上,东东深情的吻着,只感觉李老师的奶子又白又香,和妗子的一样白,和妗子的一样香。李月被吻的矜持不住,双腿之间“哗啦”流出一滩水。片刻间李月冷静了下来,忙止住东东的动作:“东东,停下来,再这样我们就要越界了。”东东道:“李老师,我是喜欢你。”李月道:“好,我知道你喜欢我,你先停下。”
制止住东东,两人又十分尴尬,李月柔声道:“赶紧回去吧,回去收了心思。”将东东送出门外,李月回到屋里,瘫软在床上,“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想起刚刚荒唐的一幕,李月的脸依旧如火烧一样。东东推着车子出了李月家门,也像失了魂一样,直到出了村子,才想起来手里推着自行车,回去路上,东东觉得自己很混蛋,明明说过只喜欢妗子的,刚才竟然又对李老师动了手脚,东东像是做了亏心事,好似自己跟何梅是夫妻,跟李月是刚刚偷了情,十分对不住何梅。东东的脑子乱糟糟的一团,想着跟何梅是如何开始的,又想到开始撸鸡巴时把何梅比作唐婉儿,东东新头一震,自已也喜欢李月,难道也是把李老师当做柳月了吗?
回到家,爹娘又去地里了还没回来,东东喝了碗凉井水,一摸兜里才发觉通知书竟忘了给李老师看,眼见天快要见黑,东东到厨房里热了馒头和剩菜,马文英二人回来后,洗好手脸,东东已将饭菜端到桌上,马文英道:“去同学家干啥去了?回来这么早,饭都做好了。”东东随便扯了个慌道:“看看我同学开学的东西准备好没,他也考上了一中。”马文英道:“哦,他也考上了?那挺不错,你们多在一块玩玩。”李大海道:“有啥准备的,学费准备好就行了。”马文英道:“他们学生的事,你懂得啥。”
一直到开学前两天,东东都没往何梅家里去,不是他不想何梅,他是觉得自已做了对不起何梅的事,没脸见她。前面整日见东东在自已身旁转,见他七八天没来,何梅新里暗暗怪:“这孩子怎么了,这几天这么老实。”这天吃过午饭,何梅晃悠悠的来到马文英家里,还没等马文英说话,何梅张口问道:“吃过饭了吗?东东呢,让他帮我抬抬柜子,大好的天,我晒一下柜子和被子啥的,我一个人也搬不动。”马文英忙将何梅往屋里让:“刚吃完,你一说晒柜子,我也得抽空晒晒。”回头向东东屋里喊道:“东东,你出来一下,去帮你妗子抬抬东西。”东东应声出来,看见何梅穿着那个碎花裙,斜跨着身子站在那里笑,东东硬着头皮叫道:“妗子。”
马文英见何梅不进屋,就去搬凳子,何梅道:“别忙活了英姐,院门还开着呢,走吧东东。”东东跟在何梅屁股后面,看着何梅一扭一扭的屁股蛋,到了家里何梅将院门关上,上了门栓,问道:“咋了,不稀罕妗子了?”东东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