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无眼,生死各安天命,你若伤我,是你的能耐!”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见辛离目中无人的样子,李寒衣气不过,‘铁马冰河’出鞘,剑技频出。
但辛离依然从容不迫,腾转挪移,偶尔还会喂招给李寒衣。
李寒衣挥出一道剑气后,单身而退:“我有一剑,请君试之,剑名:月夕花晨!”
与李寒衣之前的那几剑不同,这一剑很美,很柔,很慢,如炊烟冉冉升起,烟里柳荫丝丝弄碧,如清晨的鲜花、夜晚的朗月,温柔至极,只想让人醉死于其中。至美至险的一剑,雪月城中满城的茶花都在瞬间飘了起来,千万朵花瓣围绕在李寒衣的长剑周围,美至不可名状。
观战的枪仙司空长风感慨道:“剑仙一剑。”
“可渝千古。”尹落霞补了下半句。
“再美的花,也有遭人践踏的时候。”辛离讲了句莫名其妙的话。
“喝!”
辛离声如洪钟,震散了漫天飞舞的花瓣。
“佛门狮子吼?”
更加值得李寒衣惊讶的还在后头,辛离震散的不止是花瓣,还有他的一身素衣,像是爆衣一样,顷刻间便赤身裸体。
健硕的肌肉从肩膀一路延伸至小腿肚,像石头一样凝结成块状,散发出惊人的力道感。
更惊人的是其胯下阳具,疲软状态下已约半尺,若是……
李寒衣不敢多想,撇过头去。
可这下意识的动作,却让她错过了最佳的闪躲时机。
那爆衣的招式,居然蔓延至李寒衣身上,上好的布料化作一块块碎屑脱落,就像一场落雪,美观程度不亚于‘月夕花晨’。
‘碎衣成雪’虽美,却美不过裸体的雪月剑仙。
当李寒衣有所察觉,为时已晚,她已经光溜溜的立于登天阁顶,众目睽睽之下。
登天阁下的女子都尖叫着别过头去,男人们虽道貌岸然,但时不时的偷瞄已经暴露了他们的成分。
司空长风也免不了俗,但他可以用分析战局的合理原因搪塞过去:“这是,江湖上失传已久的‘不留功’!他是大袋真人的弟子!”
李寒衣夹住双腿,并将‘铁马冰河’横在胸前,力求遮住三点:“无耻!”
见了李寒衣的裸体,辛离的鸡巴瞬间勃起,足有一尺有余,上面青筋盘踞,显得格外狰狞。
“雪月剑仙让我亮剑,现在剑出了,您怎又退缩了?”
李寒衣咬牙重复了一遍:“无耻!”
“身为剑仙,你应该不会不知道剑客的几种境界:以剑为剑、以万物为剑、以身为剑和无剑胜有剑,我现在的境界在以身为剑和无剑之间,以屌为剑!”
“无耻!”
李寒衣所受的良好教育,让她骂人的词汇量堪忧,翻来覆去这一句。
“既然雪月剑仙不攻过来,那我可便攻过去了。”
辛离的身影如鬼魅般,转瞬来到李寒衣面前,上下其手,快到足足十八道手臂的残影出现。
不知从何时,尹落霞也开始名正言顺的观战:“沾衣十八跌?”
“错了,是沾衣十八跌的进阶,不沾衣十八摸。”
尹落霞疑惑的瞥了司空长风一眼:“你确定这名字不是你现取的?”
“当然不是,我曾跟大袋真人交过手,所以熟悉他的一些招式。”
“说起来,你不去帮二城主吗?”
“寒衣没有认输,我们是不能插手的,不然会是咱们雪月城输不起,坏了规矩。”
“可依二城主的性子,她是断然不会认输的,唉~!”尹落霞叹气。
辛离的‘不沾衣十八摸’,是附有催情内力和手法的,一套下来,李寒衣浑身发热,并且瘫软,连遮挡三点都顾不上了。
雪月剑仙李寒衣,虽然常年戴着面具示人,可整个雪月城内,还是有十之八九的人将其当作梦中情人。
不凭什么,就凭那绝美的一剑,雪月剑仙李寒衣就应该是个倾世美人。
而现在,梦寐以求的梦中情人,她盈盈一握的奶子和不加修饰的阴毛下,那若隐若现的小穴都沐浴在阳光之下,让人大饱眼福。
几乎在场的所有男人,都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口水。
只可惜,离得太远,看不清楚。
“千里望~卖千里望嘞!一两银子一个,能望千里、张目对日、明察秋毫……数量有限,先到先得喽!”
立马有聪明的商人,把平时十文钱一个的望远镜哄抬物价至一两银子一个。
但在场的汉子,非但不骂其奸商,反而觉得这家伙比平时亲切的多,争先恐后的购置千里望。
尹落霞皱眉:“这你也不管?”
司空长风一脸为难:“没法管,你不要觉得这位辛离小兄弟做事不计后果、没有分寸,实际上他留了后手,没有破坏寒衣的面具,这样给了雪月城解释的空间,可以说今日先身于登天阁顶的并非寒衣,但我们若是出面制止,则坐实了上面就是寒衣。”
下面的人听不到的是,李寒衣面具下的阵阵呻吟。
“住、住手……嗯啊~把你的……哈啊~脏手拿开呀呀!”
下面的人虽听不到这呻吟,但是通过细致入微的定点观察,不难发先李寒衣熊前米粒般大小的可爱乳头立起,稀疏的阴毛湿漉漉的,粉嫩至极的嫩屄上,在阳光的照射下水迹无处遁形。
雪月剑仙她,发情了!
即便落至这种田地,李寒衣仍没有放弃她手中的‘铁马冰河’,对剑之执着,无愧于剑仙之名。
辛离从背后抱住李寒衣,双手绕至其身前,把玩着一对酥熊,羡煞旁人。
李寒衣从小习剑,习惯裹熊,所以熊部发育一言难尽,像是两颗肉包子,双手并用有些大材小用了,一手足矣。
而辛离腾出来的左手,则引导着李寒衣的左手摸向自已的胯下。
左手上那炙热的触感,让李寒衣从迷离中回过来,猛的曲肘砸向脑后。
而辛离一低头,轻松化解,顺势